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陶又要幹嘛?一天沒事總纏着她有肉吃啊?”熊珍曉懶懶地躺在搖椅上半垂着眼,聲音平淡,臉上一臉嫌棄的問着。
被熊珍曉說的男人感慨地看着她,現在他只想多和她在一起,誰纏着她了,他是賴上她了好不好。
“親愛的娘子小籠包好點沒,沒好讓爲夫揉揉,爲夫這個推、揉、拿很在行的,娘子要不要試一試啊?”沈君陶死皮賴臉的擠在熊珍曉的身側討好的說着。
“死男人給我滾下去,想誠心讓椅子四分五裂,就看不上自己愜意,非得上來差一腳,不來煩自己能死啊?”熊珍曉推開粘在她身上的男人,氣憤的坐起身來。
“有什麼事就說吧,我在聽!”熊珍曉盯着沈君陶,不悅的口氣說着。
“爲夫沒有什麼大的事情,就是想問小籠包好沒?在就是…”想向娘子解釋我和管家的事情。
她其實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要不是狐狸精三番四次的攻擊她,她也不會就此反擊,給他造成的誤解她表示很無耐。
熊珍曉用力的將手從男人手中抽了出來,甩了幾下開口道:“不用解釋,解釋就等於掩飾,真的沒有閒情在聽下去。”
“娘子,不要這樣對爲夫好不好?”沈君陶聲音艮咽一個側身將熊珍曉撲倒,作勢要去解開熊珍曉上衣的胸襟。
“沈君陶將你的爪子從我身上拿開,小籠包已經受過一次欺負,在也不想想來第二次!”熊珍曉見男人並沒有作此罷休,低下頭張開嘴咬住他的耳朵死死不放。
“痛、痛、痛,娘子快鬆開,疼死了!”沈君陶舉起手做着投降動作,求饒的語氣說着。
“疼死你活該,讓你佔我的便宜。”熊珍曉見沈君陶哇哇大叫不斷,怕他把府上下人全都引來,以一敵百的陣勢她是玩不起滴。
“熊珍曉我恨你。”
沈君陶揉搓着耳朵惡狠狠的說道,下一秒,又伸腿坐在地上耍潑了起來,突然之間的改變讓一旁的熊珍曉不知所措,這個男人又在搞什麼名堂?
“先起來在說,像個潑猴似的想上天啊?”熊珍曉看不慣一個大男人坐在地上像一個瘋子一大喊大叫。
“我不起,反正你的眼裡只有饒逸晨和馳宵揚,跟本就沒有把我放在心上,我哪裡比不上他們兩個了?”沈君陶哀怨的口氣控訴熊珍曉。
不可理喻的男人,不起就不起,她可沒有時間在陪他胡鬧下去,該拿的都拿了,吃的也沒少吃,現在她要闖蕩江湖去了,什麼饒逸晨呀,馳宵揚呀,還有眼前裝瘋賣傻的男人,什麼地方都演的好,就是眼神不入戲,精明如狐狸的眼神看着她,她又不是沒有察覺到。
“沈爺你就慢慢的在這折騰吧,一會你的相好管家就過來,小心她將你撲倒,真的來一夜七次郎或者更多啊?”熊珍曉看着男人的胯下笑嘻嘻的說着。
“娘子這是要往哪逃啊?不留下看爲夫表演一夜七次嗯~?還是娘子想跟爲夫親自實驗啊?”
“要是這樣爲夫願意效勞,沈君陶彎身抱起熊珍曉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這個小女人幾次三番的惹怒他,以爲他是善男啊?他今天非得治治這個不聽話的扎毛貓,沈君陶全身充滿劣氣的將房門踹開,抱着熊珍曉向屋內寬敞的大牀走去。
看着女人不斷掙扎的樣子他惱怒不已,他堂堂的北月城六大公子之一,想要什麼要東西都輕鬆自如,誰敢不從,不依,只要面前的女人幾次三番給他臉色看,還說他是禽獸?他對誰禽?對誰獸了?她道說說啊…。
“怎麼不掙扎了?剛纔不是很激烈反抗嗎?”沈君陶不解的神情看着牀上大笑的女人。
熊珍曉綹了一下臉上凌亂的頭髮,嘴角含着笑意傾身摟緊他的脖子雙腿跨在他的跨間姿勢曖昧的道:“還說你不是禽獸,眼前這不是禽獸之爲嗎?”
他只不過是想跟她進一步的發展,沒想到被她誤解,真是冤枉死他了。
“娘子,爲夫真要是禽獸也會對娘子一個人的,其他的女人他想禽獸也禽獸不起來啊!”沈君陶摟緊熊珍曉的腰使得兩個人的姿勢讓人想入非非。
“終於承認自己是禽獸了?”熊珍曉身體慢慢的向後仰去,用手推着他的身體不讓在靠近她一分一毫。
只要娘子讓他親、讓他碰,禽獸就禽獸,對自己家的娘子要不禽獸點,他們六個怎會吃到肉,所以該禽獸的時候必須禽獸起來,這樣他們的幸福生活會越來越好。
“娘子,我要懲罰你……。”
熊珍曉被沈君陶突然冒出的一句話給弄楞了,他要懲罰她?她沒有聽錯吧!
熊珍曉探入他深邃的眸子,不解的問道:“爲何要罰她?”
“因爲,……”沈君陶將脣封住她的脣,閉着眼睛忘情的懲罰着,他的舌竄入他的口中,與她的舌相互交纏着。
他突然對她霸氣的一個熱吻,吻着她的頭暈暈的,全身都酥麻就像打了麻醉針似的不能動,任由面前的男人親吻着。
沈君陶看見面前的女人臉上微紅,大大的鳳眸一眨眨的盯着他看,呆呆愣愣的表情看的他心理癢癢的,如果他不是答應另外五個人不會碰她,他早就將她壓在牀上狠狠的愛她一番。
結束纏綿熱吻,沈君陶將還在迷離的女人樓在懷裡貼近她的耳朵壞壞的說道:“因爲,你偷走了我的心。”
熊珍曉聞言之後,雙頰發燙,怒眼瞪着面前男人,“這樣不着邊際的話你也會說,偷你的心?呵呵,我還偷你的心肝脾腎呢?”
不過,他說的這就話真的攪亂了她的心房,從來都沒有一個男人對她說過這樣的話,雖然前世活着的時候圍着她轉的男人也不少,愛和喜歡她經常掛在嘴邊,但他們都不是發自內心的,對於虛僞的男人她很討厭!
在他的眼睛裡面熊珍曉看到真心二字,她知道男人說的話都是真的,沒有騙她。
沈君陶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開口道:“娘子,以後不許在有逃走的念頭。”
“你在說什麼,我哪裡有要逃了,不要污衊好不好?”熊珍曉搖着頭否認被說中的事情,聽完他的話現在已經完全清醒了。
“不管娘子逃到哪裡爲夫都會追隨,娘子早晚都是我的人,也只能是我的人。”沈君陶帶着柔情的眼神看着熊珍曉,摸着她的脣開心的大笑着。
“神經病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你快放開我,想要勒死我啊?”熊珍曉打掉沈君陶的手,紅着臉彆彆扭扭的從他身上起來躺在牀上背過他,不打算在理他。
熊珍曉背過身摸着心房的位置,感覺因爲男人的那就話她心理暖暖的,這種感覺她從來沒有體驗過,她爲他感動了嗎?
“喂,你幹嘛摟着我?”熊珍曉轉過身掐着男人的臉頰狠狠的逼問道。
“因爲爲夫忍不住,只想摟着娘子睡。”不會對娘子做越軌的事情,等她心甘情願給他,他是不會逼迫她的,他可以對天發誓,沈君陶堅定的眼神看向熊珍曉承諾道。
熊珍曉無語的看向賴皮賴臉的男人,爲今之計只好讓他摟着了,她相信他的承諾是不會對他強來的,她相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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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慕青青所寫的《一枝“紅杏”,桃夫別過來》爲轉載作品,收集於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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