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是那麼好碰的嗎?1
光怪陸離的迷離燈光下,有人喊她,她和哥哥似錦循着聲音來到一個較爲隱蔽的隔間。
但是她的眼睛,自從瞧見在舞臺中央炫目熱舞的曾子建,就再也移不開眼,整個人傻乎乎在隔間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舞池中央,那結實健壯的胸膛移不開眼。
曾子建不是雷皓天近身的人嗎?
他在這裡,那雷皓天呢?
他是不是也來了?
一瞬間心情忽上忽下的飄旋起來,她四處張望,想要找到那個朝思暮想又恨得癢癢的男人。
身邊坐着哥哥和似錦,哥哥給自己點了一杯威士忌,又給似錦點一杯青檸汁。
“你胃不好。”
似錦小手戳了戳哥哥的腰際,讓他不要喝那麼烈的酒,傷胃,哥哥瞧着她皺眉頭的樣子瞧着不喜歡,甩手讓服務員給他來一杯紅味美思。
頓時,旁邊的華小舫就調侃道:“喲,嚴摯,什麼時候成妻管嚴了?”
除了一羣人中動如火掠,不動如山的嚴墨,其他幾人都哈哈大笑,哥哥卻全然不在意,摟着懷裡的女人做騷包狀:“似錦,你以後得對我寬一點,你瞧別人都嘲笑我是妻管嚴。”
他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含着笑意,彷彿很享受,一點也沒有被女人壓着沒面子的感覺,賣萌着做撒嬌狀。
這隔間里人不多,各各成雙結對,似錦立刻將哥哥的面子給搬回去,從面前桌子上的水果盤挑出水果往他嘴裡送。
甚至做嬌滴滴狀:“摯,我餵你。”
她看着每個人都成雙成對,嘻嘻哈哈,頓時就好像刺了眼睛,偷偷溜了出去,跑到二樓的看臺,那裡視線好,興許能找到她想要見的人。
一個人心亂如麻的坐在二樓往下瞧,幾乎將整個一樓都搜尋了個遍,都沒有找到心心念唸的人。
難道他沒有來嗎?
她又將視線落在舞臺中央那個炫麗熱舞的正太身上,似錦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的身邊,捅了捅她的手臂,“喂,對上眼了?”
心肝鬱悶的趴在桌上撐着頭,嘴裡猛命吸着口中的果汁搖頭,搖搖頭:“那樣的小正太我纔看不上,我看上他背後的主子。”
可是他背後的主子,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讓人恨得癢癢的。
似錦一聽,頓神秘兮兮的靠近,八卦的直眨眼:“嘿!什麼人啊,那天的那個鴻?也不咋地嘛,車技和摯沒得比。”
似錦說的是有一天約會的男人,以爲車技好,結果中途被哥哥超車,鬱悶得她差點沒當場把人給甩了。
她漫不經心的回她:“那樣的,也就是玩玩的層次,哪裡配讓我惦記上。”
正說着,視線忽然瞥見一個背影,頓時她眸子一亮,那個背影太像雷皓天了,幾乎在當場她就能肯定,那就是她一直搜尋的男人,雷皓天,是他!肯定是他!
心跳驟然劇跳起來,她恨不得立馬追上去。
“似錦我離開一下,回去讓哥哥不用等我啦。”說着她撒腿就跑,深怕慢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