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痛了吧?……這可是我對你的懲罰哦……”
“據我聽說,凌家的女傭都很主動纔對,難道……你不是凌家的女傭,或者說的再清楚一點,你的真實身份是某個不乖的出逃獵物……”
邪佞地挑了挑眉毛,凌寒天大力揉搓着洛右右的下巴,“我說的對不對哦,我僱的極不聽話的代孕媽媽……”
聽到“代孕媽媽”這四個字,洛右右的身體如同被雷電擊中一樣,一動也不能動了……
“賤丫頭你給我出來,不要躲在裡面勾引我的未婚夫!”
“砰”的一聲踹開了凌寒天二樓臥室的房間,luxury嬌豔欲滴的面孔有幾分有恃無恐。
不過……
映入luxury眼簾的卻只有平整的牀單和奢華的室內裝潢,而太子凌寒天和代孕媽媽洛右右……卻不在裡面。
緊皺起了眉頭,luxury不禁喃喃自語道,“他們究竟去了哪裡,剛剛我去凌夫人那邊也沒有人,難道凌家真的出了什麼大事?”
索性坐在了牀邊,luxury的“興師問罪”突然變成了可笑的獨角戲,可……她自然不甘心空手而歸,畢竟今天是她好不容易從慕容別墅逃走的日子,天知道如果父親慕容皇會不會再把她囚禁起來,所以她一定要把握好今天的“機會”。
luxury一不做二不休,麻利地從懷裡掏出了一小瓶催情藥水,這種藥水名叫“霸王花水”。
這種催情藥水原本是她用來陷害同行女明星出糗的獨門暗器,幾滴就可以讓一個成年人失去理智,變得如同發情的動物,見到異性就會撲過去,不過這種藥水還有一個隱性特點,就是在藥效過去24小時之後,會忘記所發生的一切,即使被lun奸也會全然不記得了。
“究竟要不要將這種藥水用在太子身上?”
微微皺了皺眉頭,luxury凝視着手中那一小瓶粉紅色的液體。
她的確很想和太子一夜貪歡,但……這種催情藥會令服藥者失憶,luxury可不想自己苦心經營的“一/夜情”因爲凌寒天的失憶而前功盡棄。
正當luxury躊躇不定的時候,屋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凌夫人安若的聲音傳了過來,“天兒快出來一下,珂兒的情況好像很不好!”
聽出來是凌夫人的聲音,luxury慌慌張張地站起身,她緊張地把催情藥水藏在身後,可……
令她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催情藥水的瓶蓋被她無意中擠開,藥水一滴一滴全部滴在她身後的一杯茶水之中……
此時,luxury只聽房間的門被撞開,凌夫人滿面驚訝地看着站在臥室牀邊的luxury,蹙眉問道。
“央兒你怎麼來了,天兒呢,天兒現在在哪裡?”
“伯伯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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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已經慌成了一片,luxury直覺着凌夫人的眼神分外凌厲,她剛剛還想做“虧心事”,沒想到凌夫人突然進來,凌夫人一向強勢護子,luxury不想還沒嫁入凌家就犯了她的忌諱,她此刻只想着怎樣能在凌夫人面前敷衍過去,不要讓凌夫人發現她手中的催情藥水纔好。.
“央兒,你渾身怎麼抖得這麼厲害,臉色也有些蒼白,難道是病了?”凌夫人不明就裡地往前走了兩步。“沒沒沒……我沒事……伯母你別過來……”
“央兒,你這……究竟是怎麼了?”
凌夫人停住了腳步,臉上寫滿了探究,慕容家族一向是淩氏的合作伙伴,財力和實力僅此於淩氏,況且她有一心想撮合luxury和凌寒天,因此平時對待luxury比對待其他豪門千金更加熱絡,可……今天慕容央兒的表現卻讓她摸不到頭腦。
趁着凌夫人晃神的空隙,luxury把身子往後蹭了一蹭,她的手繞過了茶杯和茶几,快速把催情藥水瓶子藏在了被褥下面。
“呼……沒事,我沒事。”
見藥水瓶子已經藏了起來,luxury撫了撫胸終於鬆了一口氣,她一眨眼的工夫又恢復了常態,討好一樣地走到凌夫人面前,雙手環住了她的手臂說道。
“央兒就是好久沒見伯母有些緊張,再說央兒也沒拿什麼像樣的拜訪禮,所以自知有些不好意思……”luxury說謊如同喝白水一樣自然,騙人的招式爐火純青。
“央兒太客氣了,說不定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什麼拜訪禮不拜訪禮的,既然央兒和天兒關係那麼親密,伯母也早不拿你當外人了……所以,你以後也不用那麼見外和慌張。”
凌夫人笑着說道,雖然luxury前後表現大相徑庭,但她的主觀喜歡起了重要作用,對luxury剛纔的奇怪舉動也沒有多做懷疑。
“對了伯母,您剛剛說什麼珂兒的情況……,難道語珂出什麼事情了?”luxury巧妙地岔開了話題。
“是啊是啊,央兒你快跟我來看看,剛剛許管家把珂兒從天兒幽遠居的密室裡拖出來,她一直昏迷不醒,嘴裡還不停地說什麼怪物怪物……,像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魘住了,聽說幽遠居在改造之前可天天鬧鬼……我現在真是擔心這個孩子……”
“怎麼會這樣?”
皺了皺眉頭,luxury也聽出了事關重大緊急,不過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卻不見凌寒天出現,難道他遇到了比“親妹妹中邪”還要緊迫的大事?
“伯母,語珂的身體一向健康,我看語珂昏迷不醒這件事一定事有蹊蹺,可能有人從中搗鬼也說不定,既然太子現在不在,我就和您一起去照看語珂吧,讓她先恢復意識再說……”
“好好好……央兒你馬上跟我來吧!”
凌夫人說罷就牽起了慕容央兒的手往隔壁走去,只剩下加了“藥”的茶杯在桌上紋絲不動……暮色的最後一縷紅光照在茶杯上面,陶瓷質地的杯口散發着一絲迷離。
一顆羸弱的星升入半空,微微的光頓時被黑色包裹。
夜,馬上就要來了……
“鬆開我,你這個露陰變態腹黑男,你究竟要把我帶到哪裡去?”
洛右右的灰色眼眸眨得的頻繁,怎奈,她怎麼眨眼都眨不出一個主意來。
面前這個像冰山一樣的男人讓她方寸大亂,她實在不知這個男人的腦部構造有多麼的峰迴路轉溝溝坎坎,無數火星思維從他的腦海中蹦出,下一步他想要做什麼,不詳;下一刻他的心情是什麼,也不詳……
丫的。
洛右右看着狼性大發、健步如飛的凌寒天,只祈求上蒼最好開開眼,一個雷把他劈死,再加一場冰雹把他的屍骨砸成碎末,她洛右右一定會拿着這些碎末摻在豬飼料“四月肥”裡,餵豬。
“你如果不想我在大庭廣衆之下要了你的身子,你最好一動也不要動……”
邪魅地看了洛右右一眼,凌寒天暗啞的聲音溢出,“你還真是一個喜歡用非常手段勾引男人的女人,看起來你幹某一行的話,應該很有錢途……”
凌寒天在心裡已經把洛右右當成了下賤的女人,直截了當地把她比做了小姐,原本對她的戾氣和惱怒又徒增了一層。
這個該死的女人!
每次都有逼他發瘋的能力!
這次一定要好好地“虐”她,把她加諸在自己身上的難堪通通還回來……
“砰”的一聲踹開了臥室的門,凌寒天極不溫柔地把洛右右扔在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