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不,想,聽!”
秦釋煩躁的伸出手,抓了一旁牀頭櫃上的煙盒,摔在了牆壁上。
在從牆壁上,狠狠地彈了回來。
上好的水晶,摔得粉碎。
秦釋轉過頭,眼睛裡面,含着幾分血紅,他怒瞪着悠遠,微微的喘着粗氣,“能不能不要說了,我都說了,我根本對你那些過去的勞什子事情,不關係!”
“你到底在害怕什麼?非說不可?你怕我介意?還是怕我在乎?”
秦釋蹙着眉,一字一頓的說完。
他的心底,已經氣成了一團。
都他媽的已經是他的女人了,還這麼不信任他?她到底把他放在什麼地位了?
難免,心高氣傲的秦釋,想來張揚怪了,脾氣本身就不好,所以,此時說出來的話,很是衝。
“你說,本來我們好端端的,你怎麼突然間,就非要這麼掃興?”
悠遠看到秦釋這樣,反倒是真的一聲不吭了,她輕輕的吐了一口氣,垂下來了眼眸,整個人的表情,看起來,冷靜而又乖巧。
秦釋看着她這副模樣,心底驀地一疼,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過於嚴肅了,隨即手臂伸出,抱住了她,聲音沒有方纔廝磨之時的溫柔了,反倒是被平常那些飛揚跋扈的霸道而取代了。
“你難道不累嗎?好好休息吧,非要想東想西,想那麼多幹什麼?”
秦釋的想法很純粹。
就是簡簡單單的睡了一次,假夫妻變成真夫妻,假婚姻成爲真婚姻,兩個人,從此以後,徹底不離不棄,纏綿至死了。
所以,爲了未來一生的道路,可以好好的,完完整整的走下去………那麼,何必,非要把往事拆開?
其實,換做是正常的時間,也許悠遠開口說這些事情,秦釋並不是這般暴躁的打斷他的。
只是,現在的情況,着實不同。
明明是剛剛魚水之歡的兩個人,心底都存在着一抹未退卻的溫柔,卻被悠遠這麼不識相的張開口,草草的打斷了,令散了一地,換做是誰,卻也真的是有點憋屈的!
悠遠的眼神淡淡的,象牙白嫩的面孔在濃密的海藻般的長髮裡,微微的垂了下來。
她的表情,帶着習慣性的慵懶,微微的蹙了蹙眉,心底一陣懸念————他到底是在乎,還是不在乎?
她想知道,卻又覺得此時男人在生氣,到底是因爲什麼生氣,她卻也有點猜不透,索性的,悠遠便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一聲不吭了。
秦釋默默地注視了半晌的悠遠,看着她的表情,安安靜靜的,沒有任何的色彩,他緩緩地抽了一口氣,也沒有太多的心思,去追究她的心底,到底想些什麼。
其實,也沒有必要去問。
無非是爲了過去的那些感情,而傷神!
秦釋想到這裡,眼底變得愈發的暗淡了,下巴也漸漸的繃得緊緊了。
他覺得胸口悶悶的,深深的望着面前的小女人,奇怪般的,大腦裡,浮現了那個夢中天使………
莫名其妙的失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