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傳來陣陣痛意,熊珍曉睜開眼睛慢慢的轉醒,這個火狐兒就是這麼歡迎這個主人的,太得寸進尺了,她的胸都快要被它壓扁了。
吱吱~火狐兒撲騰小爪子疼的吱吱亂叫着。
“知道疼了?在讓你趁着睡覺的時候偷襲我,下次就不是揪你耳朵那麼簡單了,給你來個痛快點的自宮怎麼樣啊?”熊珍曉眨着鳳眸邪笑的說道。
火狐兒一聽到熊珍曉的話,兩個小爪子立刻停止掙扎捂着下身驚恐的搖着頭。
熊珍曉看到火狐兒害怕的樣子滿意的點着頭,看着外面日曬三更她這覺又睡過頭了,是該起身活動活動一下筋骨了。
這麼長時間沒有醒過來,他們幾個都沒有來看她,他們都在忙什麼呢?熊珍曉穿好衣服抱着火狐兒蹦跳着向門外走去。
“管家姐姐去哪了?找遍整個沈府都沒有看到,到底去哪裡了?”飛飛負氣的坐在地上喃喃自語着。
“其實我也滿想知道的。”熊珍曉抱着火狐兒像幽靈般的出現在飛飛的身邊。
“啊!”飛飛被突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身子不穩的倒在地上。
“我很嚇人嗎?”熊珍曉扶着樹咬牙切齒的問着。
“少主子不嚇人,只是走路爲何沒有動靜,還以爲…還以爲是鬼呢!”飛飛紅着臉咬着脣說道。
“大白天說瞎話也不怕閃到舌頭,我都快成殘廢了,一個腿走路響聲就夠大的,你居然會聽不到?我看你是想事想的太入神了沒有聽到,怎麼的了狐狸精不見了?”熊珍曉嗤着鼻問道。
“什麼狐狸精,狐狸精,少主子叫的可真難聽,管家姐姐是不見了,我找了一夜都沒有見到!”飛飛失落的口氣說着。
“不只是狐狸精不見了,其他的人也全沒有蹤影,想必他們幾個和狐狸精在一起吧!”熊珍曉猜澈的說着。
“其他人都在後院空地上廝殺,他們十個從昨天下午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回來,爲了一張破紙打的頭破血流,那個畫面我都不忍心看,少主子現在覺的悶的慌可以去找他們,想必他們會很高興的看到少主子的!”飛飛指了一下後院的方向說道。
熊珍曉眼珠一轉明白他們因爲什麼打鬥了,看來這場無硝煙的戰火她還是不要圍觀的好,以免惹火上身,找點自己喜歡的事不是更好,他們的事她就不參與了。
“飛飛還沒有找到狐狸精啊?”熊珍曉問着還在鬱鬱寡歡的男人問道。
“少主子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是狐狸精,是管家姐姐或者念兒這行,你懷裡的那纔是真正的狐狸精!”飛飛指着熊珍曉懷裡的火狐兒氣呼呼的說道。
火狐兒聽到有人要改它的名字那是相當的不意,撲騰的小爪子恨不得下一刻撲倒飛飛,在他身上一頓亂撓着。
“飛飛不許拿火狐兒說事,保護小動物人人有責,不許傷害它,更不能說它,小心火狐兒撓你啊!”熊珍曉忍住笑意說着。
“少主子你們欺負我就罷了,現在連一個畜生都欺負我,我不活了!”飛飛甩了一下頭要死要活的說着。
“你要死了,那管家姐姐怎麼辦啊?你不是*她*的死去活來嘛,現在又不*了,這要是讓管家聽到多麼寒心啊?”熊珍曉搖着頭哀嘆的語氣說着。
“我…我…。”飛飛吱吱唔唔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好了不逗你了,管家不在沈府裡說不準出去了,正好我閒着也無事,少主子幫你一起尋找管家,兩個人的力量總比一個人強,飛飛你說是不是啊?”熊珍曉溫聲細語的說着。
“少主子會這麼好心?”飛飛皺着眉頭問道。
“飛飛你敢不敢在說一遍,別看我現在一隻腿修理照樣,真是好心沒有好報,看着你一個人找人困難想幫你一把沒想到你…,你自己就慢慢的找吧,沒人管你!”熊珍曉握緊拳頭狠狠的咬着牙說道。
“少主子別生氣,是飛飛錯了,就在原諒飛飛一次好不好?”飛飛來到熊珍曉面前拉着袖子求饒的說着。
熊珍曉扭過頭不理會飛飛,看着遠處莫不作答。
飛飛看到熊珍曉這次真的生氣了,趕緊拿出她的殺手鐗來大哭了起來,只要他一哭少主子一定會心軟原諒他的,對於這個辦法他還是有把握的。
要是放在以前熊珍曉真的會心軟下來,可是現在不會了經過太多場哭戲,她現在已經麻木了。
少主子這是在整他嗎?看着他大哭少主子就那麼高興,看來他這招也不管用了。
“怎麼不哭了?繼續,少主子喜歡聽的很!”熊珍曉並沒有煩惱笑嘻嘻的說着。
“不哭了,少主子壓根都沒有看飛飛,飛飛哭的有什麼勁,飛飛自己去找管家姐姐總可以了吧。”
“還不快過來揹我!”熊珍曉對着哭着渾身顫抖不止的男人說道。
這就來了!飛飛轉身高興跑到熊珍曉身邊蹲下身子示意熊珍曉上來。
熊珍曉白了一眼飛飛儘量不碰到右腳骨折的腳爬上了飛飛的後背,看着飛飛愉悅的聲音,熊珍曉不知道該不該將狐狸精要殺飛飛的事說出來,依照現在來看飛飛已經對狐狸精用太深,想拆開他們難上加難,希望飛飛早些看清楚狐狸精的真面目,多長心些。
飛飛揹着熊珍曉來到熱鬧的集市中心,兩個人四處尋找着飛飛口中的管家姐姐,熊珍曉嘴裡的狐狸精。
走了一段路程飛飛身體有些吃不消,環顧一週之後在一個菜攤停下,嘿嘿一笑不用說熊珍曉就知道他幹嘛,這個不中用的男人剛走這麼短的路程就累了,白瞎這麼大塊陀了。
“少主子快坐,喝口茶水我們在走也不遲,休息一下,休息一下。”飛飛氣喘吁吁的說道。
“只要你不着急就好了,我是無所謂的!”熊珍曉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起來。
“喝完茶水,休息一會我們就繼續找。”飛飛擦掉額頭上汗水說道。
熊珍曉聳着肩一切都依你吧,能找就找,找不到最好,今天要不陪着他找人,他是不會死心的,出來散散心也挺好的。
吱吱~火狐兒渴望的眼神看向熊珍曉,示意它也想喝水。
“你想要喝水?”熊珍曉指着面前的茶碗說道。
“吱吱吱~。”火狐兒向熊珍曉懷裡撒嬌起來,吱吱聲不斷。
熊珍曉彎起手將剩下半碗茶水倒進手裡示意火狐兒喝,一手摸着火狐兒的毛讓它慢慢喝別嗆到了,一臉母*的樣子讓飛飛看的一愣一愣的。
飛飛差點將‘母*’的兩個字說出口,真要是說了少主子一定會將碗撇到他的頭上,人怎麼能和畜生相提並論呢,還好話沒說,說出他一定慘兮兮的。
“飛飛知道大白鴨去哪裡了嗎?回府怎麼沒有看到,是不是被他們幾個煮了吃了?”熊珍曉摸着火狐兒的毛審視口吻問着。
“少主子的夫君們可不敢,聽沈府的下人說,大白鴨纏着皇上非要去皇宮,死活都不呆在沈府,皇上拗不過大白鴨就帶着它去了,飛飛也是聽下人說的。”
“這個死大白鴨翅膀硬了是不是,沈府都不夠它得瑟的,居然還去皇宮,等它回來看我拔了它的毛!”熊珍曉拍着桌子咬牙切齒的說着。
吱吱~火狐兒幸災禍的亂跳着弄的熊珍曉心煩不已。
“別跳了,在跳我就想把你的毛先拔了,要不要試試啊?”熊珍曉擡手做着拔的姿勢。
吱吱吱~火狐兒搖着頭老老實實的窩在熊珍曉的懷裡不在亂動。
飛飛看到熊珍曉臉上充滿着怒氣,原本融洽的氣氛因爲一隻畜生瞬間變成陰雲密佈,眼看就要下雨,而且是雷陣雨,降雨着面前的女人是也。
“少主子茶水也喝了,休息也夠了,我們繼續找管家姐姐吧。”飛飛說完之後屁顛屁顛的來到熊珍曉面前蹲下身子等待着。
“也好,找人要緊別耽誤正事,我們走吧。”熊珍曉感嘆的說着,這個飛飛時時刻刻都把狐狸精放在嘴邊,如果今天換做是她這個少主子丟他會像今天這樣找她嗎?不用想就知道,一定不會!
熊珍曉還在想飛飛能不能找她的時候,飛飛的一聲驚呼將她從猜想中甦醒了過來。
“眼睛瞎了竟然敢撞我們的公主鳳駕,你們有幾條命償還,還不快給我們公主跪下賠罪!”一個滿臉猙獰五大三粗的穿着不是本國衣服的女人指着飛飛的鼻子罵道。
“我們憑什麼要向你們賠罪,是你們冒冒失失的衝到路中間,周圍的羣衆都可以作證,你們應該向我們少主子賠罪纔是!”飛飛無所畏懼的反駁着。
熊珍曉眯着眼睛逗嘍着搭在飛飛肩上的火狐兒,一下下的玩耍着,輕瞄一眼前方龐大的隊伍邪笑了起來,來者非善類,看來飛飛這次碰到應茬子。
“你們是什麼身份,我們公主又是什麼身份能拿來相提並論嗎?識相點的話趕緊給我們公主跪下賠罪,要不然別怪我們動手!”五大三粗的女人繼續威脅着。
“公主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跟普通人一樣吃喝拉撒睡,難道公主不是人?不是人,那是什麼?”飛飛裝傻充愣的語氣問着。
“你…你…這個無理的刁民,居然侮辱我們美麗的公主,簡直是該死!”五大三粗的女人握緊拳頭向着飛飛襲來。
“你這個惡女人居然會武功真是沒看出來啊?你以爲你會,我就不會嗎?”飛飛笨拙的躲着女人的襲擊,一看就是不會功夫在加上揹着的熊珍曉,躲起來那是相當的吃力。
熊珍曉在飛飛的身後冷眼旁關着,對於襲擊她們的女人目測三分,面前的女人蠻力十足,至於武功嘛也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亂逛着,只能算是三腳貓的功夫跟飛飛差不多,礙於她現在不方便,只有靠火狐兒助飛飛一臂之力了。
熊珍曉貼近火狐兒的耳朵說了一些話之後,摸着火狐兒的火紅的用眼神示意它可以去。
吱吱~火狐兒明白的點着頭蹦跳起身向襲擊飛飛的女人襲去。
“啊!”五大三粗的女人一聲尖叫,沒想到面前一道紅影向她襲來還沒有看到是什麼的時候,她的頭竟然着起了火,難聞的燒焦味證明着此刻火勢不是一般的小啊。
熊珍曉趴在飛飛的背上看着熱鬧,她現在最好奇的就是鳳駕裡面的人,也就是不曾露面的公主了,不知何時才能看到美麗公主的真面目,她真的很期待。
“少主子我們走吧,對方人多真要是打起來我們會吃虧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快叫火狐兒回來,我們趕緊離開這個地方!”飛飛扭頭對身後還在看熱鬧的熊珍曉說道。
“不逞口舌之快了?”熊珍曉白了一眼飛飛,冷聲道:“走吧。”
“想走哪那麼容易,傷了本公主的人想走可以先留下一隻腿在說。”話一出從鳳駕飛身出來一個露着眉毛和眼睛蒙面女來到飛飛和熊珍曉面前。
來者氣勢太強飛飛害怕的向後退了幾步,雖然只有幾步那也讓熊珍曉他們在氣勢上輸了下來,對於飛飛的表現熊珍曉很是不滿意,一個大男人居然被一個女人嚇的渾身顫抖真是沒有用。
“飛飛不用理她們這羣怪人,我們走我們的,她們是不敢的!”熊珍曉看着面紗女一字一句的說着,並不害怕她的威脅。
“腿沒有留下你們敢走,是你們自己親自動手,還是由我親自來!”面紗女抽出隨行的侍衛刀準備着出擊。
“少主子怎麼辦啊?你倒是說話啊!”飛飛害怕的額頭不斷冒汗。
“怕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早知現在又何必當初,這都是你嘴欠惹的禍,人家都說要留一條腿,你看你生活中那條腿不經常用就留下哪條吧,別讓人等着急了,動作快點的!”熊珍曉此刻說話的語氣完全不像是在幫飛飛,倒是幫助對方多一些。
“少主子說的叫什麼話,我的兩條腿都有用,缺了誰都不可以,哪條都不能留!”飛飛低着頭看着兩條腿實話實說着。
“這位美麗的公主你也聽到了,他的雙腿都有用,留哪條都不合適,所以這腿還真的不能留,你要是真想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就在等上七八十年,等我們家飛飛已故的時候你在來,到時這腿一定會送給你,只要不嫌棄是一推白骨就好了!”熊珍曉鳳眸微眯話是誠懇但眼神出的冷意讓面紗女人爲之一冷,這種寒氣她是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很害怕。
“既然話都講明瞭,現在還想攔着我們?美麗的公主你覺得合適嗎?不是我們不留下腿而是時間不允許,現在除了等別無他法!”熊珍曉慵懶的摟着剛剛奮戰回來的火狐兒不悅的聲音響起。
“你這個女人竟敢戲耍我們公主簡直是找死,拿命來!”剛剛撲滅頭上大火的女人在次向飛飛襲來。
“少主子,兇女人又來了,還讓火狐兒上嗎?”飛飛此刻冷靜下來,轉頭問像一直沒有說話的女人。
“讓她來,只要不怕死就好了!”熊珍曉慵懶的鳳眸瞬間打開猶如冰冷的劍直射人們的心房。
“是你們兩個愚蠢之人自找的,休怪我狠心殺了你們!”兇女人拔出身上的寶劍刺向熊珍曉和飛飛兩個人。
飛飛看事不好,急着對身後的熊珍曉喊道:“少主子快出手啊?在不出手我們會死的!”
“急什麼,有人會幫我們的!”熊珍曉不急不慢的聲音響起。
“少主子的意思是說管家姐姐回來了,是不是管家姐姐來了啊!”飛飛原本害怕的心理瞬間充滿希望,一定是管家姐姐來救他們沒錯了。
熊珍曉鄙夷了一眼飛飛,心理暗暗的道,狐狸精巴不得我們死,怎麼能救我們,看來飛飛真的中毒至深無可救藥了,這個木訥的腦袋何時才能清醒,看清楚狐狸精的真面目。
“不是你的管家姐姐,是*慕你的人來了,諾,就在那邊馬上就過來了,趁着現在他還沒有過來你先躲着!”熊珍曉對着飛飛說完之後,看着遠方一臉急色的向她們跑來,邪笑了起來。
早在飛飛和麪前兇女人生口角的時候,熊珍曉趴在飛飛的背上只是隨便一看,好不好的就跟某男人看了對眼,看着某男的欠揍臉又想起了之前的種種,還真是不打不相識啊,就不相信她們被欺負,他不會出手相救,就算不是爲了她,也會爲飛飛來的,這一點熊珍曉還是有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