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一個人啊?”爲首那炮頭一臉猥瑣的湊了上來,自顧自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髮型,對着停車場一旁的車玻璃照了半天。
“離我遠一點,否則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今天晚上的太陽是什麼顏色的。”眯了眼,常年殺戮的眸子裡迸射出攝人心魄的光芒,可黑衣沒想到對方也算是看慣了生死,見慣了鮮血的人,所以這一手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知道你是厲害的,所以我們哥兒幾個故意在空氣里加了點料,現在,你是不是覺得渾身沒有力氣了!”炮頭哈哈笑了一聲,同樣回敬給黑衣一個眯着眼的表情,只是這個表情裡摻雜了太多讓黑衣討厭的東西,讓她恨不得一拳砸扁了他的鼻樑。
雖然身體沒有力氣了,耳朵也近乎失聰的狀態,可是對方說的話仍舊一字不落的傳進了黑衣的耳朵裡。
聽對方這麼一說,黑衣的臉色立刻變了幾變,對方明顯是認識自己的,那還用這樣的架勢來招呼自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你們既然認識我,那麼你們應該知道對付我的下場會是什麼!”黑衣第一次覺得自己被小看了,這人說着認識自己的話,卻還敢跟自己做對這分明是不把她放在眼裡。
只是黑衣並沒有想到,就是自己這一句話,徹底將這些人給激怒了!炮頭身後幾個躍躍欲試,恨不得衝上來揍他兩拳的架勢確實讓他的心裡不太有底氣。
“呵呵,我明白你話中的意思,就是瞧不起我們這些地痞流氓唄,你們這些有錢人,就是他媽的狗眼看人低。實話告訴你,今兒就是有人看你不爽,派我們兄弟幾個來弄你的,你可以盡情的暢想一下今晚我們會發生什麼,我們兄弟都會好好滿足你的!”炮頭身邊的人哈哈笑着,發出讓黑衣非常不舒服的聲音來。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對不住了!”嘴裡說着對不住的話,可面上卻根本沒有覺得不好意思,猥瑣的眼神一直在黑衣的胸前大腿,來回遊走着。
“好一個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就不怕我報復你們嗎?”黑衣靠在車子上,利用車子的倚靠撐住自己,不然她真的站不住了。
“做我們這行的早就做好準備了,就不勞你操心了。””炮頭上來直接捏住黑衣白皙的面頰,凶神惡煞的樣子着實有幾分嚇人,在他這一舉動的帶動下,身邊那幾個地痞紛紛不懷好意的湊上前來,準備在黑衣身上佔點便宜。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說,我們沒有你們這樣的朋友,也沒有得罪過黑道的人,你們如果有什麼條件儘管跟我提,如果可以我會滿足你們的!”
見他們真的準備動手,黑衣也有些吃不準,她開始慌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慌張情緒扼住了她的喉嚨。
爲首炮頭一聽這話笑的更開心了,眼神更是落在黑衣挺翹的峰谷中流連忘返,甚至還大口吞嚥了一口口水。
“你知道的,我們兄弟常年跑來跑去,一年到頭也沒滿足過幾回,此番剛好碰上你這種姿色的極品美女,自是打算要享受享受的,我們不要錢,只要你能好好服侍我們,我們疼你都來不及,怎麼會傷害你們呢?”
黑衣自知這些人一定是被人收買了,單憑求饒之類的方法根本是行不通的,正所謂三十六計走爲上計,目前這種情況只能先脫離他們的掌控然後叫人了!
利用拖延的時間,黑衣恢復了一點力氣,只是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了,她不能失手,忍受着他們的手在身上的遊走,黑衣就像蟄伏的猛獸,準備給獵物致命一擊。
就在對方有進一步舉動的時候,黑衣直接擡起自己修長美腿,朝着這炮頭中間的部位猛地壓襲上去,劇烈的痛苦一下子阻斷了炮頭一切骯髒的想法,直接鬆開了放在黑衣臉上的手。
黑衣做事速來果決,反手就是一記手肘拍在炮頭的臉上,而後推開他的身體,畢竟這炮頭離自己最近,身後還有那麼多小弟靠在一起,經黑衣這麼大力一推,十幾個人紛紛向後壓靠了過去。
再不顧及其他,黑衣拔腿就朝車庫後方跑去,一邊跑一邊還在喊人,她已經沒有力氣了,如果不順利脫身,她不知道等待他的會是什麼東西。
只不過黑衣並不清楚,這幫人對於她的身份已經非常清楚,所以在來的時候早已經想好了對策,周圍的所有可能阻礙他們行動的因素更是都被清理的乾乾淨淨,就算黑衣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理她的。
三步並作兩步,十幾個地痞追上黑衣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當然多數都是打在臉上,幾個巴掌下來,黑衣的臉已經被打得通紅,生理的淚水再難遏制噴薄而出。
從沒有這麼委屈過,也從來沒有這麼手足無措過,身體上的疼痛根本抵不過內心生出的那一些無法言明的慌亂。
“,這裡不是動手的地方,我們還是趕快把她送到目的地吧,萬一這中間出了什麼岔子,咱可一分錢都拿不到啊!”
黑衣一聽這話終於冷笑了起來:“說到底你們不還是爲了錢?你們要是肯告訴我是誰指示你們這麼做的,我可以給你們三倍的錢!”
炮頭確是並沒有給凌惜音這個機會,此時的他只有一個念想,那就是將黑衣這女人洗洗乾淨丟到牀上好好的快活一陣!
不遠處一輛麪包車正是這些地痞的座駕,臨被推上車的時候,黑衣這丫頭還算機靈,又故意丟掉自己身上一個小物件,成功避開了衆地痞的耳目。
黑衣清楚,自己剛剛給凌惜音打過電話,一旦自己沒有準時到達,凌惜音一定會有所察覺,留下這些東西,他一定能夠知道自己出事了。
留下的戒指和那小物件是凌惜音還在組織裡時就送給她的,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小秘密,相信肯定逃不過凌惜音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