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有意無意,安雅瑜只做了一人份的食物,看着她端着食物繞過自己向餐廳走去,冉浩謙簡直要瘋了。他寧願安雅瑜打他罵他,也好過不理他,現在根本就是把他當成透明人。
安雅瑜很老實,吃飯就吃飯,眼睛裡只有食物,而前面的男人?他又不是食物。她吃她的,他說他的,安雅瑜就是一句都不搭理,只管填飽五臟廟。
吃得飽飽,安雅瑜開始收拾東西,冉浩謙一把將東西扔進了廚房,然後將吃飽的安雅瑜拉進了自己房間。曖昧的大牀上,冉浩謙壓在安雅瑜的身上不讓其逃離,而此時的安雅瑜也沒有逃離的意思。
視而不見,安雅瑜做得很徹底,當冉浩謙將她壓倒在牀開始,她就兩眼一閉。看着眼前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安雅瑜,冉浩謙憤憤地咬住她的脣,而安雅瑜卻像是木偶般,任由他幹嘛,只是絲毫不迴應。
意識到這一點,冉浩謙鬆開她的脣瓣,看着身下的女人,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到底要我怎麼樣?”隨着他的話,安雅瑜的雙眸睜開,卻是對上了他的眼睛,沒有無視他的存在
。但是,這樣的眼神,比起無視,還讓冉浩謙來的不舒服。
“很簡單,”安雅瑜一把撕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大片的肌膚,胸前的紫痕也徹底地暴露在冉浩謙的眼前。毫不在意自己的春光外泄,安雅瑜一手指着自己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秀眉微挑,“你覺得這是什麼?”
冉浩謙冷冷地看着那些礙眼的痕跡,緊抿着脣不說話,他不知道安雅瑜到底要幹什麼。他的心不願意懷疑安雅瑜,而且他也不覺得安雅瑜是任何一種他不恥的女人,但是眼前的一切太過讓人難以莫名,他只能保持緘默。
看着靜默不語的冉浩謙,安雅瑜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帶着一絲嘲弄地說道:“你怎麼這麼笨啊,連這些是什麼都不知道,要不要我告訴你?這些不就是吻痕嘛,你平常可是很喜歡在我身上蓋章的。”
安雅瑜的話,不管對於哪個男人都是種侮辱,而冉浩謙又是個從小接受鐵血教育的軍人,更是如此。但他這次並沒有被衝昏了頭腦,但是話語中的怒意卻是不減,“該死的,你到底想說什麼,難道一定要激怒我嗎?”
“激怒你?我不覺得昨天的你算是理智的存在,至於你現在怒不怒,我無所謂。 ”安雅瑜裸露的香肩因爲她的聳肩動作,衣衫又是滑落了些許,“只是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你自己做的東西,卻連自己都不認識,你還真是厲害呢。”
這一下,冉浩謙是徹底懵了,什麼自己做的?難道說……看着眼前那些嶄新的痕跡,但隨即冉浩謙又否決了,“不可能,我離開了十幾天,你的身體恢復能力我很清楚。”
如果正常人聽到冉浩謙這樣說,肯定是會怒斥回去,但是安雅瑜卻是不怒反笑,“那你說呢,事實是怎麼樣呢?你離開了十幾天,是我在外面找了男人,還是被什麼人給強了?”
安雅瑜的話,讓冉浩謙的眼底閃過一絲怒意,俯身在安雅瑜的頸側,冉浩謙說話時吐出的熱氣清晰地撩撥着安雅瑜的肌膚,“除了我之外,誰敢動你,我就殺了他。”他並不是說說而已,因爲安雅瑜感覺到了那森冷的殺氣,讓人恐懼的存在。
安雅瑜沒有接觸過那些黑暗的東西,自然對這種殺氣有種本能的懼意,但是隨之而來的暖意卻也讓她鬆了口氣
。冉浩謙的話雖然霸道,但是同時也說清了很多的事情,心下一鬆,安雅瑜的語氣不由帶上了一絲輕快的揶揄,“你是軍人,怎麼能隨便說殺人,小心你們領導找你算賬。”
似乎聽出了安雅瑜話語中的輕快,冉浩謙深深看着眼前的安雅瑜,卻是一句沉重的話語,“除了軍人之外,我也是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怎麼當個男人。再則,我乾的那些任務,可都是領導們發放的。”每一次的任務,哪一次沒有沾上人類的血液呢。
安雅瑜不想跟冉浩謙討論這個沉重的話題,看着此時在自己上空的冉浩謙,安雅瑜的右腿悄悄屈起,膝蓋輕輕抵着冉浩謙腹部的肌肉,“起來,有事情和你說……”
感覺到腹部的異動,冉浩謙一低頭便看到了安雅瑜修長的玉腿正以一種誘惑的姿勢抵着他的小腹,可她還不自知。左手的大掌輕巧地包裹着安雅瑜的膝蓋,微微往下一壓,安雅瑜白色的小內內便暴露在了冉浩謙的眼前。
看着冉浩謙這一系列的動作,安雅瑜真是後悔死了,早知道今天就不該穿裙子的。
冉浩謙彷彿看不到安雅瑜那堪比殺人的視線,帶着些許歉意地說着,“還疼嗎?”
“疼……”這個問題……很強大,而她的回答……好吧,也很強大。其實安雅瑜在經過一天的休息過後,也沒覺得有什麼疼了,只是冉浩謙一說,她就反射性地想起了他粗暴的對待,真是夠疼的。
“我幫你揉揉就不疼了~”眼底閃過一抹壞笑,這一次安雅瑜絕對沒有看錯,這個冉浩謙絕對是故意的。還有還有,哪有人向你這樣揉的,再說了,那個地方能揉嗎?
落荒而逃的安雅瑜清楚地聽到了源自冉浩謙那爽朗的笑聲,憤憤地踢了一腳身邊的沙發,卻因爲沙發底座還是硬的,毫無疑問,踢到鐵板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安雅瑜看着牀上的一些東西,都是昨天離開前沒有整理的。從牀上將那兩種害自己倒黴的藥拿了起來,跑到隔壁的冉浩謙面前,直接將手上的兩種藥扔了過去,“就是這兩樣東西害我成了這副樣子。”
冉浩謙對於那個禁藥倒是不熟悉,只是另一種……良久,冉浩謙才發出了一聲感嘆,“難怪昨天的你那麼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