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081對她做盡一切想做的壞事
可是此時此地的處境卻讓她尷尬地一時不知道是退?還是進?
傅彥彧卻不知道雲傾在想什麼,只覺得她滿面羞紅,望過來的一雙眼睛脈脈含情,剛纔兩人貼面跳舞時,他就留意到了她的變化。
當她身體軟軟靠在他身上的時候,他突然有些心猿意馬,若不是在有人圍觀,他真想像從前那樣對她做盡一切想做的壞事。
心中一動。
傅彥彧走近一步,握住雲傾放在門把上的手,趁她發愣的間隙,手臂輕輕一帶,門關上的同時,雲傾被他抱進懷裡,壓在了牆上髹。
看着越靠越近的男人,雲傾不敢大聲說話,急忙伸出手抵在他的胸前。
濃郁的菸酒味中混雜着男人身上的清香,傅彥彧一手放在雲傾背後從上到下輕輕撫動,惹得她心下顫動,一陣躲閃蠹。
傅彥彧伸手將雲傾耳鬢的頭髮撥弄到一邊,修長的手指滑落到女人小巧白皙的耳輪,輕揉慢捻,看着雲傾越來越紅的臉頰,手指滑到她的耳後,捧起她的臉,不容拒絕地落下脣去。
被男人用力地攬進懷裡,脣上被是炙熱的觸感,男人霸道地不允許絲毫的拒絕,手指順着雲傾身後的曲線滑到她的臀上,輕輕撫摸,用力將它朝自己懷中壓着,在男人強大的攻勢下,雲傾手指推拒的力氣越來越小。
察覺到女人身體柔軟的變化,傅彥彧心下激動難耐,用力將已經氣喘地雲傾抱起,脣瓣離開她的嘴脣逐漸向下——
突然,一聲尖叫的呻yin從房間裡傳來,雲傾瞬間僵住。
感覺到雲傾身體的僵硬,傅彥彧也停下手上的動作,看着眼前面色蒼白害怕的女人,當不隔音的門板再次傳來蔣美高亢的疾呼聲中,傅彥彧將雲傾放在地上,皺眉,深吸一口氣,貼心地給她整理着衣服。
雲傾手指冰涼,嘴脣動了動,想要說什麼終歸還是沒能說出口。
傅彥彧握住她不斷顫抖的手指,眼神溫和中透着心疼,想說一兩句寬慰她的話,卻聽見房間裡傳來雲傾的名字,顯然是有人在背後論她是非——
“你說,我和雲傾,誰更厲害?”
“當然是你厲害!這個時候說別人不是掃興嗎?”
室內是嬌嗔抱怨,室外如三九寒冬。
雲傾只感覺手指被緊緊地捏住,身前的男人儼然已經動怒了,她卻沒有什麼感覺。經歷了大風大浪的誹謗,這種背後說人是非的悄悄話在她看來並不值得傷心。
室內的男人是誰,她不知道,也不認識,不知道他們爲什麼要提到自己。
雲傾知道蔣美一直看她不順眼,卻不知道她還有背後編排人的習慣。被人這樣說,心裡終歸會受到影響,憋着一股火,也只能吃悶虧。
雲傾想要離開,傅彥彧卻不鬆開,拽着她的手就朝有聲響的房門走去。
男人身姿修長,身體線條緊繃,薄脣緊抿,視線在房間內梭巡一番,男女小小的嬉笑聲從靠窗的房間裡傳來,他拽着想要逃脫的雲傾,擡腿就朝房間走去。
眼見他要不管不顧地推開房門,雲傾嚇得趕緊抓住他的手。
擋在傅彥彧身前,擡起頭,眼神中都是對他現在行爲的抗拒。她不知道他發什麼瘋,不希望他現在進去,也不希望讓其他人看見自己和他在一起,更不想多生事端。
手中男人的手指用力地捏住,痛的她不敢出聲。
傅彥彧低頭看着眼前一臉爲難的女人,他也並不想去懷疑她什麼,可是她阻止他的動作,在他看來,又有了別樣的意思。男人眼中波濤洶涌,心下晦澀一片,不懂她爲什麼要攔住自己,是放縱別人在背後詆譭也無動於衷,還是她……真的和裡面那種人在一起過?
他不相信他看着長大的小丫頭變成了這樣,可是這又能怪誰,這麼多年了,他根本不瞭解她的生活。
一聲聲暢快的輕呼嬌吟,門前是兩人間冷冰冰的對峙。
不知道是誰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鈴聲在空寂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室內的人似乎也聽到了,悄然噤聲。
手機鈴聲不依不饒地響着,雲傾看着傅彥彧,執着地等着他離開。
傅彥彧看了她一眼,抿緊薄脣,沒有說一句話,鬆開手,直接拉開房門,走出了房間。
看着傅彥彧的身影消失在房間門口,雲傾彷彿虛脫了一般,趕緊從沙發上拿過手機,輕輕地走出了房間。
雲傾去洗手間用冷水洗了臉,冷靜了片刻,才悄悄地返回宴會廳。
此時年會表演正式開始,一首激昂的草原風歌曲在大廳裡盪漾開來,鼓聲鼎沸中,雲傾快速地朝臺上看了眼,隔着人羣,遠遠地看見傅彥彧,在一幫大老爺們中顯得格外醒目。
雲傾沒有打算坐回到原來的座位,剛纔發生的事,此時想來都覺得自己缺筋少弦丟了理智,纔沒有拒絕。
遠遠地看見傅彥彧坐在舞臺正前方的沙發椅上,男人姿態悠閒放鬆,側對着她的方向,手上夾着煙,男人眉頭緊皺卻一杯一杯地喝着酒,對於敬酒的人都是來者不拒,爽快的舉動迎得一片叫好聲。
“誒,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傅總了?”
旁邊有同事叫了她兩聲,雲傾才恍惚地回過頭來。
聽着同事曖昧的詢問,心裡一陣尷尬,臉上紅紅的正準備解釋,卻見蔣美一搖一擺地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眼神輕蔑又高傲地看了眼雲傾,譏笑一聲,“呵!這年頭癩蛤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整天妄想吃天鵝肉!”
“……”
問話的同事不知道怎麼接話,尷尬地坐在兩人中間,素聞兩人不對盤,沒想到這麼公開的環境下也能咬起來。她看了眼妝容豔麗明顯挑事的蔣美,又看了眼淡定自若沒做搭理的雲傾,趕緊轉移話題“喝酒,喝酒!付欣,把紅酒遞給我一下。”
接過紅酒,給兩人都滿上,朝雲傾恭喜道“恭喜你拿下泰禾這筆大單!以後有這樣的機會,可要照顧照顧姐姐我啊!”
“呵!這就巴結上了!”蔣美翹着蘭花指搖着杯中的紅酒,看着玫瑰花瓣誘人的色澤,輕挑眼角看着眼前的兩人,眼神睥睨,彷彿看着下等人一般不屑,“不是我說你,你這樣的條件,就是她能教你,估計別人也看不上!”
話裡褒貶,明裡暗裡指着雲傾靠身體換訂單。一不留神,話頭卻觸到了別人身上,殃及無辜的後果就是——
“你什麼意思?!你長得就好看了?!也不拿鏡子照照你脖子上的痕跡!當老niang是吃稀飯長大的!你可別告訴我,這些都是蚊子咬的!這大冬天的,有這閒工夫先管管你自己吧!真是賤人多作怪!老niang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大嗓門在宴會廳裡來回震響,舞臺上的主持人都驚嚇地忘了詞,領導一席都頻頻蹙眉看向這邊。
“你!”
被當着衆人的面打臉,蔣美只覺得此刻自己顏面盡失,臉上瞬間充血,通紅一片,怒火中燒地擡頭指着面前的潑婦同事,衆目睽睽之下,卻想不出更狠的話來。
蔣美擡頭快速地看了眼主桌,只有泰禾的傅總沒有回頭看向這裡,彷彿周圍的熱鬧都和他沒有關係,想到他應該沒有聽見剛纔潑婦的話,心下有些慶幸又有些失落。想到剛纔跳舞時,他對雲傾的包容和默契,想着這些日子來的巧合,心裡越發肯定是雲傾搗鬼,才讓她連接近的機會都沒有!
如此一想,便將雲傾恨到了心底。
“我沒工夫和你瞎掰!”
說完伸手推了把擋路的同事,拎着包,踩着高跟鞋腳步匆匆又凌亂地朝外走去。
晚會進行到尾聲,終於迎來了員工們最關注的環節!
——抽獎!
在主持人一聲高昂的宣佈聲中,集團賈董上臺講了幾句話,無外乎是今年取得的成就和對明年的期許,讓各公司領導和員工齊心合力再創佳績!
知道今年一等獎是一輛奧迪SUV,當禮儀小姐拿着抽獎箱上臺時,全場瞬間就沸騰了!個個都道老闆今年怎麼這麼壕?!看樣子今年的收益的確不錯,刺激人心的獎品設置更加激起了員工的鬥志!
個個摩拳擦掌想要一舉抽到特等獎!
根據主持人報出的名單,一組一組地上去抽獎,一時大家豆漿注意力集中到抽到小字條的同時手中。歡呼聲,唏噓聲中,懊惱中,愣是沒有一個人抽到SUV。還沒抽獎的同時心裡都許着願,希望自己能中得大彩!
正當雲傾起身走到臺前,準備抽獎時,主持人將她安排在靠邊的一個抽獎箱裡,從斜楞裡拽過一個人,雲傾看着眼前的抽獎盒,雖然有些納悶主持人的奇怪舉動,卻沒有懷疑,只當好玩地配合着,伸手到盒子裡隨便拿出一張。
她的手氣向來不大好,也沒有奢望抽到什麼大獎,拿着紙條就準備和衆人一起下去。
主持人卻突然地叫住了雲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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