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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俯身,沿着她的脖子,一點一點的去舔舐她胸前的烈酒,心肝迷迷糊糊的抓着他的雙肩,轉個身就能看見屋外漫天銀裝,甚至能看見樓下掃雪的傭人,她猛的一顫,咬着脣瓣苦苦哀求:“不要,不要在這裡……”
被人看見怎麼辦? ▪ ttкan▪ ¢〇
“看不見,單視玻璃。”雷皓天輕身哄着,“心肝,睜開眼睛,沒人能看見,我前兩天才換的玻璃,乖,睜開眼……”
裡面能看見外面,外面卻看不見裡面。
但是,那種視覺上的衝擊,卻讓她無論如何也睜不開眼,眼前的男人單膝跪在她的面前,一點一點的品嚐她身上的烈酒,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裡,滿是情丨欲,“怎麼辦,我捨不得你去西班牙……”
恨不得天天這般縱丨欲尋丨歡,她要是去西班牙,沒有她的日子他該怎麼過?那肯定度秒如年。
雷皓天捨不得,又不忍心強迫她做任何她不願意做的事情!
耳畔是重重的喘息聲,酒勁上來,心肝整個腦子都迷迷糊糊的,彷彿醉了,她眯着眸子,終於不清不楚的睜開了眼睛,他已經將她整個人抱起,按在玻璃窗上,擡起她的腿以不可能的姿勢勾着自己。
她的身體柔韌性是真的好,能夠滿足他所有的要求。
雷皓天將她雙手臂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沙啞着聲音:“心肝,抱緊我,乖……”
心肝伸出脣瓣不自覺的想要舔他嘴裡的口水,嘴裡一直喃喃着:“口渴……”
他卻在那一秒,進入她的身體,看她眉頭輕蹙了一下,於是他久久沒有動彈,等着她適應自己,感受着她渴望的吸允着自己的脣瓣,在漫長的一段時間裡,兩人只緊緊的擁抱,她醉眼迷離,生生口渴,他卻看着窗外的大好山河,感受着她溫暖如潮的包裹……
他等待她的適應,可惡的無視她的口渴,然後,那是一次一次的貫穿,貫穿着她的身體,高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經,讓她感受不到那蔓延的疼痛,只有身體不斷的迎合,和生生哀求對解渴的欲丨望……
“口渴……”
“渴……”
他抱緊着她,揮汗如雨,連哄帶騙的看着她已經醉了的臉,輕輕撫摸:“口渴?”
“嗯……”
他笑,彷彿逼她承受要撕裂她般的動作,一次又一次,沒有戒指的欲丨望,帶着入骨的疼惜,不斷有汗水從兩人的身上低落,他重重的喘息盡在耳畔:“我捨不得你離開,哪怕只有短短的兩天,怎麼辦?”
那一場過程,他們從窗前到牀丨上,從牀丨上到浴室裡,一次次的身心的貫穿,他緊緊的抱着她,兩人在浴缸熱水的包容中,同時達到了高丨潮……
心肝口乾舌燥,就着浴缸的水大口大口的要喝,卻被雷皓天即使的制止,可是她要渴死了……低低的貼着他的身哀求,千嬌百媚,只爲討一口水。
他偏偏固執的不肯滿足她的願望;就好像他渴望她留下,她卻固執的非要回西班牙……
“雷皓天,好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