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鳥炎覺得自己非常的疲勞,連續幾天不規律的飲食和休息使得他的生物鐘非常的混亂,本來以爲從臺北回來後躲在賓館裡面能夠安靜的靜養兩週,結果一樣的忙碌操勞。在堅持着簽署了幾份緊急文件後,烏鳥炎決定洗漱睡覺去了。
躺在牀上的烏鳥炎從未覺得躺着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不一會兒便直接進入深層睡眠狀態。但可惜的是才熟睡了沒多久,便被邵穎強行推醒了過來。
睡眼朦朧的烏鳥炎嘀咕着問了一句後,邵穎便把他的專用手機放在了烏鳥炎的耳邊。
“烏鳥炎先生,我是王曉韻。非常抱歉,我需要現在和您聯繫一下。” 耳邊傳來了王曉韻的聲音。
“嗯,好的。我現在就上網。” 烏鳥炎模糊的答應着。
“不是在網上聊,我希望您現在出門見面聊。車已經在門口了。” 王曉韻說道。
“嗯,好的。” 烏鳥炎覺得自己在夢境中還在操心業務上的安排,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放下手機後,烏鳥炎又睡了過去。但沒過多久,門口便傳來了清脆的敲擊聲。烏鳥炎不得不起牀前往客廳。
剛走到臥室門口,烏鳥炎便看到保鏢小組的“小籠包”帶着袁警官走了進來,袁警官的手上依舊拿了一套隔離服裝,等候着烏鳥炎替換。原來這不是夢境,確實是王曉韻在樓下的救護車上等着自己啊!烏鳥炎一下子便醒了,還好男生準備出門的準備工作非常的方便,不像女生似的要洗頭和化妝。不到五分鐘,烏鳥炎便出現在門口的那輛熟悉的負壓救護車前。
等袁警官拉開車門,烏鳥炎進入負壓救護車後才發現,裡面竟然有兩個人坐在那裡在等候着自己了,烏鳥炎趕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烏鳥炎先生,你好啊。我們又見面了。”坐在左手邊的一個男性友善的說道。
烏鳥炎聽着這個聲音非常的熟悉,不禁疑惑的問道:“您是劉部長?”
那男子爽朗的笑了,說道:“是我,今天我奉命和曉韻一起過來問你幾個問題,大家一起探討一下。集思廣益嗎。”
烏鳥炎纔不相信劉部長說的,大半夜的被從牀上拉起來就是爲了所謂的集思廣益,但他也聽出來了,今天坐在劉部長右手邊的就是王曉韻。這是一個怎樣的組合啊?烏鳥炎不明白。
“烏鳥炎先生您好,我是王曉韻。我們終於見面了。”右手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聲。
“劉部長好,王督察長好。” 烏鳥炎有點疑惑。
“烏鳥炎先生,你的面子真的好大啊!昨天早上劉部長剛陪着總理回京,爲了你的事情特意召開了高層特別會議進行集體討論,我們剛結束了連續兩天的會議討論,就直接趕回來找你瞭解一些情況。” 王曉韻娓娓說道。
“總理!您說前幾天坐在中間位置上的人是敬愛的總理!” 烏鳥炎震撼到了,完全沒想到啊。
劉部長聽烏鳥炎這麼一問,呵呵的笑了聲說道:“沒想到吧,烏鳥炎先生。昨天早上我和市委書記一起陪着去的北京,晚上讓曉韻陪着又回來找你嘍。”
烏鳥炎擡着頭看着劉部長問道:“您這是告訴我,那天另外一位沒有說話的是市委書記!”
劉部長哈哈一笑,說道:“我和曉韻今天過來是想和你再確認幾個問題,你認爲到時候會過來參加大會的海外華人會有多少?大概有多少人是需要我們進行特殊保護的?”
烏鳥炎趕緊解釋道:“我估計到時候會來的人很多,海內外的朋友都有,有些人由於身份特殊過來有顧忌,需要出具安全保證。到時候我會分別安排三家獨立的度假酒店,一家負責國內的朋友,一家負責接待臺胞,還有一家負責接待港澳和海外的朋友。”
劉部長點點頭說道:“那麼這麼多人過來,防疫這塊你是如何安排的。”
烏鳥炎回答道:“一般來說大部分海外過來的朋友都會提前一週到達,參加宴會的時候基本安排小包間,避免見面。極小部分需要當天來回的客人,我會安排專機接送的。”
王曉韻眨了眨眼睛問道:“烏鳥炎先生,您和劉部長說的是同一件事情嗎,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
烏鳥炎疑惑的說道:“是同一件事情啊,我們不是在說三亞亞龍灣的宴會邀請來賓的事情麼?”
王曉韻笑了,說道:“烏鳥炎先生,可能您誤會了。劉部長想問你的是奉化的周泰紀念館開幕儀式當天的安排。”
烏鳥炎說道:“哦,那是我弄混了。但這兩件事情基本上都是一批人啊。大部分海外的朋友參加好宴會後會留在原地,等候周泰紀念館開館的時候安排去奉化觀禮。這樣也滿足國內的防疫要求啊。”
王曉韻說:“您是說大部分人需要特殊保護的人會先去海南島,然後直接去奉化?”
烏鳥炎點頭說道:“是的。除了極少數貴賓由於特殊原因必須當天返回的,大多數人我們基本上是這樣安排的,先參加家宴,然後休息幾天後坐專列去奉化。”
劉部長說道:“那就是說我的安保工作又得提前十天,從六月下旬就開始了,對吧。”
“是的,劉部長。” 烏鳥炎直率的說道。
“好,我明白了。現在我們探討一下高層感興趣的幾個問題……” 劉部長開始滔滔不絕的提問,烏鳥炎也毫不掩飾的回答問題,而王曉韻則拿着錄音筆做起了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