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市委大院,錢正昊看看旁邊的趙一平笑道:“趙院長走吧,咱們回醫院。”
趙一平立刻是哈哈大笑,他終於是如願以償了了,陸逸塵辭職了,胡玉鳳被調去一個清水衙門養老,這市醫院是他的了。
當然趙一平也就是個打工者,真正的老闆是錢正昊,趙一平也不得不佩服錢正昊的能力,市醫院名聲抽成這樣,在其他人看來,已經是無力迴天了。
可錢正昊卻是另闢蹊徑,先是找到東安醫學院,出手就是五十萬,他也不問這筆錢學校幹嘛,就一個要求,市醫院更名爲東安醫學院附屬醫院,學校方面需要在報紙上發表相應的聲明。
含含糊糊的一則聲明,老百姓還以爲醫學院接手了醫院那,隨即錢正昊還答應,以後市醫院是東安醫學院的定點實習、見習醫院,醫院還會跟東安醫學院達成戰略合作,爲學校培養優質的實習生。
當然這些實習生指的都是護士,這些培訓好的護士,錢正昊會找另外一條路子把她們送出國,當然也是護士,這條路子也能讓錢正昊賺不少錢。
這麼好的事學校自然答應了,結果就是把所有老百姓矇在鼓裡,讓很多人還認爲市醫院還是公立醫院,只是被東安醫學院接手了而已。
爲這事不少人是拍手叫好,他們早就看不慣市醫院了,現在那羣治死人還打人的王八蛋總算是滾蛋了。
但這些人沒想到的事,市醫院的醫生護士一個都沒走,全都留下了,當然也有一些人不下個在私立醫院幹,選擇了辭職,但畢竟是少數。
此時市醫院的牌匾已經被換了下來,換成了東安醫學院附屬醫院的牌匾。
胡玉鳳也搬離了她的辦公室,此時這辦公室成了趙一平的,趙一平意氣風發的坐在那,看着眼前幾個院裡曾經的副院長,以前他們跟自己平起平坐,可現在都得看自己臉色行事。
想想趙一平就爽得不行,權利這東西還真是好東西啊。
以前這些人見到自己就叫老趙,背地裡叫自己趙大頭,現在那?全得畢恭畢敬的稱呼自己爲趙院長,舒坦啊。
趙一平咳嗽一聲道;“通知下去,半個小時後在大會議室開全院大會,所有人必須參加,誰不參加,就被幹了。”
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趕緊離開去去通知各個科室了。
趙一平站起來,幾步來到窗前,看着不遠處的花園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大會議室裡很快坐了小一千號人,其實以前人比現在還要多,只是當初市醫院出事後,不少人選擇離開了,留下來的要麼是沒地方去,要麼是沒關係,只能繼續熬着。
趙一平坐在主-席臺上,他掃了一眼臺下的人,發現宋婉清也在,這讓他不由一愣,陸逸塵都辭職走了,宋婉清怎麼沒跟他走?
難不成是陸逸塵玩膩了,不要了?媽的,這狗日的陸逸塵是真不是東西。
想到這趙一平神色有些複雜,陸逸塵玩膩的爛貨自己還要是不要?想來想去,趙一平還是決定要,這女人他可是惦記很久了,不弄上自己的牀,他死了都閉上不眼,只是可惜已經是個二手貨了,到他這就三手了。
錢正昊看看趙一平,砰砰他道:“老趙想什麼那?可以開始了。”
趙一平這纔回過神來,趕緊開始今天的會。
晚上六點多宋婉清到了家,一進去就聞到一股子飯菜的香氣,媛媛跑過來很是興奮的道:“媽媽你可回來了,站着尿尿的哥哥今天給我燉的牛肉,可香了。”
宋婉清換了鞋走進去,發現陸逸塵繫着圍裙正在廚房忙活,餐桌上已經有幾個菜了。
陸逸塵一邊用勺子盛了點湯嚐嚐鹹淡,一邊道:“宋姐今天醫院什麼情況?”
宋婉清皺着眉頭道:“你不說你不會做菜嗎?”
陸逸塵立刻一愣,壞了,露餡了,他趕緊轉移話題道:“宋姐你趕緊跟我說說醫院是個什麼情況。”
宋婉清嘆口氣道:“開了一天的會。”說到這宋婉清拿出本來又看看,這才道:“其實趙一平說的都是廢話,有點用的信息就是,兩天後我們要開始培訓,不管是大夫還是護士,都要進行培訓。”
陸逸塵笑道:“這到是正常,好了,吃飯吧。”
說到這陸逸塵把牛肉端了出來道:“嚐嚐我的手藝。”
宋婉清目光復雜的看看陸逸塵,她已經知道陸逸塵當初爲什麼說自己不會做飯,也不會搞衛生了,其實就是照顧自己的自尊心。
想到這宋婉清心裡暖暖的,眼前這個男人只能說是個小男人,才二十出頭,但卻格外的細心,也遠比他這個年齡的男人要成熟的多,甚至有時候會讓宋婉清感覺陸逸塵年紀比她還要大很多,跟她爸差不多了都。
媛媛早已經大吃起來,一邊吃還沒忘拍陸逸塵的馬屁,說什麼站着尿尿的叔叔做的飯比媽媽的還好吃。
這讓宋婉清有些不滿,瞪了一眼有奶就是孃的女兒,她側頭看看陸逸塵道:“小陸你到底想幹嘛啊?”
陸逸塵道:“宋姐我想幹什麼你就別管了,總是你就每天去上班,我照顧媛媛,醫院有什麼風吹草動,你跟我說一聲就行了。”
宋婉清看陸逸塵不想說,也只能道:“好吧。”
吃了晚飯,陸逸塵照例是陪着媛媛看電視,宋婉清不知道從弄來一些毛線開始織毛衣。
陸逸塵看看她,心想自己都多少年沒見過人織毛衣了,現在看看到是很新鮮。
看了會陸逸塵便把頭側過去了,現在他算是知道趙一平爲什麼要帶着人去鬧事了,原來這孫子早就跟錢正昊勾結到一起了,市醫院不徹底黃了,錢正昊怎麼接手?他趙一平又怎麼當上院長?
不過這哥倆遇到自己也倒黴,別人不知道你們要玩什麼貓膩,但作爲一個重生者,陸逸塵如何不知道?
你們想玩,那我就陪你們玩,這次要是不讓他們賠得褲衩都不剩下,我就不叫陸逸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