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起牀了,再睡下去就大中午咯。”景昊揚在做了n久的心裡準備後,終究還是將早上從家裡送來的禮服穿到了身上,接着才從浴室走出來,便看到藍羽凌依舊躺在牀上呼呼大睡中,明明他起牀的時候就已經叫醒她了,而她也迴應了,怎麼這會還躺在牀上?
“恩~再讓我睡一會,就一會……”藍羽凌翻了個身子,依舊不願睜開眼睛。
“媽,一大早就打電話來了,她已經在家裡等不及了,要是我們回去遲了的話,後果估計不是你陪她逛幾次街那麼簡單,可能會一直在你耳邊唸叨,沒日沒夜的唸叨。”景昊揚湊到藍羽凌的耳邊,壓低着聲音,學着景母曾經使用的索命咒那般唸叨着,“就像現在這個樣子。”
“好了啦,我起來就……噗、昊揚,你這打扮是怎麼回事,哈。”藍羽凌原本還睡眼惺忪,但是在看到景昊揚的瞬間,就什麼睡意也沒有了,接着還很沒形象的哈哈笑了出來,原因無他,就是景昊揚此時頭上正頂着兩個類似惡魔尖角的東西。
“笑夠就給我去刷牙洗臉,然後把衣服給換上。”景昊揚伸手指着放在牀沿的白色禮服,然後伸手將還在哈哈大笑的藍羽凌從牀上給拉到了地上。
“昊揚,我沒想到你會戴着這種東西,但是看起來和你的性格好像哦,整個惡魔化身,哇,背後還有裝飾啊。”藍羽凌繞着景昊揚看了一圈之後,發現除了對方頭上戴了一對尖角的裝飾外,背後的西裝外套上還有一對惡魔小翅膀,這讓她肯定這是惡魔的裝扮,只是以昊揚的個性應該不會穿這種樣子的東西,起碼不會戴上那個尖角這種東西。
“囉嗦,快點去梳洗換衣。”景昊揚伸手將頭上的尖角取了下來,他真後悔這麼早就戴到了頭上。
“哎哎,爲什麼這麼快就取下來啊,那樣看起來很不錯啊。”藍羽凌這話說完的同時,她就被景昊揚推進浴室裡了,“真是的,就問一下也不成。”藍羽凌很不滿的
嘟着小嘴,接着就開始梳洗。
“你要換的衣服。”景昊揚在計算好時間後,在藍羽凌洗完臉的同時,打開了浴室的門,將牀上那件指名要藍羽凌牀上的衣服遞到藍羽凌的面前。
“這是什麼衣服?我不記得我的衣櫃裡有這一件,你剛買來的?我的生日禮物之一?”藍羽凌接過對方遞來的衣服後,沒有急着穿上,而是拿在眼前仔細觀看,是件露背的貼身晚禮服。
“啪”的一聲在藍羽凌將晚禮服打開在眼前的時候響起。
“咦?什麼東西?”藍羽凌將晚禮服放到一邊,接着彎下身子將掉到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是一封信,怎麼有信夾在衣服裡,藍羽凌很是不解的回頭望着還站在門口的景昊揚。
“你自己打開來看就知道了。”景昊揚聳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然後就轉身離開浴室門口。
“不可能是情書吧,哈。”藍羽凌自我打趣的說完,纔打開信封,從裡面取出了兩樣東西,一樣是信紙,另一樣是一雙翅膀樣的貼紙?藍羽凌有種不祥的預感,接着把視線投到那信紙上,就看到一行好爽的草書出現在她的面前,她頓時就鬱悶了,她最不會就是看這種字體了,於是她便想景昊揚求救,“昊揚,你幫我看,我看不太懂草書。”
景昊揚轉頭遠遠的瞥了一眼藍羽凌拿在手中的紙,嘆了一口氣,接着才走進了點,“媽叫你將信封裡的那畫有天使之翼的紋身貼紙貼到背上。”
“咦,爲什麼?難道要弄什麼天使與惡魔麼?”藍羽凌指了指自己,然後又指了指景昊揚,接着一臉能不穿行麼?
“要是能不穿的話,我現在還會穿成這樣子麼?”景昊揚指了指自己西裝後面的那對小翅膀,以及被他丟在一邊的那對尖角,很是鬱悶的說道。
“那我能不能不貼上這翅膀,感覺好糗啊,都多大了,還弄這什麼天使之翼,會很丟人的。”藍羽凌撒嬌的說道,接着就看到景昊揚將手機
拿到她跟前。
“自己打電話給媽。”景昊揚見藍羽凌沒有接過手機,且有意思讓他代勞,便立馬將手機塞到對方的手裡後,就直接走出臥室。
“小氣鬼!”藍羽凌朝景昊揚的背後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帶着絲絲猶豫的撥通了電話。
“要我說多少遍,我叫人送去的衣服你要是不穿回來,我就讓你嚐嚐景氏十大酷刑,要是你還有時間就給我好好的開車回來,而且要是再給我打電話,哼哼,下場你懂的,嘟嘟。”景母萬分兇悍的聲音從手機的另一頭傳來,而且沒有一絲空閒讓藍羽凌插上話就將手機給關了,留下一陣忙音。
“呃,看來昊揚是努力過了。”藍羽凌將手機放到洗臉檯上後,再回頭望着被她放在一邊的那套晚禮服,“其實這禮服比起昊揚身上的那件好多了,雖然就是可愛過頭了,但是整體上,排除那將要貼在後背的那對天使之翼外,其他的一切都還是可以接受,算了,還是穿上吧。”
而在藍羽凌穿好衣服出現在景昊揚面前的時候,大廳上又再次出現了那羣說不會來打擾他們的人,只是這次他們的出現,讓藍羽凌頓時覺得萬分的解氣,那全是因爲……
“哈,貓咪、兔子、獅子……哈哈,動物園麼?”藍羽凌很沒形象的指着面前的人笑得肚子都快抽了。
“大嫂,能不能請你別這麼沒良心好麼?要不是因爲你,我們也不用穿成這個樣子。”白樺身着白色西裝,但是好死不死的頭頂上居然帶了一對兔耳朵,加上他那秀氣的樣子,整體上看有說不出的和諧,只是在看到他那臭臭的臉時,還是特別的滑稽。
“一點美感也沒有,爲什麼、爲什麼我要當狼!”冷言也怒了。
“話說你那不是狼,是狗吧!”白樺瞥了一眼站在身側,一身海藍色西裝外加一對可愛的犬科動物的耳朵,說是狼也像說是狗也沒錯,估計要定義還是要問那個給服裝他們的人才會知道真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