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惜音看着圍着自己的高大個,始終覺得骨折這個懲罰太輕了,於是手上又是一用力,保鏢得手腕這一下是徹底的斷了。
保鏢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骨頭相連之處發出嘎嘣一聲,然後斷了開來,手臂與手相連的地方只剩下一些筋肉跟血管依舊在流動,然而這還不算完,就在保鏢在哀嚎的時候,保鏢感覺自己的屁股被狠狠地踹了一腳,整個人都飛出去了。
保鏢握着手腕感受着自己飛出去的身體在空中呈現出的優美弧線,心裡拔涼拔涼的,他真是想不明白,自己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居然被一個女孩子欺凌了!這算不算對他靈魂的一種強!奸。
只是這一腳,腳上的力度不對,凌惜音一下子就感覺到了異常,身子幾不可見的一抖,差一點就沒有站穩,腳上傳來鑽心的疼讓她的繡眉忍不住擰在了一起。
凌惜音不準痕跡的將自己得身體靠在大圓桌上,面上依舊是慵懶散漫的樣子,即使扭傷了腳,這些人她還是不放在眼裡的,只是他不知道如果對方實行車輪戰術她還能不能吃得消。
“那個人果然沒有說錯,還真是我太小看你肯了呢!”江然微微眯了眼睛,想起那個人跟他說的話,嘴角調侃的勾起,看着凌惜音的眼睛變得更加的放肆與下流。
“不過我喜歡這樣有挑戰的女人,這會讓我很有成就感,女人,你很好,你已經成功的勾起了我得“性”趣了。”
聽到他這麼說,凌惜音恍了恍神,反應過來時,江然已經在自己身邊了,她轉身想要推開,可是沒想到腳上的傷比他想象中要嚴重的多了,再加上剛剛猝不及防的一下,原本的傷勢似乎也有加重的意思。
只是她來不及多想,因爲江然已經靠過來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江然一把拉過去,抱在懷裡。
凌惜音拼命掙扎着,想要逃離他的桎梏,可是奈何力氣沒有他大,怎麼也掙脫不開來。
“哈哈,這下還不抓到你,小野貓,看你還能往哪裡逃。”江然臉上掛着得逞的笑容,還算秀氣的臉龐此刻怎麼看怎麼。把凌惜音噁心的直反胃。
江然把凌惜音的雙手背在身後,用一隻手控制住她,另一隻手則把桌子上的鍋碗瓢盆全部都掃在了地上,然後把凌惜音按在桌子上,雙手在她身上游移着,他努力的去解凌惜音襯衣的扣子。
可因爲凌惜音不斷的掙扎,釦子並沒有他想像中那麼好解,他氣急了,一把把月白色的襯衣撕扯開,由於力道過大,釦子直接崩開了。他將襯衣往兩邊一拉,露出裡面黑色的內衣。
黑感的內衣下面是呈現出乳白色的深深的溝壑,江然覺得自己光是看到這兩隻就覺得自己興奮起來了。
江然的速度之快完全沒有給凌惜音反應的時間,看來有也事情做的多了是真的會熟能生巧的,就像撕碎別人衣服這種事。
凌惜音被江然的動作弄得有些惱羞成怒,這是她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除了羞愧懊惱之外,一種前所未有的熊熊火焰佔據了她的思想,讓她覺得自己的洪荒之力是沒有任何猶豫的爆發了,她擡腳就是一下子就踹在了江然的致命處。
“啊”隨着一聲慘叫,江然倒在了地上,身體蜷縮成蝦米一樣的形狀。江然趴在地上,手捂在被踢了得地方,臉漲的通紅,那可是最脆弱的地方啊,該死的,這女人是要自己斷子絕孫啊!
凌惜音看他在地上打滾,將尚算完整的外套攏了攏,準備離開,腳上的傷比他想象中的要嚴重多了,這樣的情況對他很不利,他必須馬上離開。
可是手還沒觸及門把手就被江然抓了回去:“踢了我還想走,啊!哪有那麼容易?”江然的臉上幾乎是一種咬牙切齒的表情。他以爲她是隻貓,可是他不知道她是一隻會撓人的貓。幸好這妮子下手不夠狠,不然的話,今天真廢了不可。
江然抓住凌惜音的手腕把她往回帶,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真當大爺沒有脾氣嗎?江然狠狠得瞪着凌惜音,恨不得把她生吞了。
“江然,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你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不然,不僅是你,連你的家族都會跟着你倒黴,你信不信?”凌惜音嘗試把自己的手從江然的手裡解救出來,可是似乎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只好用言語勸說着。
“我當然知道,你不就是炎景煜的未婚妻嗎?那又怎麼樣!那個人說了,你對他很重要,我只要抓住你,炎景煜還不是要任我搓圓捏扁!”凌惜音的話確實讓江然猶豫了片刻,可是一想到那個人的話,將人的賊膽有打了起來。
“那個人是誰?”這是凌惜音今天很多次從將人嘴巴里說出來的一個詞彙,可是這個人和炎景煜跟他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故事?
“那個人就是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今天我會好好伺候你的!”江然說了一半,似乎明白過來凌惜音在套他的話,立刻止住了話頭,衝着凌惜音露出淫邪的笑容來。
黑色的外套並沒有起到多大的遮蓋作用,深V的造型讓凌惜音胸前的雪白完全暴露在江然的視線中,江然被勾去三魂,一點點的想凌惜音靠近,企圖行不軌之事。
“寶兒,你沒事吧?”天知道炎景煜打開門後看到這樣的場景是有多麼的憤怒,他都不捨得強迫她一下,居然還有人膽敢這麼欺負她,真是嫌自己命長了。
炎景煜衝過去把還在不斷的向凌惜音靠近,壓根也沒有注意到他進來的江然拉開,一拳一拳毫不客氣的往他身上招呼,覺得氣出的有點順了,才把他狠狠的摜倒在地上,江然的身體和地面接觸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這一下摔的不輕。看着衣衫不整的凌惜音,炎景煜心疼極了,他覺得此刻他的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