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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悶雷之聲從防衛軍的陣地後方傳來,許多端着飯碗準備領飯的哥薩克士兵都好奇的擡起頭,望向遠處發生聲響的地方,他們還在奇怪,如此晴朗的天空爲何會忽然打雷。
很快密集的大口徑炮彈準確的落在哥薩克軍營地內,將大量正在排隊吃早飯的哥薩克士兵炸得血肉橫飛,士兵被炸碎的內臟甚至落到了羅曼諾夫上將的頭上,整個軍營陷入了一片混亂。
一直有些輕敵的羅曼諾夫上將這才知道,原來防衛軍也是有大口徑火炮的,他急忙命令部隊後撤五公里重新安營。
經過這幾天的戰鬥,加上前期被防衛軍第六師的‘消耗戰法’打死的士兵,哥薩克軍的傷亡人數已經超過了七萬,而且陣亡的和輕傷員還好說,關鍵是這七萬人中有三萬多重傷員,這些人需要大量的人員照顧,讓羅曼諾夫上將着實頭疼。
整個上午,哥薩克軍都在忙着遷移營地,照顧傷員,沒有對防衛軍陣地進行攻擊。到了中午時分,防衛軍和鐵血軍的部隊都已經全數到達了,除了第六師在外線作戰和特戰師駐守同江府以外,這裡已經集結了中華領全部的武裝力量,總共十萬餘人。
有了這麼多的部隊粟志珍覺得決戰的時機已經成熟了,他立刻命令所有炮兵佈置火炮陣地,儲備足夠彈藥基數,準備開始反擊。
羅曼諾夫上將和粟志珍有着同樣的想法,他認爲防衛軍正在逐步增兵,如果讓他們集結完成,自己不一定能取得勝利,因此他決定調集所有部隊進行一次全軍突擊。
只要突破了中華領防衛軍的防線,他們就可以佔領赤塔城,擁有了這一戰略節點,自己就進可攻退可守立於不敗之地了,因此雙方都開始大量調集兵力準備進攻了。
哥薩克軍畢竟是重武器少,又是一直處在進攻態勢,準備時間比一直防守的中華領防衛軍短很多,完成調度的哥薩克軍率先發動了進攻。
伴隨着哥薩克軍野戰炮的轟鳴,黑壓壓的哥薩克士兵漫山遍野的向防衛軍陣地涌來,正在準備進攻的防衛軍立刻轉入了防守。
所有炮兵開始急速射擊起來,努力的製造着彈幕攔截哥薩克軍的進攻,迫擊炮和重機槍進行着火力壓制,每個人都開始拼命的射擊起來,而炮兵師的那些重炮開始向着對方的炮兵陣地發起了反擊。
羅曼諾夫上將下了死命令,要求全軍拼死突擊,勝利後可以在赤塔城內大搶三天。
有了嚴苛的命令和物質刺激的雙重鼓勵,這些哥薩克士兵紅了眼睛,前面的被打倒後面的又衝了上來,儘管防衛軍的火力非常密集,人數卻依然處於劣勢的,粟志珍果斷的下令放棄了第一線陣地,全軍轉入第二條防線堅守。
副軍長張鍾麟在軍部中咬着牙看着前線的形勢圖,粟志珍則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煙在屋子裡踱着步子,現在的哥薩克軍已經開始了全線衝擊,前線的壓力非常大。
張鍾麟將拳頭狠狠捶在桌子上道:“無論如何,我們必須進攻,總是這麼被動挨打是不行的,現在哥薩克軍士氣正盛,如果我們不能把這個勢頭打壓下去,第二道防線也守不住。”
粟志珍將菸頭扔在地上道:“既然這樣我們就以攻對攻,把他們的攻擊陣型打散。”這時一個聲音從門口響起:“打衝鋒讓我們鐵血軍第一師當先鋒吧。”
兩人轉頭看去,卻是鐵血軍第一師的師長彭德超。粟志珍笑道:“打衝鋒我是不會忘了你的,你們鐵血軍可是少爺手裡的王牌,這次少爺肯放你們出來就是爲了打硬仗的。”張鍾麟也笑道:“老彭,咱們先來研究一下怎麼進攻吧。”
志得意滿的羅曼諾夫上將站在剛剛佔領的防衛軍第一道防線上,他的心裡總算好受了一些,從庫利出發快一個月了,自己第一次站了上風,將防衛軍壓了下去,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趁勝追擊,將防衛軍徹底打垮了。
“全軍準備繼續突擊。”羅曼諾夫一揮手對着手下的軍官們說。
發出命令的羅曼諾夫並沒有發現,經過一場那樣激烈的戰鬥,這時的哥薩克軍戰士已經精疲力竭了,支持他們的只是向前衝鋒的慣性,當軍官們再次命令衝鋒的時候,這些士兵慢吞吞的開始向防衛軍的第二道防線衝去,衝鋒速度已經大不如前了。
就在這時,重新準備好炮彈並提前計算好射擊諸元的防衛軍大炮再次響起,密集的炮彈頓時在第一條防線和第二條防線之間形成了一道彈幕,將哥薩克軍炸的人仰馬翻。
見到己方吃虧,羅曼諾夫立刻命令炮兵還擊,可惜哥薩克軍的火炮射程太短,而在剛纔的炮戰中又大半被對方重炮摧毀,現在不但夠不到對方炮兵數量也已經不多。
無奈的哥薩克炮兵只能向防衛軍的步兵陣地發起了並不猛烈的炮擊,結果暴露了位置的哥薩克炮兵反被防衛軍炮兵點了名,損失更加慘重,到了最後殘存的哥薩克軍火炮已經不敢再開火了。
在進行了十分鐘炮擊後,防衛軍的炮火開始向哥薩克軍縱深推進,同時中華領特有的嘹亮軍號聲響了起來。以攻對攻,這是防衛軍高層做出的決定,既然對方要打就和他們比比誰的攻擊更加犀利,由鐵血軍第一師打頭,所有的中華領軍隊全線轉入了進攻。
中華領炮兵的彈幕徐進戰術在哥薩克軍的頭頂上肆虐,將他們炸的人仰馬翻。還沒等他們緩過神來,密集的迫擊炮彈和機槍子彈又橫掃過來,一馬當先的鐵血軍戰士紛紛扯出自己手槍,將靠近的哥薩克士兵一個個擊斃。
緊隨其後的防衛軍士兵們舉着上了刺刀的步槍一步不落的跟在後面,那明晃晃的刺刀耀花了哥薩克軍士兵的雙眼,還沒等對方做出反應,冰冷的刺刀已經刺穿了他們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