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歷史性的時刻。5年之內,我會成爲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族長,並進入美聯儲。”奧文·羅斯柴爾德優雅的說道。
“讚美你的野心與奔跑的速度,果然是被稱爲創造奇蹟的男人。”
“不,吳,我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奧文回答道。
“奧文,我手下的一名醫生又破產了,剛剛說過。”
“很正常,這幾天破產的人太多,你是準備歡呼麼?你可以和他提各種要求,而他沒有任何能力拒絕你。”
“我現在只關注疾病、病毒,你是知道的。”吳冕笑了笑,“不過我好奇開胃菜都這麼大,以後你還準備做什麼?”
“整個世界等待我們去征服,難道不是麼?”
“奧文,他們真的不準備去管大型傳染病的蔓延以及擴散?”吳冕問道。
“這是個不能完成的任務,而且我的資產在不斷的上漲,那些美妙的數字看起來就像是精靈,爲什麼要把注意力放在其他方面呢。
吳,就像是你做了一臺特別漂亮的手術,而這個術式將以你的名字命名一樣。我相信你會了解的,那是一種讓人鮮血沸騰的感覺。”
“我瞭解。”吳冕微笑。
“一切都剛開始,這是一個最好的年代,這也是一個最壞的年代。”
吳冕忽然想起昨天陶若問自己的事情,心念一動。
“奧文,你準備把多少散戶和基金吃掉?”
“越多越好。”
“那你是認爲把石油期貨打到負值纔算是主菜麼?”吳冕問道。
電話那面緘默。
吳冕隱約聽到電話信號有干擾的聲音傳來,絲絲作響,讓人心悸。
3秒後,奧文沉聲問道,“吳,你是猜到的?”
當電話裡的奧文沉默下去的瞬間,吳冕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奧文·羅斯柴爾德真心是胃口太大,竟然要修改規則來大小通吃。
“嗯,你知道,我在芝加哥有朋友。”吳冕不動聲色的說道。
“你準備怎麼做??”奧文問道。
“我就是問一下。”吳冕笑道,“奧文,你放心,我不會和任何人說這件事情。不過修改規則不會引起別人注意麼?”
“會,所以我暫時還沒準備好什麼時候動手。”奧文·羅斯柴爾德語氣不變,他笑着說道,“修改交易規則其實並不難,難的是怎麼說服兩大產油國攜手降價。這事情很複雜,還要涉及國內頁岩油的利益。”
“哦,我不準備接觸太多,只是隨便問一下,畢竟這塊蛋糕裡有我的一份,難道不是麼?財務自由,多美好的詞彙。”
“如果成了,你就可以進入世界富豪排行榜。”奧文笑道。
“富豪啊,我對這個沒興趣。奧文,mRNA的疫苗方案能不能幫我弄一下。”吳冕問道。
奧文·羅斯柴爾德又一次沉默下去,他在用沉默表示否定。
“不行就算了,我知道這事兒牽扯更大。”
“這的確是個難題,你知道,如果沒有必要的話,是很少會有人爲此喪生的,至少我不希望把掙錢的事情變得那麼血腥。”
吳冕聳了聳肩,“我手下該死的助手已經破產了,真是遺憾,我曾經勸過他千萬不要用槓桿,可惜。”
“貪婪是每個人心中的魔鬼。”
“那你呢?”
“我本身就是魔鬼。”奧文·羅斯柴爾德笑道。
“那我該忙了,真是很遺憾,當年給Frank Plummer博士做完手術,我就應該去他的P4實驗室工作一段時間的。你知道,Frank Plummer博士不會拒絕我。”
“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奧文說道。
“祝你好運。”
“是我們好運。”
掛斷電話,吳冕嘆了口氣。
“可惜了。”吳冕道。
“是因爲Frank Plummer博士麼?”
“是的。”吳冕道。
“哦,我記得給博士做手術的時候有兩個陌生人跟着去了手術室,原來是fbi?”
“如果不是fbi的話也是其他部門的人,因爲這件事情已經死了太多人。”吳冕有些遺憾。
但假設從新再來一次的話,給Frank Plummer博士做完手術後,他也不會去直接詢問有關於冠狀病毒研究的結果以及mRNA疫苗的事情。
只是現在回想起來,吳冕略有些惘然。
不過惘然與悵然若失很快消失。
“沒事,只有弱者纔會害怕大局崩潰,因爲弱者依託大局而活;強者只需自強,因爲強者自己就是大局!”吳冕很堅定的說道。
楚知希笑了笑,她知道哥哥的意思。
“哥哥,世衛組織今天喊話,說任何國家不應該自暴自棄。”
“哦,英國和北歐三兄弟這些海盜國家都已經躺平了,或許和民族性格有關係。”吳冕笑道,“在海上打劫,很多時候都是要看運氣的。真要是來了一場16級的颱風,任何努力都是徒勞的,沒有船能倖存。
所以,16級以上的颱風到來之後英國、挪威、丹麥、瑞典都直接躺平。世衛組織喊話也沒用,他們頂多翻個身,讓自己躺平的姿勢舒服一點。”
“唉,可惜了。北歐那面地廣人稀,抗疫的難度比咱們小了很多。像是澳大利亞,我覺得他們能做到的可能性很大。”
“他們一向這樣,如果沒有咱們先控制疫情,或許他們會嘗試着努力一下。但咱們做到了,而且是用最古典的辦法做到的,他們沒有任何選擇,只能躺平。
你想想咱們在天河市努力的時候他們冷言冷語,說了多少風涼話?這是動搖國本的事兒,他們寧肯把老年人都送進墳墓也不會認錯。”
楚知希打了一個寒顫。
“哥哥,太殘忍了。”
“海盜國家一向如此,我從來都不對他們抱有任何期待與希望。”吳冕道嘆了口氣,“張主任說得對,要小心二次過草地。”
“瑞典的首席流行病學家安德斯?泰格內爾預計瑞典可以在五月份的某一天達到羣體免疫。”
“拭目以待。”吳冕鄙夷的笑道,“他們除了在學術圈黨同伐異之外,還會幹點什麼?炸藥獎,是全世界最骯髒的一個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