“爲什麼?”凌惜音眼中有些釋然也有些不解,“爲什麼這麼做,你不希望淩氏股市下跌?”
炎景煜放下叉子,盯着凌惜音,“我知道白落雪的流產讓你不好受,但罪魁禍首不是我們,是白落雪自己,是她的丈夫凌朔,我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如果媒體都報道這件事的話,雖然淩氏的股市會下跌,但你心裡也會更加不好受吧。”
炎景煜喝了一口湯,繼續看着電視。
凌惜音心裡流過一陣,一陣很暖很暖的感覺,她甚至想馬上嫁給他!凌惜音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自己,愛上了炎景煜?
“想什麼呢?不吃了?”炎景煜瞥了一眼凌惜音,正色道。
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跟與自己接吻的時候還真不一樣呢……凌惜音不禁笑出了聲。
“謝謝你,”凌惜音嚥下最後一口麪包,真誠說道,“這麼在意我的想法。”
炎景煜面無表情,凌惜音瞬間變了臉,“拽什麼拽啊你!道個謝看把你給狂的!”起身離桌。
殊不知,炎景煜心裡早已樂開了花。
回了自己的別墅,凌惜音打開電腦準備工作。
忽然,開機中斷,電腦屏幕漆黑一片,上面寫着幾個英文單詞,
“applepie”,“bananapie”,“lemonpie”。
窗外明媚,一束束光線投射在凌惜音的身上,可凌惜音的血液還是凝固了。
混了那麼多年的地方,自己當然瞭解,這幾個英文單詞就是ME的成果。看來霍金森在尋找自己。
他找我幹什麼?
他憑什麼以爲我會同意他的要求?
一切在霍金森的問題出來之前自己都不可以輕舉妄動!凌惜音重新啓動了電腦,暗號果然消失了,看來,貌似霍金森在試探自己,凌惜音不得不拍拍自己的腦袋,整天跟炎景煜待在一起,自己都傻了!
凌惜音卻發現自己的電腦桌面上擺了一個顯眼的文件夾,這應該就是ME留給自己的。
點開文件夾,裡面還是ME組織一慣的哥特風格的信件。凌惜音覺得中二極了。
現在想想,ME裡面待的不都是中二青年?雖然他們心狠手辣,嗜血如命,卻很默契的都喜歡這種中二的東西……
信是霍金森寫給她的,也對,除了霍金森,只怕沒有人請的動她,那麼霍金森能嗎?或許以前可以,但現在不行,因爲凌惜音的心中已經有了牽掛……就像一條軟肋,他是凌惜音的支撐,也是凌惜音想要保護的東西。
“Candy,我想你明白,留在炎氏對你沒有價值,只有在ME,你才能發揮出你的潛力,你的價值。”凌惜音刪除了信件,有些疑惑。
霍金森爲什麼找我回歸組合?
難道組織現在缺少人手?
難道有人花高價讓霍金森請自己會組織?
縱使自己當年再鋒芒畢露,也不至於讓霍金森特意來請我……
一個個問題在自己腦袋中盤旋,凌惜音有些心煩意亂,決定去一趟炎氏。
凌惜音下了車,剛準備進公司門口,便看到了等在一旁的凌朔。
凌惜音走向前去,“好久不見,來炎氏有何貴幹?”
凌朔拉碴,頭髮不經打理,又髒又亂,凌惜音不由得皺了皺眉。不是嫌凌朔髒,只是看到昔日風采奪目的凌朔如今狼狽的如同喪家之犬,凌惜音有些……憐憫的心情。
凌朔看到凌惜音主動上前和自己說話,激動的拉住了凌惜音:“惜音,是你幫我的對吧。”
凌惜音皺眉,“我幫你什麼了?”
“封鎖輿論消息的事啊,是你幫我的?”
“是炎景煜。”凌惜音甩開扯着自己的凌朔,扭頭道。
“他?怎麼可能?他那種人渣怎麼可能幫我,你騙我的吧?嗯?惜音!”凌朔激動的叫喊起來,引得保安在身後蓄勢待發。
凌惜音揮了揮手,止住了保安,“確實是他。你的問題問完了嗎?我要上班了。”說着,示意保安上前攔住他,“要是你不想再上頭條,最好現在就離開。”
凌朔被保安攔在大廈外面,神色黯淡,眼神緊盯着凌惜音。
凌惜音本就被ME的事情弄得心煩意亂,又被凌朔這麼一鬧,着實不得安生。
凌朔沒有離去,坐在炎氏公司門口仍舊默不作聲。
“那不是淩氏的經理嗎?怎麼坐在咱們公司門口啊?”
“我聽說還像是他在婚禮上把他的新娘子踢流產了,據說流產的孩子越是他的!”
“嘖嘖,可怕。”
沒過多久,一輛阿斯頓馬丁停在公司門口,炎景煜從車上下來,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公司門口的凌朔。見他衣冠不整,就知道他最近過得很不好。
“來炎氏有何貴幹?怎麼不通知我秘書上我辦公室等我呢?”炎景煜伸手示意保安不用過來。
保安心裡直納悶,這幾個頭頭今天怎麼都這麼反常?
“炎景煜!你個王八蛋!我的結婚典禮是你搞砸的吧?”
“怎麼能這麼冤枉我呢?我沒有搞砸你的婚禮,搞砸你婚禮的,是你自己,還有你老婆。”炎景煜淡定的說道。
“那視頻是不是你讓人放的!”凌朔青筋暴起。
“是又如何?如果你老婆沒幹出這種事我會有這麼好的素材?”
“哦,對了,如果不是凌惜音夠機靈,視頻上的女主角就是她了。”炎景煜走進了大廈。
凌朔錯愕,是白落雪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
開車回了家的凌朔幾近崩潰,坐在沙發上抱頭不語,“白落雪!都是你闖的禍!”
凌朔擡起頭,憤恨的盯着白落雪,眼神凌厲的有些可怕,白落雪下意識的捂住肚子,向後退了兩步。
因爲白家老爺子的緣故,這段家族聯姻並沒有因此解除,反而要求二人在人前更要恩愛,以彌補那日的不良影響。
有重要場合必有炎景煜和凌惜音二人,自己卻要在凌惜音面前與不愛的女人恩恩,想到凌惜音在炎景煜的身下,凌朔的怒火便一發不可收拾。
凌朔舉起茶几上的水晶花瓶,用力砸向電視,電視上正播放着炎氏最近的股市上漲趨勢。
白落雪已回了家靜養,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聽到凌朔的聲音後,慌忙的掀開被子,出了臥室,柔聲問道:“朔,怎麼了?”
凌朔目光渙散,盯着白落雪,眼神裡滿是不屑和厭惡,“怎麼了?你問問你自己!”一聲聲怒吼讓白落雪嚇得顫抖。
“那孩子是哪個野種的!你揹着我偷男人也就算了,你特麼還敢錄下來!你當老子是傻子啊!”
白落雪身體尚未恢復,皮膚蒼白,微微顫抖。這卻不能獲得凌朔的憐惜,凌朔憤怒的把白落雪推向沙發,白落雪吃痛的叫了一聲。
“你叫啊!你特麼不是挺騷的嘛?你的外面哪個野種帶回來讓我瞧瞧,讓給我們爺倆也交流交流經驗啊!”
凌朔猛地撲向白落雪,大手掐起白落雪的下巴,“你說是什麼經驗啊!啊!回答我!”
白落雪閉上眼睛,默不作聲,豆大的眼淚從眼中留下。
“你說話啊!回答我!”凌朔粗暴的進入白落雪的身體,白落雪吃痛的,那不是與自己愛人靈魂的聲音,那是求救的聲音。
“叫啊!叫啊!”凌朔還在白落雪的身體,白落雪緊咬着嘴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被動的承受着凌朔的滿腔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