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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哥非常清楚,如果不能儘快消滅王室,將整個塞羅王國掌控在手中,一旦軸心國認爲支持他的成本過高,就有可能會放棄他,到時候他將死無葬身之地。尤其是在薩丁大公國的志願軍登陸以後,這種可能與日俱增,爲此弗朗哥大量狠狠的打擊薩丁僱傭軍,不但要打壓同盟國的氣焰,也是爲了向軸心國展現自己的價值。
對於薩丁僱傭軍的動向,弗朗哥非常關心,爲了能夠將之重創,他調集了除七十七軍之外的所有主力。這次他是孤注一擲了,在抽調主力部隊之後,其他所有戰場都換上了新兵部隊並採取守勢。
薩丁僱傭軍發動對萊利達的進攻之後,弗朗哥迅速將早已待命的主力部隊投向了這個方向。
薩丁僱傭軍來的匆忙,空軍部隊還沒有到達塞羅王國。弗朗哥一方也因爲南特志願空軍全力支援南特志願軍對里斯大公國的進攻,而缺少必要的空中掩護。因此在萊利達城,雙方展開了一次沒有空軍參與的純地面戰爭。
薩丁僱傭軍抵達此地後立即對判軍發動了攻勢,爲了阻擋這支僱傭軍,駐守這裡的叛軍新一軍早就挖掘了複雜的戰壕體系,佈置了大量火力點,打算在這裡拖住薩丁僱傭軍,爲後續部隊的抵達爭取時間。
叛軍新一軍是一支徹頭徹尾的新兵部隊,他們全都是弗朗哥精選出來的種族主義者。這些人對卡洛斯一世的政策深惡痛絕,對弗朗哥這個種族主義者則相當擁護,因此他們在防禦戰中打得相當英勇。
薩丁僱傭軍欺負叛軍沒有戰車,他們率先亮出了自己的裝甲部隊。薩丁人對戰車的理解與各國有些不同,他們認爲戰車應該是可以快速機動,在戰場上可以快速突進,在平時也可以擔任偵察任務的裝備。
同時戰車應該是可以大規模生產,成本低廉,在戰爭中以數量取勝的武器,所以雖然薩丁大公國裝備了輕重兩型戰車,但其所謂的帕薩特p26重型戰車也只有二十六噸重,只比灰熊1型戰車稍強,而輕型的cv-33戰車甚至只有三噸重,成員兩人,可謂豆丁一般的小傢伙。
此時從在隊伍最前面的就是擔任攻堅任務的帕薩特p26戰車,儘管他們的前裝甲只有六十毫米厚,但已經足以對付那些手中只有戰防槍的新一軍士兵了。面對實力強大的薩丁僱傭軍,新一軍的戰士們表現出了非凡的勇氣,他們中的許多人抱上手榴彈捆就往上衝,用自己的血肉之軀阻擋着薩丁人的前進。
帕薩特戰車發出隆隆的響聲,三百三十馬力的菲亞特發動機推動着戰車以三十五公里的時速前進,很快就衝到了新一軍的陣地前,儘管有不少叛軍士兵發起自殺式衝鋒,但在戰車的同步機槍掃射下,大多沒能消滅自己的目標。
當戰車衝破鐵絲網,躍上第一道戰壕的時候,許多藏在戰壕中的新一軍士兵開始了新的襲擊,許多人等到戰車衝上戰壕的一剎那,就那麼抱着手榴彈捆在戰車下方引爆,將戰車非常薄弱的底甲炸穿。
發起了一輪攻擊,戰車損失居然達到了六十多輛,薩丁軍指揮官只好將部隊撤了下來,他這才發現自己實在太大意了,居然沒有進行炮火準備,就想要依靠戰車一舉擊潰對方。
他很快糾正了自己的錯誤,薩丁軍的重炮火力很快就來了,超過兩百門一百五十五毫米榴彈炮同時轟鳴,將大量炮彈傾瀉在叛軍的陣地上,炸得那些訓練不足的叛軍士兵們損失慘重,許多人還沒有來得及鑽入防炮洞,就被巨大的爆炸威力撕成了碎肉。
緊接着薩丁軍以少量帕薩特戰車打頭,輔以大量cv-33戰車,掩護着步兵發動了第二次進攻。這一次進攻順利的多,由於最前方的戰壕被炸得一塌糊塗,叛軍士兵只能在半塌陷的戰壕和炮彈坑中勉強抵抗,這讓薩丁軍戰車部隊的損失小了很多,但是很快新一軍就派出了預備隊,一個專門加強了戰防槍的主力團被派上了第一線。
叛軍使用的戰防槍是波士頓帝國的產品,它的槍管長達二百一十釐米,採用了二十毫米的超大口徑,由於使用了一百二十四毫米的超長裝藥,造成它的子彈猶如小炮彈一般,儘管他的彈匣超大也只能一次裝載七發。
爲了減小後坐力對射擊手的傷害,這支槍不但配備了一個厚重的兩腳架,還在槍托中安裝了一系列複雜的緩衝簧,這些設置讓步槍的後坐力減到了最小。儘管波士頓人認爲他們的戰防槍已經做到了極致,但這畢竟是上次大戰的產物,或者說是中華帝國拿出來糊弄人的東西。
由於戰防槍的先天不足,造成它既是被研製到如此威力,也只能在三百米的距離擊穿三十五毫米裝甲,這樣的穿透力對於現在普遍厚實的戰車正面裝甲,是沒有太大用處的。它只能瞄準側甲、油箱、履帶等薄弱環節,暫時癱瘓其作戰能力,實用性非常有限,但就是這樣的武器,在cv-33戰車面前居然展現出了絕大的威力。
當一名叛軍戰防槍手幾乎是眼帶絕望的將子彈射向一輛cv-33戰車的正面裝甲,奇蹟居然發生了,那枚使用了硬鋼芯的穿甲彈居然輕鬆穿透了這輛戰車的前裝甲,打入了駕駛室。
穿透裝甲板之後的子彈由於應力的變化,在駕駛室中斷成了幾節,分射向四周。處於駕駛室中的兩名乘員來不及反應,其中一人當即被破片打死,然而另外一個人也不過多活了幾秒鐘而已。帶着巨大的動能,碎片在擊中戰車內壁之後發生了反彈,四處亂飛的跳彈還是最終打碎了另一名戰車乘員的頭顱,結束了他驚恐萬狀的表情。
一輛cv-33戰車在幾乎看不出傷害的情況下,就那麼戛然而止,突然停在了戰場上,就連其炮塔上的兩挺八毫米機槍也停止了怒吼,顯然它已經被摧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