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心中又把四眼的祖宗罵了幾遍,心說這叫什麼事情?讓我們趟雷就直說,還整個什麼探探路,我和在我後面的伍子宣泄着我的不滿,伍子對我悄聲說道等到有機會整死他們一個不剩。
我慢慢的踏進這個山洞,感覺眼睛上面好像蒙上了一層藍色的物質,看什麼都很模糊,同時感覺這個已經不是山洞,而是一個非常大的空間,我嚥了嚥唾沫,順着繩子摸到了伍子,對他說道:“伍子?你有沒有發現這個山洞特別的怪?”
我感覺到伍子的手也有一些顫抖,他對我說道:“你他孃的有沒有發現這裡不止我們四個人?”
我用力抓了抓自己的眼前,希望可以抓到什麼,但是十分失望,那層薄霧類似煙霧一樣,好像和隱形眼睛一樣就是貼在我的眼球前面。我也感覺到我的身邊不止我們四個人,但是這種事情太刺激,最好就是不要想。那些類似於行軍的糉子估計也進入到了這裡,這樣的話我能做到的只有不去想,我強壓住自己心裡的恐懼,裝作鎮定的問伍子:“你以前遇到過這種情況沒?”
伍子向後面招呼了一聲揚子和大奎趕緊跟上,隨後對我們說道:“我在我們老家的時候聽到過這種情況,那時候我還小也就十六七歲,村裡有一個比較有威望的算卦老頭,留着山羊鬍子,跟我們說過幾件離奇的事情。”我問道什麼事情。伍子嚥了一口唾沫對我們說道:“那時候還是文化大革命剛過去沒多久,老頭經常坐
在村口看着我們這些來來往往走過村口的人,我還記得那天我們家親戚的兒子突然就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倒在村南邊的墳地旁邊,第二天早上才被人發現,我家親戚立馬去找到那個算卦老頭指點迷經,算卦老頭看了看人的樣子有扒開眼皮看看說道過陰了,讓我家親戚找了很多骯髒之物煮了一鍋叫什麼百寶湯,煮好之後就要給他灌下去,他孃的我那家親戚還真他媽敢幹,硬給掰開嘴巴灌了進去,也就不怕灌死人,不過還真他娘有效果,灌進去之後立馬吐出來一些黑色的水,人的呼吸也順暢了,老頭跟我們說過陰就是魂魄去地府裡面溜達了一圈串串門,那黑色的水就是地府的水,他孃的我當時是當笑話聽的,不過你說現在我們是不是在地獄裡面?”
我被他這過陰的事情嚇的不輕,心跳竟然立馬加速,剛想對他說道別瞎想沒那回事,我感覺從我的眼前掠過了什麼東西那種冰涼的感覺非常真實,絕對不會是幻覺。
我心說難道真的到了地府?轉頭問伍子道是不是感覺有東西碰到我們?伍子嚥了煙唾沫,對我們說道:“我操他爺爺的四眼他他媽的行,老子得空肯定做了他,剛纔有東西碰到我我抓住感覺是一絲綢,但是這地方哪來的絲綢?”
這時候揚子幾乎哭了出來:“他孃的剛纔我以爲是幻覺,這時候你們都說出來我也不能再隱瞞了!他孃的我剛纔聽見有人在我耳朵邊上唱歌!”
這時候大奎依舊是那一臉憨笑說道:“揚子哥不會在他耳朵上唱歌?
”
這時候走在最前面的我竟然完全失去了方向感,不知道我們從什麼地方走過來的,我們四人都快靠在了一起,腰間上的繩子的那一頭竟然也斷了,我心說這次可真他孃的見到鬼了,沒有了方向感意味着我們在這種地方等待我們的是未知的世界和未知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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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在原地,揚子問我怎麼不走了,我說我把方向搞錯了,揚子直罵我笨,說右手靠着右邊的牆壁,我們肯定是向前的方向的,這洞纔多寬?我們一橫四人,按照順序排下來不就是我們的方向?我心說揚子你啥時候變聰明瞭?便誇講他道:“揚子我越來越佩服你了,你已經不在棒槌的行列了,已經成功躋身到搓衣板的行列了。”
揚子沒聽出來我誇他還是損他,語氣中透出自豪:“也不看咱是誰。”
我們按照揚子的方法準備摸在另一旁的牆壁,我們移動了差不多十米左右,也沒有摸到牆壁,我心說這怎麼回事?在這種高硬度的岩石鑿出一個山洞已經算是奇蹟了,要是鑿一個更大的空間豈不是做夢?一旁的揚子也傻了。一直說到不可能啊?
大奎看了看四周,我們的眼睛在這裡的可視環境不到30釐米,可以說半瞎子,就算我把前進的方向搞錯,走對了也就一條路,但是我們橫着移動了將近10米都沒有碰到牆壁,這就說明這個空間非常大,古人是怎麼做到的?難道真就拿個鎬頭敲幾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