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惜音難得這麼陰森森的笑了一下,文紈感覺身體不自覺的寒了一下,這小妮子不知道又在憋什麼壞了,不過想到趙家大媽做的那些事也真是夠夠的了,就希望凌惜音把她拆了纔好。
凌惜音把黃毛叫來讓人去查查這個和趙雅之家裡的亡夫和關係頗深的政界神秘人之間究竟有些什麼樣的過去。
黃毛最喜歡幫人查東西了這是他的強項,比起在辦公室裡乾坐着,還不如讓他去做這些有意思的東西呢!要說黃毛這癖好也奇怪,好端端的大老爺們怎麼喜歡扒人家的隱私啊!
此時正巧凌朔打電話過來問凌惜音的近況,凌惜音也不瞞着把這邊的事情大概都和凌朔講了一遍,想起剛剛文紈說的事情又忍不住問凌朔。
對於凌惜音所說的這個神秘人物,凌朔知道是知道一些,可是也不是太詳細,只是隱約知道自己的父親救過那人一命,其他的什麼也沒記住:“對了,他好像很討厭那個女人,還很多次勸我爸離婚來着,也不知道是爲什麼!”
“勸他們離婚!”這個結果,凌惜音還真有點理解無能了,既然勸過他們離婚,那他爲什麼還着淩氏度過這場危機呢!這人正確的解讀方式不是應該在一邊拍手叫好嗎?
“是啊,我都聽見過好多次,只是都揹着那個女人說的,那時候我還挺生氣的呢!就因爲這我咬了他一口的,可能我爸是真的喜歡那個女人吧,反正我爸沒當回事,當着我的面就把那個人說了一通。不過這好像也沒給他們兩個人的關係造成什麼影響,那段時間那個人反而來得更頻繁了,可是後來好像是因爲那個女人跟他吵了一架,所以有那個女人在的時候他都儘量不來了。”
凌朔回想了一下,把記憶中關於那個人那部分的記憶全部都搜刮了出來,挑重點的全部告訴了凌惜音。
“還有這麼一回事呢,我怎麼不知道!”凌朔嘴巴里說的那個女人是誰,凌惜音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他沒有想到這趙雅之藏的夠深的,這張王牌用的可謂是恰到好處,如果說礙着從前的面子,幫了第一次再幫第二次也不是沒有可能。
讓黃毛查清楚這個人的來歷是必須,摸清了底細到時候就算他幫着趙雅之他們也好對症下藥,當然不幫纔是最好的,趙雅之她是一定要收拾的,但是因爲趙雅之爲給自己樹立一個敵人,這是一件很得不償失的想事情。
想了想,凌惜音忽然想起文父既然是凌朔父親的好朋友,那麼應該也跟那個人有些關係,於是將目光轉向了賴在原本屬於她位子上不走的文紈:“你爸最近有空嗎?”
“不知道哎,最近沒怎麼見到他,找他有事嗎?”文紈哪裡知道凌惜音的小九九都已經打到她的身上來了,還很仔細的想了一下凌惜音這個問題纔回答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文紈總是有一種被算計了的感覺,先不說凌惜音看他的眼神讓他覺得不對,就是凌惜音說話的聲音他也覺得怪怪的。
“想着如果你爸有空的話,讓他約個局我想見見那個人。”閨蜜面前,凌惜音也不好意思不說實話,不過要是別人,他還真是準備裝傻充愣了。
“我問問看吧,那個人應該不是我把想見就見的吧?”文紈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樣子,水眸瞪了瞪凌惜音,有些爲難,畢竟那個位置的人脾氣都高,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記住自家父親。
“蒽,離年中聚會開始我們還有幾天的功夫,要是被他半路殺出來壞了我們的計劃那就得不償失了,今年的年中聚會對景峰來說很關鍵,簡家的面子也還是要給,我們動作也不宜太大。”炎景煜靜靜的分析着當前的局勢。
相信年中聚會那一天景峰一定會跟緊文紈,那天雖不說是三教九流的都有,可也算是龍蛇混雜,憑文家的能力家底也只足夠參加聚會,並不能很好的保護文紈,所以這件事情干脆不要讓他們參與的好。
文紈沒有說話,雖然這些年,她一直沒有參與自己公司的運營,但各種深淺她還是知道的,景峰要兩頭兼顧完全不可能,自己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少給凌惜音和景峰增加負擔。
看着文紈,凌惜音心裡已經有了盤算,到時候把黑衣也叫上,萬一出了什麼狀況也好幫襯一些,黑衣應酬鬥心機的事情不會,隨機應變的能力可是一流的。
文紈回去之後,文父當天晚上就傳來了消息,說是那人最近幾天正好沒有出差,願意見他們一面,地點由他們來定。
凌惜音有些說不出的感覺,按理說這些人都是非常需要隱藏自己的人,可地點由他們來定這不擺明了暴露自己嗎?可疑惑歸疑惑,凌惜音還是慎重考慮了一下見面地點,最終還是選在了荷屏。
荷屏是個好地方,不僅環境優美,地理位置隱蔽,最最重要的是那裡的東西非常符合凌惜音的口味,尤其現在帶孕在身,天天想着吃中國菜的凌惜音。
約了時間地點,凌惜音就把這邊的安排由文父轉述給那個人。那個人答應的也痛快。很快就給凌惜音來了回覆。
到了晚上凌惜音早早的就去了荷屏要了這邊觀景最好的包廂,就只等着那個人物過來了。
那個大人物應該是個對時間觀念很強的人,在凌惜音手錶上的秒針跨過十二的時候,門就被推開了,門後透露出一張稍顯稚嫩的臉,還沒等凌惜音驚訝的開口,就見人往邊上靠了靠,之後走進來一個年過中旬的男人。
中年男人進來之後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凌惜音看了很久,就在炎景煜快要生氣發飆的時候,男人忽然笑了:“看來老文真的沒有說錯,你跟凌哥長的確實很像,可仔細一看,跟我倒覺得和小嫂子更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