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是沒有的了。”
只見他是搖搖頭,否認了楊清清的觀點,他做事也是十分小心謹慎。
沒想到他的回答竟然是這般,令楊清清很不滿意,也變得勃然大怒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爲你,所以我之前的努力全部都白白浪費了。”
她看向他的面孔突然就發生了改變,一直憋在心中的委屈與怒氣一觸即發。
察覺到她的變化,顧寒也不由得擔心:“怎麼了?清清,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哼,你居然還有臉問我,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說話間,她揚起手是直接落在了在他的臉上,耳旁響起的是響亮的聲音。
顧寒發覺的自己的臉頰傳來刺痛感,彷彿是在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自己確確實實是被楊清清給扇了耳光,但她此刻也沒有認爲要關心他的意圖,反而還在繼續說着屬於自己的話:“你知道嗎?我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挽回寧伯母對我現在的信任,甚至還想要將我納入他們寧家的人,但是現在全部都因爲你毀了。”
想到自己的努力在意瞬間全部都變成了幻影,這一切的原因還是因爲顧寒的存在。
單單是這點,就已經是讓她無法再冷靜了下來,甚至恨不得讓面前的男人直接消失。
這話聽在顧寒的耳朵裡十分的刺耳,儘管臉上的疼痛感是那樣明顯,但也並不上他的心痛。
“清清,嫁到寧家去對於你來說,就真的那麼重要嗎?”
他不明白,爲何楊清清就是非要嫁給那個寧茗深,難道嫁給他就真的有想象中那麼好嗎?
“當然,你壓根就不知道茗深對於我來說意味着什麼。”
那是她拼盡所有也想要得到的男人,顧寒壓根就不知道這個男人對於她的重要性。
聽着她說着別的男人,這對顧寒來說無疑就是世界上最殘酷的酷刑:“清清,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心意嗎?我一直都愛着你,從以前到現在我的心就從來沒有變過。”
再次向她表白心意,顧寒的心中卻沒有任何的激動,有的只是被封塵起來的疼痛。
早在很久,那個時候他還是楊萬城得意的手下,就已經是被楊清清俘獲了真心。
可是後來他百般追求,想要跟楊清清長相廝守,並且保證會一直爲楊萬城效力。
偏偏最後得到的是楊清清的拒絕,以及楊萬城的鄙夷,認爲他壓根是癡心妄想,將他驅逐。
原本以爲兩個的緣分到這裡就結束了,他也在努力的過自己的生活,試圖去忘記楊清清。
可沒想有一天楊清清卻突然找上了門,這讓他感到了震驚,發現自己的心從未變過。
單單只是見到楊清清,就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那顆心依舊還在跳動,還是會爲她心動。
而楊清清自然也是知道他心中所想,直截了當的提出了交易,說是原因跟顧寒交往,不過前提是要讓顧寒成爲自己的手下,聽從自己的安排。
當時的顧寒是被愛情矇蔽了雙眼,甚至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後來才發現了事情的真相。
他知道了是楊清清爲了要嫁到寧家去,所以才讓自己幫忙,可那個時候都已經晚了。
所有的一切都發生的時候,他沒有辦法撤退,並且是越陷越深,沒辦法推開楊清清。
事已至此,發生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他想要回頭也沒有路可以走,只能一條路走下去。
但每次見到楊清清在自己面前爲了另一個男人所傷心的時候,還是讓他心疼不已。
心中對寧茗深也是嫉妒不已,爲何他那麼輕而易舉的就能夠得到楊清清的重視與喜愛。
自己卻只有在淪爲傀儡的時候,纔會被她多看兩眼,才能夠有機會與她共度美好時光。
“不說了,我不想聽那些。”
眼看着他又要再次的說那些令楊清清瞧不起的真心,她適時的阻止了。
對於顧寒,她看中的從來都不是他這個人,頂多就是認爲他是有機會可以接近林有傾。
也不過是爲了讓自己日後可以得到寧茗深打下基礎,除此之外就再沒有了其他的想法。
如果某天,這顆棋子是有了任何的意外,她甚至是連想都不會像就直接棄棋了。
這些顧寒自己也是知道的,他不甘心再繼續這樣下去,至少自己要把心裡的話說出來。
“清清,其實當初你找上我的目的我是知道的,可是他讓你那麼難受,你就不能考慮我?”
顧寒怎麼會傻到不知道,楊清清其實一直在裡用自己,從一開始讓自己去接近林有傾,也就是爲了讓寧茗深與她因自己產生隔閡。
所以他開始照做了,因爲心中在乎楊清清,只要她多跟自己說兩句就無法抵抗。
可現在他不想要就一昧的按照她所說的去做,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也有了自己的私心。
每次見到她如此難過的時候,都會認爲是太無能了,沒有辦法好好的保護到她。
這一次,他不打算要退縮,至少要爲自己爭取到那麼一個機會,能夠得到答案就好了。
“不可能,這輩子,除了茗深,我誰都不要嫁。”
楊清清的回答斬釘截鐵,那個男人是自己這輩子都想要得到的,她不會輕易放棄。
就是這樣執着的她,讓顧寒甚至連恨意都提不起來,只能夠獨自偷偷躲起來傷心。
“好的,我知道了。”
他知道,在她的生活裡自己只能當一個配角。
……
“哇,是雪唉。”
林有傾走在路上,發現空氣中是有白色的顆粒落下,不禁伸出手接住。
感受到手心裡融化的冰涼,她臉上的笑意是不斷的加深,這纔是真正的冬天嘛。
不斷有白色的小點落在手上,她笑的是更加的開心,就像是得到了心愛的玩具般。
只見她不一會兒,竟然是展開雙手來迎接了今年的初雪,似乎空氣中都是甜甜的味道。
“要小心看路,你這樣是很危險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