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歡破壞這些齷齪的事了——黑土
他說這句話是事出有因的,後來他們回想起來還是寒汗涔涔。要不是黑土的及時到來,說不定他們就死在那裡。
黑土當即意識到硬拼無疑是送死,上千的重裝步兵即使不穿衣服殺的你都手軟啊!他們藉着幹齷齪的事最好是時候——晚上。月光照耀下看着不遠處,不時爆出來的氣勁光芒,黑土手心裡不由的滲出汗水,緊張的看着前面血腥的一幕。
埃默把腳擱在滾石機上,看上去十分的遐意。吊兒郎當的問道:“喂!黑土你看完沒有啊!不就是圍毆有必要觀摩這麼久嗎?”他十分不解爲什麼黑土這麼緊張。
黑土轉過頭看着十分瀟灑的埃默說:“那是我兄弟。”
埃默楞了一下,湊過頭說:“真的?”
黑土的目光突然凌厲的看着前面:“埃默,求你一件事。”埃默立即緊張的連滾帶爬的起來擺擺手說:“你不會說讓我去救你兄弟吧!我不會……你不要找我……”說道後面聲音都顫抖起來。
黑土一看他那樣子沒由的來的一氣:“我只是讓你鑽進滾石機裡面衝過去,你怕什麼?”
埃默還是一副害怕的樣子說:“那麼多士兵,媽的,滾石機也保不住啊!”
黑土生氣的說:“你不是說你的滾石機防禦第一的嗎?我看也不過如此。”
埃默雙腳一抖說:“大哥啊!我……我這不是吹牛的嗎!”
黑土激動的站起來狠很的一躥埃默說:“今天,你不去也得去。你不去,我現在就把你踢死。”他一發怒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埃默一看黑土凶身惡煞的樣子,只覺四肢好似被剝離一樣,嚇得不能動綻。顫抖的說:“我,我可是你得救命恩人。”
“媽的,你還提這個,一說我就來氣。”黑土面紅耳赤的說 。
埃默生怕黑土一激動之下就把他咔嚓了,不過,去了也是死啊!一想到這裡,他只覺天暈地轉,不知所以。
黑土一扯他的衣服,勒得他生痛,說:“相比之下,你去還有一線生機。”
埃默吃痛的說:“好好,我去我去嗚嗚……我去還不行嘛!”
黑土一腳踢到他屁股說:“記住,我們兩個一鑽進去,你負責把他們引到旁邊,我自己去救我兄弟,你只要保護好自己就行了。”
前面的月光顯得更加冰冷,冷意趁着黑暗慢慢蠶食猛裡他們的心房。
整整1000的重裝步兵,團團圍住猛裡他們,要不是他們一開始就站好地形,只是三面受敵,說不定不定現在早就死了。大家都緊緊靠在一起,連夜的苦戰,鐵打的戰士也撐不住。他們的體力大大的透支了。灑落在地面上的不知是汗水還是血水。氣勁階段最高的含笑一直擋在最前面,他的藍色氣勁在也沒有先前的明亮耀眼。
疲憊瘋狂的衝擊他們一直支持下去的心靈支柱。“要活下去~~~ 要活下去…… ”雅魯賈心裡不斷的對自己說。一個步兵暗中襲擊的長槍被打斷了。“老子我還沒死呢!”猛裡一喝。
一塊又一塊的肉血飛濺四射,黑暗都彷彿被凝固了,滿屏的體液宛如流水。對面還有無數的步兵如同潮水蜂擁過來。可見溝特這次確實下了重手筆,誓要不管代價拔掉這顆眼中丁。
黑土拍了拍埃默的肩膀,說:“你要小心……”說完就獨自走向滾石機。
微風中,顫動的晚花飄曳。在黑土這一刻突然明白:我有什麼權利要人家去救我兄弟……”他決定,就算埃默不去,他一個人也要去救。
埃默呆呆的望着逐漸遠去的黑土,“媽的,要老子送死,嗚……還假慈悲。”
黑土駕駛着滾石機,狠狠地向紅蟻羣中插去。就像是一柄捅在肌肉上的利刃。鮮血淋淋。緊接着,頓時埃默的超強滾石機也一種詭異的姿態弧線繞過去。
整齊的大軍很快發現了這兩個異物,於是有部分大軍開始針對進攻。
猛裡他們幾乎也同時發現了異樣,不過因爲前面層層疊疊,還沒發現黑土他們。“猛裡,阿卡卡,你們快一點帶着人從前面那個地方逃跑,我殿後。”含笑因爲一直戰在最前線,立即發現了敵軍中出現兩個奇怪的東西,有一部分紅蟻步兵去圍堵。嘿嘿!不過看來,他們的攻擊效果不大。雖然重裝步兵的裝甲確實很厚,但這只是對於普通步兵來說的。怎麼能和那種純以裝甲混戰場的“玩藝”相比呢?
時間就是生命!大家默契地配合起來,把手中地武器扔向敵人地身軀。
揮舞着重劍的阿卡卡顯得特別威勇,劍挑起敵人的來勢,一個斜劈把整個紅蟻劈翻在地上。然後一腳踏上再迎上下一個紅蟻士兵。說實在的要不是猛裡他們一直強調體力訓練,阿卡卡他們現在也爆發如此的猛力,不過這主要是本來毫無生機的黑夜,突然出現點點光芒。
許多的士兵的武器已經被砍得滿目缺口。不少的長槍簡直被捅彎,只好從地上隨手撿起一把武器再戰。
密密麻麻的步兵中隊,被攪和着一片混亂。埃默一開始是超級無奈,連比死的心都有了。可是,想不到前面的那些紅蟻看上去可怕的傢伙刺過來完全沒有什麼作用。最多也是頂着搖晃幾下。
“媽的!那麼垃圾的武器就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嗎?我都爲你們覺得不好意思了。”埃默在滾石機裡面瞎嚷嚷,正砍得鬱悶的紅蟻士正好聽到這句話,只想往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