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天不打地不怕的景大BOSS,怕打賭輸給我嗎?”方辰見景立驍一直沒反應,還以爲他真的不敢應戰,奚落的言語大有掃興的意味。
“賭,但我要追加一個賭約。”冰山總裁的奸商本質再次暴露無遺,他微微勾脣,似是含了一抹笑意,“如果你輸了,方氏集團在G市北區的地盤,景炎要入駐三分之一。”
“景總,你這未免有點獅子大開口?”一次約會要拿方氏的地盤來換,方辰不得不承認,重新振作後的景立驍,的確又恢復了往日商場霸主的氣息。
倒是一點都不讓自己的有損失。方辰開始懊悔,自己幹嘛要把景大BOSS給罵醒,不是又給自己樹立了個強敵嗎?可他想歸想,如果再來一次,他也還會這麼做,畢竟景炎不能沒有景立驍,耿雨楠更加不能沒有景立驍。
“方辰,嚴厲,我看到紅點又閃現了,就在你們剛剛去過的地方!”方婷的電話打斷了那兩個男人的僵局,她的話,再起燃起了方辰和景立驍對找尋耿雨楠的希望之火。
“亞倫旗幟?”他們三人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三條線路分別有三個開端,唯一的交點就是亞倫旗幟下面的一排房子。
可他們三隊人馬都去那裡搜尋過,皆是一無所獲。
即便景立驍在其中一個儲物間發現了耿雨楠隨身攜帶的小盒子,裡面裝着的是當初他們在嚴氏珠寶購買的耳釘,可那也只能說明,耿雨楠曾經被關押在那間堆砌雜物的儲藏室。
畢竟,他們沒找到人。想來,耿雨楠肯定先一步被他們給轉移。
“是真的,那個紅點就在亞倫旗幟下方閃爍,你們再去看看,說不定能發現什麼暗門暗道?”此話一出,絕對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他們三個像傻子一樣兜兜轉轉,矇頭瞎找一通,反而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看似平常普通的儲物間,若是有暗門暗道之類的,還真不易被發現。
他們一直
仗着人多,以爲搜查得很徹底,殊不知,正是他們那些自以爲是的想法,耽誤了救人的最佳時機。
若是放在平時,被綁架的不是耿雨楠,景立驍肯定不會犯如此大忌。俗話說,關心則亂,景大BOSS犯了這種低級錯誤也是在所難免的。
好在亡羊補牢,爲時未晚。既然他們又有了耿雨楠的消息,這一次,一定不會再讓走進盲區死衚衕,哪怕將那些儲藏室翻個底朝天,也要找到蛛絲馬跡,救出耿雨楠。
“廢物!要你們有何用!”
那幾個黑衣人嚇得心膽俱顫,齊刷刷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也出現了一種叫害怕的東西。
“主,主人,人,劫走耿小姐的人,好,好像不是景總派來的人…… ”那個黑衣首領站了出來,儘管害怕到顫抖着身子,說話結結巴巴,背脊還竄過了一陣陣冷意,可爲了他們這幾條鮮活的人命,他必須儘可能降低主人的怒火,努力爭取到戴罪立功的機會。
“什麼?”那個女人帶着銀色妖豔的面具,轉過身子,凌厲的視線筆直地掃向那個黑衣首領,冷聲詢問道。
“主人,那人實力不弱,單槍匹馬地撂倒了我們所有人,然後帶着耿小姐離開。我認爲,景總身邊沒有這樣的能人。”其實黑衣首領的話還有所保留。
他跟薄淼單打獨鬥過,他知曉,薄淼的身手完全凌駕於他們所有人之上,哪怕他們這裡最厲害的殺手出動,都未必能傷到他半分。
儘管他不明白,以薄淼的實力身手,完全可以當場殺了他們,以絕後患,可他偏偏沒這麼做,反而放他們回來,通風報信。這是他最納悶的地方。
其實薄淼有自己的考量,他是顧及到耿雨楠在場,纔沒對他們痛下殺手,否則以他嗜血的殺性,他們根本沒活路。他爲了不讓耿雨楠瞧見更加血腥殘暴的畫面, 爲了不讓她對自己徹底失望,纔會隱藏自己真實的力量。
“那人赤手空拳打倒了你們所有人?”
“是,是的,主人。”黑衣首領不敢再有別的隱瞞,始終低着頭應聲,不敢正視主人的目光。
她轉了轉自己手上象徵地位的銀鳳戒指,深邃的目光,迷離的眼神漸漸聚集成一簇強烈的光,如果說,有人能一口氣撂倒她的四五個精英黑衣人,除了他,她想不出其他人。
可他前段時間還接了自己的單子,說在三天內會完成任務,可她已經把尾款都打到他的賬戶上,而他卻仍舊沒有反應。
如果此刻,跪在她面前的人沒有說謊,那麼,拿了她的錢還背叛她的人,即便追到天涯海角,她都不會放過他——幽冥鬼蜮的主人,薄淼。
“發出江湖追殺令,誰能殺了幽冥鬼蜮主人,賞金一百萬。”
“主人,不可啊,幽冥鬼蜮是殺手界的龍頭老大,而其主人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傳奇人物,若是您下達這樣的命令,別說沒人敢接,就算有,也會被幽冥鬼蜮的殺手追殺,至死方休!”
“我的命令,豈是你能質疑的?”她的聲音已冷到冰點,連下面跪着的黑衣人都感覺到他們的主人生氣了,而且還是很生氣。
“對,對不起,主人,是屬下的錯!”黑衣首領趕緊領罰,慘白的臉色,身子簌簌地發起抖來。
“下不爲例。”本以爲自己死路一條,那黑衣首領已抱着必死之心,等待主人最後的審判,卻沒想到主人法外開恩,饒他一命。
“其他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給我滾下去!”如冷劍般寒氣逼人的嗓音,即便是一個女人,也讓在場所有的黑衣人被她雙可怕的眸子攝得不敢出聲,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按照她的命令,下去領罰。
“你,留下!”正當黑衣首領也要跟其他人一起下去時,被慍怒着的主人攔了下來。
“是,主人。”黑衣首領的心一直在打鼓,也不知主人攔下他有何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