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嚴?看這喬嚴的談吐,以及身上散發出來的上位氣息,冉浩謙不認爲這是個簡單的人物。兩人視線對上的時候,冉浩謙更是皺起了眉頭,這個男人……很危險!
看着冉浩謙緊皺的雙眉,雖然他沒說什麼,但是安雅瑜也感覺到了他緊繃的身體。心底閃過一抹不明的思緒,安雅瑜徑直開口對喬嚴說道:“喬先生,我和我老公還要回家,如果你是要吃午餐的話,可以沿着這條路一直走下去,那邊會有適合你用餐的地方。”
話畢,安雅瑜也不打算繼續理會喬嚴,拉着冉浩謙轉身向車子走去。沒等兩人離開,喬嚴略帶苦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安小姐,董事長可是把我交給你了,盡下地主之誼不爲過吧?”
聽到他話語中的董事長,冉浩謙自然知道是誰,只見他皺眉看着身後那個笑容燦爛的男人,嘴角不悅地抿起,“那你想怎麼樣?莫非還想跟着我們夫妻回家?”
冉浩謙略帶嘲諷的話語,卻恰恰正中喬嚴的下懷,狀似思考,卻在下一秒重重點了下頭,“如果兩位不介意的話,也未嘗不可。”
不介意?怎麼不介意,安雅瑜很介意。只是冉浩謙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也沒有出言拒絕,就那麼徑直將人帶回了自己和安雅瑜的家。這麼爽快,別說安雅瑜了,就是喬嚴也愣了會兒。
回到家,安雅瑜坐在沙發上,而冉浩謙卻進了廚房將飯菜端上桌。這些天,因爲冉浩謙在家休息,所以這些事情很自然地交給了他。看着兩人的相處模式,喬嚴臉色的笑意帶上了一絲促狹的意味,對着安雅瑜說道:“安小姐的老公倒是體貼得很,不知道兩位結婚多久了?”
“幾個月……”這並不是什麼**的事情,安雅瑜雖然有點奇怪喬嚴問這個做什麼,但是也沒多理會。
原來時間這麼短,難怪他們都沒有得到消息……喬嚴輕笑着點頭,端起面前的茶杯輕輕飲了一口茶水,“聽說安小姐的母親是夢幻的總編,可是安小姐爲什麼沒有去夢幻,反而來了新銳呢?”
安雅瑜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看着喬嚴的目光中帶着深深的狐疑,這個人……“我倒更想知道,喬先生又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呢?不說公司的同事不知道這件事,我估計董事長也不可能無緣無故跟你說這個吧?”她沒有說的是,從一系列的表現來看,喬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和冉家的關係。
毫不在意安雅瑜眼底的狐疑,喬嚴依舊自然且優雅地端坐在沙發上,輕輕搖擺着手中的茶杯,如果不知道的話,還以爲他是在搖晃手中的紅酒呢,“安小姐不必擔心,喬某對安小姐沒有惡意,只是一些偶然的情況下,知道一點安小姐的事情。”
偶然嗎?她倒覺得不是,只是這麼一個人在自己身邊,總讓人覺得不安。
冉浩謙一直將兩人的話收入耳中,雖然他感覺到喬嚴很危險,但是感覺到他不像是會傷害安雅瑜的樣子。而更重要的是,冉浩謙感覺他像一個人……而正是因爲這點,他纔會允許他的放肆。
讓安雅瑜放心的是,至少在此後的幾天內,喬嚴都沒有在她的眼前出現過,而她也不需要太過警惕。轉眼星期五到了,安雅瑜想着晚上又要參加高喬喬的生日party,不由覺得有些疲憊。
這些天雖然沒有喬嚴的打擾,但是不知道是大家的工作都增加還是怎麼的,安雅瑜是越來越忙。接連五天的高強度工作,想到晚上下班後還要去應付,好吧,也可以說是去玩,但是她還是覺得疲憊。
下午三點鐘,安雅瑜已經差不多將這個星期的工作都解決了,其餘的也只要交到主編那裡就是。大大鬆了口氣,安雅瑜愜意地喝了口開水,準備休息休息。
只是還沒等她開始休息,一個不屬於三組的人輕敲了幾下辦公室敞開的大門,“抱歉打擾下,安雅瑜小姐執行長的辦公室,執行長要求安小姐在十分鐘內到辦公室。”
如果不是這話,安雅瑜都快忘了喬嚴的存在了……頂着大家的視線,安雅瑜起身向着那人頷首微笑道:“麻煩你了,我馬上就過去。”只是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那人離開,安雅瑜的身後,陳秀輕聲問道:“雅瑜,你知道什麼事情嗎?”
“不知道啊,估計要等到了才知道吧。”是啊,你去怎麼會知道呢,還要十分鐘就到……哎!
執行長辦公室裡,喬嚴處理着手上的工作文件,而在辦公桌的另一邊,赫然放着一疊文件。文件大概有十餘份,雖然不多,但是看着那些文件,喬嚴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聽着門口傳來的敲門聲,喬嚴收斂了下嘴角的笑意,“請進!”
打開門,看着眼前正忙碌在文件中的喬嚴,安雅瑜微微皺眉,“執行長,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你先把門關上。”將手中的文件往邊上一放,喬嚴示意了下安雅瑜沒關上的辦公室門。等到安雅瑜在他身前站定,喬嚴一伸手將邊上的那疊文件放到了安雅瑜面前,“你不會忘了你是新銳決策人的事情吧?我只是明面上的決策人,董事長可是說得很明白的。”
好吧,安雅瑜確實忘了……只是……“喬先生,看得出你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爲什麼甘願到新銳屈居執行長的位置。被我這麼個新人壓着,卻還是任勞任怨的樣子,我真的不懂。”
常年帶笑的面容上,依舊是那讓人無法忽視的笑靨,喬嚴好笑地看着眼前的安雅瑜,道:“安小姐,其實你不必太在意這些事情,至於執行長的位置,你怎麼知道是屈居呢?要知道這個位置可不低哦。”
哎,和喬嚴這種堪比狐狸的動物,安雅瑜真的是初出茅廬的小女孩,真的不是對手。徑直坐在位置上,翻開眼前的文件,安雅瑜一邊看一邊說道:“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只要沒有危害到新銳和我個人,我就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