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塵皺着眉頭很是驚訝的道:“你說什麼?”
宋婉清再次重複道:“衛計委剛來人把陶江濤帶走了,有人說是有人去了衛計委舉報陶江濤,還有那個王蓉的藥商對你栽贓陷害。”
陸逸塵立刻驚呼道:“江月爾?”
宋婉清很是詫異的道:“你是說是江月爾去舉報的?這事是她做的,可她爲什麼要這麼做?”
陸逸塵自然很清楚江月爾爲什麼要這麼做,她是個恩怨分明的女人,自己在安和醫院救了她的父親,爲了報恩,江月爾回來了,直接去了衛計委,把這件事說清楚了。
於是陶江濤被帶走了,陶江濤屁股可不乾淨,在加上被帶走的還有王蓉,到時候肯定是狗咬狗一嘴毛的場面,倆人誰都沒什麼好下場。
但陸逸塵並不關心陶江濤跟王蓉是個什麼下場,這兩個人對於他來說並不重要,他看重的是江月爾這個他上一世的老友,也可以說是紅顏知己,甚至還可以說是靈魂伴侶。
這件事雖說是江月爾爲了救自己父親,這才夥同陶江濤跟王蓉害自己,她也主動去投案了,但對她還是有不小的影響的,鬧不好,江月爾會坐牢的。
想到這陸逸塵坐不住了,他直接道:“這事你別管了,我這邊還有點事,先掛了。”
說到這陸逸塵掛了電話,他想了下,直接下樓開車直奔衛生局,衛計委就在衛生局中,不過陸逸塵也沒直接去衛計委,而是去了衛生局的局長辦公室。
李佳纔有些詫異的看着突然造訪的陸逸塵,心想這是得到風聲,知道陶江濤倒臺了,陸逸塵這是想官復原職?這也太心急了一些吧?
年輕人果然是年輕人,在優秀,也太過急躁。
陶江濤倒臺了,陸逸塵也是被冤枉的,於情於理陸逸塵也該官復原職,繼續當他的院長,這事李佳才也跟其他人商量了下,但還沒做最終決定,誰想陸逸塵就來了。
李佳才很是熱情的道:“陸院長來了,請坐,小孫把我那好茶拿出來,給陸院長泡一杯。”
陸逸塵先是道謝,隨即坐下,他這人說話也不喜歡拐彎抹角,陸逸塵直接道:“李局江月爾現在應該在衛計委吧?”
李佳纔不由一愣,陸逸塵不是來討回自己院長的位置的?怎麼問上江月爾了?一時間李佳才搞不懂陸逸塵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但他還是點點頭道:“沒錯。”說到這李佳才笑道:“小陸啊現在你的事情已經搞清楚了,你是被冤枉的,你看現在附屬醫院這麼大的醫院,不能沒人主持工作,我看不如這樣,你明天就回去上班。”
這事陸逸塵是被冤枉的,衛生局怎麼也要給陸逸塵一個交代,讓他官復原職最爲穩妥,也能平息陸逸塵心中的怨氣。
雖然現在還沒拿出一個決斷了,但李佳才也知道這事是板上釘釘的事,索性就先跟陸逸塵說了。
但誰想陸逸塵卻搖搖頭道:“李局長的好意我就心領了,但我並不想在回附屬醫院了,我工作的事也就不勞煩各位領導費心了。
我今天來就一個目的,爲江月爾來,她也是沒辦法,爲了救她父親,才幹出這樣的事來,我希望李局長能網開一面,看在她能主動來自首,並且對陶江濤跟王蓉檢舉揭發的份上,能從輕處罰。
至於江月爾收王蓉的錢,我會如數退還,李局您看這事?”
李佳纔不由一愣,臉上滿是詫異與震驚之色,他怎麼也沒想到陸逸塵已經看不上附屬醫院的院長了。
這家醫院確實跟其他大城市的那些大醫院沒辦法比,但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家三甲醫院啊,不知道多少人想當這家醫院的院長,但誰想陸逸塵卻不願意了。
可李佳才轉念一想,這到也正常,附屬醫院是三甲醫院沒錯,但對於陸逸塵這尊大神來說,廟還是太小了,就衝陸逸塵的技術,放眼全世界還不是他想去那家醫院就去那家?
也沒必要非得憋屈在小小的附屬醫院中,不過值得人玩味的是陸逸塵對江月爾的事這麼上心,不但來求情,並且還說要幫江月爾把贓款退回來,這倆人不會是有點什麼事吧?
但這些事李佳才自然是沒辦法問出口的,他看看陸逸塵,很快就笑道:“想不到陸院長這麼大度,這事我問問,你稍等。”
說到這李佳纔拿起電話打了出去,不多時他就道:“贓款能追回來,江月爾也有自首以及檢舉揭發的行爲,衛計委那邊可以從輕處罰。”
陸逸塵直接道:“謝謝李局。”
陸逸塵也知道李佳才這是賣他個面子,改謝還是要謝的。
時間過非得飛快,眨眼間就到了晚上九點多,江月爾從衛生局的大樓裡走了出來,到現在她還搞不清怎麼就把自己放了?
江月爾搖搖頭不在去想這件事,她輕聲道;“陸逸塵我把欠你的還給你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是嗎?”
江月爾嚇了一大跳,她側頭一看,接着昏暗路燈的光芒,她看到一個穿着白短袖襯衫的年輕男子靠在一輛
虎頭奔上,不是陸逸塵又是誰?
江月爾很是驚訝的道:“你怎麼在這?”
陸逸塵聳了下肩膀道;“我來接你,你欠我的多了,光還我一個清白可不夠,衛計委的人沒跟你說,是我幫你把贓款還上的嗎?又是我跑到李佳才那幫你說情,才讓你這麼快就放出來的嗎?”
江月爾立刻一皺眉,她很是不解的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陸逸塵看看江月爾,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總不能跟她說我是重生者,上一世我們是老朋友。
陸逸塵只能轉移話題道:“好了,我想你也餓了,上車,我帶你去吃點東西,然後帶你找個地方住,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這些問題,咱們邊吃邊聊。”
路邊攤前江月爾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一大堆烤串但卻沒什麼胃口,她看着陸逸塵又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