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她剛纔哄他,其實只不過真的只是怕他生氣,不高興?並不是他想的那樣,因爲競標案子的合約書?
易淺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爲難看。
抓了車鑰匙,就向着門外追了出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才晃神,易喜歡已經走了很久了,現在他追,也追不上了………
頓時,臉色陰沉的向着一旁的辦公室走去。
蘇晨滿面春風,好不得意的推開了會議室的辦公室門。
秦聖坐在電腦桌前,手中拿着業績報表,優雅的端着咖啡,時不時的喝一口,然後拿起一旁的筆,瀟灑自如的簽下一個字。
席簡靳和薄寵兒坐在玻璃窗邊下着五子棋,小海洋則坐在地上,帶着一個鴨舌帽,拿着ipad最新款切水果,切的齜牙咧嘴,不亦樂乎!
偶爾秦聖會擡起頭,看一眼正對着自己的寵兒,眼神便微微的有些發直,手中的筆都停止了轉動,一直到薄寵兒尖叫的伸出手,抓着席簡靳的胳膊又啃又咬,嚷着你怎麼又贏了的時候,秦聖纔會勾着脣角,緩緩地笑過,隨即在瞥過頭,繼續似真似假的專注的看着手中的報表,耳中迴盪着的,盡數都是薄寵兒和席簡靳的爽朗笑聲,還有小海洋切水果的唰唰唰的刀聲,秦聖低着頭的眼神,愈發的柔了,不知不覺的大腦裡,就想起來了一個與薄寵兒完全不盡相同的女孩子,洗的有些泛白的牛仔褲,加上一個微微舊的T恤,頭髮簡單的梳成馬尾辮,小臉胭脂未施,看起來就是那種平凡的小草,只會蒼白着表情一聲不吭的沉默着。
秦聖手心之中的筆轉了轉,歪着腦袋想了想,那個女孩子叫什麼來着?
哦,寧檬。
他的前妻。
給他生了一個兒子的前妻。
現在可能已經嫁給他人爲妻的前妻。
……
這樣和諧美好的一幕,因爲蘇晨的到來,盡數被打破。
“阿聖,阿聖,我有一件很好的事情要告訴你!”蘇晨狗腿的跑到辦公桌前,微微一縱,就坐在了辦公桌上,傾身,靠近了秦聖的,一副急需表揚的神態:“阿聖,阿聖,這次你得好好報答我!”
秦聖含糊不清的唔了一聲,並沒有理會蘇晨,依舊沉浸在自己的傾國傾城和自己的雜草前妻的反覆畫面交替之中。
小海洋在一旁遊戲打着打着,破了上一次的記錄,高興的哇哇大叫,雙腳亂踢,一不小心,鞋子飛了出來,不偏不正的砸在了蘇晨的腦門上。
蘇晨頓時擡起手,捂着自己的腦袋,回過頭,對着小海洋怒目以待。
蘇晨的眼光還沒有瞪三秒,落地窗邊便有一大把黑子白子向着他迅速的飛射了過來,隨即伴隨着女王寵兒特有的媚|態音調:“阿晨哥哥…………剛纔你在…………瞪誰呢?”
蘇晨全身一個哆嗦,迅速的轉過身,伸出手,揉了揉自己被鞋子五子棋砸痛的地方:“阿聖,我是真的有好事給你說!你先停一下,聽我給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