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試試嗎?”黑衣難得的邪魅一笑,這是她脫了那一層黑袍子之後,第一次露出這樣的微笑來。
這樣的笑容讓黃毛看的一呆,也不管自己的是不是還掌握在別人手裡了,迅速且準確的在黑衣的嘴角落下一吻,面上也是一本正經的樣子:“你應該多笑的,這樣多可愛啊!”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好看,黑衣就覺得現在的黃毛不論是側臉還是正面,看上去都很帥,使得她一下子就看呆了眼。
白皙的面上難得出現了一抹紅暈來,手也不自覺的鬆開了對方的重要部分,低下頭來想要隱藏自己面上的變化。
但是這個小動作還是被黃毛注意到了,嘴角的微笑到達了眼裡,他實在是忍不住伸出手揉亂了黑衣的腦袋。
被這突如其來的手揉散了思想,黑衣此時此刻腦袋裡一片空白,不知道在想什麼東西,只是心裡的悸動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黑衣下了電梯還在,可奇怪沒有想到的是,直到出了電梯,這人還一直跟在自己身後面,這就讓黑衣有些不爽了轉過身來,皺着小臉一臉的不高興:“喂,你別跟着我了,再跟着我我可要不客氣了!”
被黑衣冷冷的聲音嚇了一跳,黃毛愣了愣,擡頭看了一下樓梯上的門牌號,撓撓頭,沒有走錯地方啊!
當他回過神來時,黑衣已經走遠了,小高跟踢踏的聲音轉過拐角,消失在了黃毛的耳朵裡。
黃毛撓了撓頭,把黑衣當成了哪個同…事的家屬,然而一瞬間的腦子遲鈍就可以錯過很多東西,作爲最好管理層,她哪個同事的家屬沒有見過!
果然,當在自己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再一次見到了這個女人,黃毛恍然想起來能夠到達這裡的人就那麼幾個,可奇怪的是他從來沒有見過她。
“那個,你到底找誰?”從自己的辦公室裡進去,黃毛又退了出來,走上去拍了女人的肩膀,疑惑道。
黑衣真的很想感嘆一下自己最近是不是流年不利,怎麼走到哪裡都能碰到這個人,略顯晦氣的擺擺手,心裡也知道這個人既然能夠到達這裡,想必是炎景煜公司裡的同事了。
“我找炎景煜,你能帶我去找他嗎?”事情緊急,黑衣真的沒有心情去和他計較別的東西,她只想趕快找到炎景煜跟他說凌惜音的事情。
能直呼其名,應該是還不錯的關係,只是他怎麼沒有見過啊?難道是自己沒有記住?不可能啊,這麼漂亮的女人,自己怎麼可能會記不住!
就在跑神的一瞬間,腦袋就被人狠狠拍了一下,黑衣怒氣衝衝的站在離黃毛一尺不到的地方:“問你話呢!炎景煜在哪?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情!”
“我怎麼都沒見過你,炎哥身邊的人,我都認識啊!你說你來找他有很重要,我就帶你去見他,那他也別做事了,一天到晚光顧着叫你們好了。”
被拍的腦袋有點發蒙,黃毛沒了好氣,本想着待會做彙報的時候把人帶上的,可現在,已經完全沒有這個想法了。
要說黑確實厲害的很,要不是沒有學過打架這一類,不然給真被黑衣這一下拍的會拍的腦袋發矇了。
“我找他真的有事情啊!”這一下黑衣急了,面上又冷了幾分,就那麼看着黃毛,一副你不帶我去,我就敢讓你好看的表情。
黃毛也真的不會去欺負她,但是炎景煜不是誰想見就可以見的,就跟他說的一樣,想見他都讓他帶去見,那炎景煜就真的只要天天接待別人好了。
嘆了口氣,黃毛放軟了態度:“他不會隨便見人的,要不你跟我說說,爲什麼要見他,然後我在考慮一下是不是帶你去見他。”
黃毛的話說的有些拗口,但確實就是這麼個理兒,偌大的地方連凌惜音都不能保證他都見過更何況是從來沒有來過的黑衣了。
想了一想,黑衣最終妥協了,因爲她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人說的很有道理,把包裡的拿出來,指着佔了一個版面的照片:“我找他是想跟他說說凌惜音的事。”
“凌惜音。”黃毛嘟囔了幾句,仔細盯着報紙看了半天,還是沒能看出來這個人跟凌惜音有什麼相似的地方。
狐疑的眼神一直瞟着黑衣,讓黑衣心中的不耐煩越來越厚,一把奪過報紙就要往出走:“就知道跟你說不通,不相信我拉倒!不和你說了。”
非常時期非常手段,他就不信了,這一座小小的寫字樓還能困住她不成!真是夠了!一個兩個的,都是無知,膚淺!
“哎,別走啊!沒說不相信你,我帶你去就是了!”黃毛一把牽住黑衣的手,把人拖去了自個兒的辦公室,讓人在沙發上坐下來。
事關凌惜音,哪怕只是小事,也得引起重視,看着人的表情,這事情應該也不會小到哪裡去,要真的出了事,別被自己耽誤了。
在看了一眼黑衣,黃毛開始收拾今天要跟炎景煜彙報的東西,然後站起來,叫上黑衣,乘坐大廈裡的專屬電梯,前往大廈的頂層。
電梯的速度很快,可是,想要到達頂層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黃毛一直打量着身邊存在感極弱,卻總能被自己捕捉到的人,對於她的身份。他很好奇
“你叫什麼名字,和炎景煜什麼關係?”黃毛終於開口了,好奇心的驅使往往能夠讓人做不出準確的判斷,從一開始,黑衣就已經很明顯的表示出她和炎景煜沒有關係。
“我和他沒關係。”黑衣的話脫口而出,想了一想,似乎覺得不對,又重新改口:“應該也算有關係。”
黃毛蒙了,這有關係,沒關係的,但是是什麼意思?眨眨眼,有些不知所云。非要把這麼簡單的詞搞的這麼複雜嗎?
“準確的來說,我跟炎景煜的關係,完全建立在凌惜音的身上,所以我和他不算有關係,也不算沒關係。”黑衣費勁的解釋着,然而她也不知道,她爲什麼非要跟他掰扯清楚他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