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熊珍曉尖叫一聲,突然來的用力讓她渾身一顫,她是已經吃過葷的人自然知道男人是第一次,只不過他會不會太暴力了些,橫衝直撞的她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呼呼呼~。”熊珍曉緊拼命大口呼氣,伸手拍打着男人的身體示意他快點離開。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現在他已經竟是瘋狂的狀態,她要離得他遠點,免得一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大聲的叫出來,看你這聲音這麼小,我還是沒有滿足你,還要加些努把力才行啊!”秦子朗氣喘吁吁更加放肆了起來。
“秦子朗你…快放了我,我不要了…疼啊!”熊珍曉紅着臉求饒道。
“你們女人就願意說違心的話,不想要就是想要,放心我會更加賣力的!”秦子朗無視熊珍曉的話真像他說的更加用力了起來。
熊珍曉看男人並沒有因爲她的話而手下留情,反而更加賣力了,既然已經都成了這樣,她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扯開嗓門大罵着:“秦子朗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下輩子被一百個人強上,不能人道,做太監命…話還沒說完又開始哇哇的大叫起來。”秦子朗用實際行動堵住了她的嘴。
“快停下來,我受不了了,不準那樣,啊!”熊珍曉痛苦中加着刺激的說道。
“不準?”我長這麼大還沒被人限制過,我倒想看看你怎麼不准我來!秦子朗不明白牀上的女人爲何要說這話,不過她很成功惹怒他了,惹怒他的後果一會她就知道。
“啊!”又一聲尖叫,熊珍曉忍受不了疼痛暈了過去。
在臨暈過去的那一刻,迷迷糊糊之間男人還在憤然的努力着,同樣都是男人爲何差別會這麼大,他們六個人第一次對她都很溫柔,都是以她爲中心,只要她喊疼他們就會停下來,從來不會不顧她的感受強來,就算他們再難受也會忍下從來不像面前的男人粗暴蠻橫的胡來,簡直要了她的小命。
秦子朗看見女人暈倒過去,本想停下,可是身體就是停不下來,他已經不受控制的喜歡這種感覺,如果突然的離開他怕自家的小弟弟會受到傷害,所以決不能停下來,甚至要的更多。
“嗚嗚…。”熊珍曉在疼痛中慢慢的睜開眼睛醒來。
“女人你醒了,醒了之後我們在繼續!”秦子朗愉悅嘆了一口氣壓在熊珍曉準備新一輪的備戰。
“我覺得,那…我們來打個商量好不好?”熊珍曉試圖討價還價。
“有什麼好商量的?”秦子朗皺着眉頭問道,雖然有些不高興但還是停了下來。
“你看你已經努力這麼長時間了,會不會有點累了,那個我們休息一下可以嗎?我怕你的身體吃不消!能不能先從我身上起來,讓我休息一會好不好?”熊珍曉商量的口氣說着。
“不行!我沒有喊停不許停,你敢置疑我的身體,那我就要你好好看看我到底行不行?”秦子朗說完之後一個侵身開始掠奪起來。
這個女人他要定了,她勢在必得,容不得她退縮。
秦子朗強行扳過熊珍曉紅潤的俏臉,讓她的視線全放在他身上,讓她清楚此刻他在幹什麼。
“死女人爲何不看着他?”秦子朗莫名的煩惱起來,低下頭,給了她一個很重的吻。
熊珍曉被這蠻橫的吻徹底嚇傻了,這跟本就不是吻,這就咬,她的脣都被他咬破了。
呼~!熊珍曉爆紅的小臉,不斷的咳嗽着,就在剛纔她差點就要窒息死去了,這個男人他想謀殺,謀殺啊。
“你…你…。”熊珍曉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辦法好好的說出來,更何況罵人了。
“我怎麼了你倒是說啊?”秦子朗貼近熊珍曉的臉好笑的問道。
“你從我身上起來,別壓着着我,我快喘不上氣了!”熊珍曉漲紅着臉用力推着身上的男人。
“真的想讓我離開,可是你的那裡包的我好緊啊,她不讓我走怎麼辦纔好呢?”秦子朗壞壞的動了兩下疼的熊珍曉哇哇大叫着。
“痛!死男人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現在、立刻、馬上就死去!”熊珍曉咬着脣喊破喉嚨大叫着。
“你這個女人嘴還是夠硬啊?看來不用殺手鐗你是不會乖乖的求饒的了?”秦子朗捏住熊珍曉的下顎邪下一下突然抽身,熊珍曉沒有準備好對於突然的一擊疼的她在牀上翻轉打滾着。
“啊-”。熊珍曉疼的眼淚都出來了,這次不知道怎麼了,比之前幾次要疼痛幾萬倍都不止。
秦子朗光着身子向地上的桌子走去打開畫軸嗤笑一下,隨手一掛將畫軸掛在牀頂上,一個用力將蜷縮在裡側牀上的熊珍曉壓在身下,對於熊珍曉的反抗早就料到,伸出手點重穴道猴急的樣子在次壓上。
“死男人有能耐你今天就弄死我,不弄死我日後要是出去了定不會饒了你,今日之侮辱我熊珍曉記住了,日後必定全部奉還給你!”熊珍曉咬緊牙關狠狠地說道。
“歡迎來尋仇,日後的事情以後在說,現在你先服侍我開心在說,如果你求饒的話我或者會對你輕點的,說句求饒的話聽聽。”秦子朗貼近耳等待着熊珍曉的請求。
“我求饒,你就會放過我嗎?你當我是傻瓜啊?對於你這個禽獸男沒有好說的,想要就拿去,想讓我跟你求饒簡直是癡人說夢!”熊珍曉鄙夷的口吻說着。
“你這個女人說句軟化能死啊?只要你說一句我現在立刻就放了你,乖,快說!”秦子朗誘惑的聲音說道。
“姓秦的你的反覆無常我再清楚不過了,你能放了我除非你腦袋被驢給踢了,你以爲我能相信啊?”熊珍曉搖着頭譏諷的說着。
“算你這個女人聰明,我還真的沒有打算放過你,我現在是越來越喜歡你的身體了,跟之前的五個女人比起來簡直是人間的極品,這麼可口的美味我是不會輕易放過的,不把你蹂躪的三天三夜我是不會罷休的。”秦子朗雙眼冒着火花的說道。
“姓秦的說大話之前不怕閃道舌頭嗎?五個女人?真是好笑?沒人告訴你不只是女人有第一次,男人也是有的,而你今天就是第一次,看你剛纔笨拙的樣子真是好笑,怎麼,沒招式了,就這點小把戲還騙人不覺得羞愧,明明什麼都不懂確在裝懂,這樣有意思嗎?”熊珍曉譏諷的口吻說着。
這一刻的熊珍曉真的被面前的男人逼瘋了,這都一天過去了男人發瘋般的要她,她真的有點受不了了,如果能激怒他,她相信他會殺了她的,就算是死她也願意,總比現在生撞的強。
“熊珍曉你說的沒錯,我是第一次但那又怎樣,你不還是乖乖的臣服在我的身下,在我身下大聲的呼喊着,只要看見你痛苦的大叫就證明我的功夫還不錯,好好看看你爲我動情的摸樣吧!”秦子朗並不生氣拿過身旁的小銅鏡給她看,看看她嬌羞的摸樣。
“熊珍曉被解開穴道,看着鏡中紅潤的臉,咬了一下脣,對於他的橫衝直闖她居然也會動情,看來最近生理真的需要調節一下了,對於一個蠻橫的人居然會有感覺,這不是作死的症狀嗎?她得儘快走出來,就算身體在需要也不會給他了。”
“看看這嬌媚的樣子不是更好的證明你的身體很喜歡我!”秦子朗奪過熊珍曉的手裡的鏡子摔在地上,英勇的覆在她的身上。
“這又有什麼,我是活人又不是死人,要是真的沒有知覺那我真的離死不遠了,不是你的功夫好,而是你折磨人的手法讓人羞愧,還有你那個地方真的不怎麼樣?跟他們幾個比簡直差遠了,功夫就更別提了,說來說去我還是喜歡跟他們在一起!”熊珍曉實話實說的反駁道。
“你這個女人我會讓你臣服的?不是嫌我的功夫不好嗎?不怕我有它呢?下面我們就按着上面的姿勢來,保準填飽你這個小女人的胃口!”秦子朗邪笑的看了一樣牀樑上的畫軸心情大好的說着。
什麼它?熊珍曉順着男人擡頭的方向望去,由於太高她沒有看的太清楚但還是從最底端看到了一些圖片,上面的跟他們兩個人現在的模式幾乎一樣,只是動作高難度了些,這個是…春宮圖!
“秦子朗你太過分了,居然拿着這種不入眼的東西來侮辱我,你當我是誰了?”熊珍曉憤然起身的掙扎着。
秦子朗按下不安分的熊珍曉,咬着牙開口道:“在你眼裡是不入眼的東西?可在我看來是好東西啊!”
“變態!”熊珍曉伸出手向秦子朗的臉上襲去,怎奈還是被男人給打壓下來。
“看着你精力充沛那我們就開始上面的動作吧,從第一個招勢來來,不做全套你休息離開這裡!”秦子朗對熊珍曉強勢的口氣說着。
“你休想!”熊珍曉瘋了一般的奮力反抗着,她的體力已經一點點的在恢復,她一定會從這裡逃出去的。
“真是自尋死路,你這個女人怎麼就不乖呢,非得我動粗!”秦子朗在次像熊珍曉的身上點穴道,砰的一下熊珍曉的身體倒在牀上不能動了。
“秦子朗你敢在碰我,你真的…唔唔…秦子朗將脣覆在熊珍曉的脣上將之後的話全部吐進肚子裡。”
秦子朗學着畫軸的上的一切,先開始調起情來,全部施展在她的身上,她只有屈辱的承受,現在的她不能動,也不能說話,至於其他的還能做什麼。
“你只要你低聲下氣求我,我就會放過你!”
熊珍曉倔強的閉着眼睛不去看他,就算她說了面前的男人也不放了她的,這一點她是不會看錯的。
“好!熊珍曉,你能!”秦子朗摟着她的腰,看着牀樑上的畫軸時呼吸變得越發沉重,看了熊珍曉一眼馬上投入中,動作越來越快,直到牀沿傳出嘎嘎的響聲,熊珍曉感覺整個人就像坐飛機一樣飛了起來,越飛月高。
熊珍曉從一開始到最後身體都如死屍狀,沒感覺,沒知覺,不是沒有而是疼痛已經襲擊她整個大腦,她只能無力的接受着,不知道秦子朗變換了幾個姿勢,她知道身體被他擺弄的都要斷骨了,看着外面由黑變白,在由白變黑,她暈過去在醒來,醒過來在暈過去,反反覆覆的讓他痛恨在她身上作惡的男子。
終於在男人的低吼聲中,最後畫軸上的招式秦子朗全部做完,做完之後整個人躺在牀上滿足的大笑了起來,他的第一次終於滿載而歸。
熊珍曉咬緊牙關不看向身邊的男人,對於這個男人殺了他簡直是太便宜了,真想一刀刀的颳了他都不解恨!
“女人身體好吃的消嗎?這幾天真是辛苦你了!”秦子朗恢復一點力氣將沒有知覺的熊珍曉樓在懷裡不斷親吻着。
熊珍曉嗓音已經喊不出聲了,扯嘴開口道:“解開穴道!”
秦子朗點了一下頭將熊珍曉放在牀上,伸出就要解開穴道,當接觸到熊珍曉腿間流出的血液之後,欣喜的不義言表,秦守跟他說過做完那事之後女人就會流血,只要有血就證明她是處子之身,乾淨之身,而她真是。
“解開、穴道!”熊珍曉一字一句的說着。
“好!”秦子朗激動的解開熊珍曉的穴道,還沒等熊珍曉移動身子,面前的男人一把將她抱住。
“女人,之前的話你都是騙我的,其實你也是第一次,你根本就沒有其他的男人,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已經完全屬於我了,我會娶你的!”秦子朗承諾的說道。
“我…不是!”熊珍曉艱難的開口解釋着。
“你是,你就是,你腿間這是什麼,這是處子之血,秦守告訴我只要有這個你就是好姑娘,放心好了我會娶你的,也會負責的,秦家堡夫人這個位置是你的!”秦子朗捧起熊珍曉的臉深情告白着。
“不是…那是…。”熊珍曉剛想出口解釋着脣在次被秦子朗吻住。其實她是想說之所以流血是被他弄傷的,根本就不是處子之血,她的處子之血早就沒了,現在這種現象都是假的。
“我這就派下人去籌備,籌備好了我們就大婚,到時候你將是我的女人,我的娘子了!”秦子朗握着熊珍曉的手深情誇誇的說着。
熊珍曉搖着頭不同意,她與他是仇人怎麼可以成婚,她已經是他們六個的娘子不能在是別人的了,所以這個大婚她是不會答應的。
“你不樂意做我秦家堡的夫人?”秦子朗臉色變得猙獰的問道。
“我已經是…他們六個的娘子了,不能…當…你的娘子,你還是…快放了我吧!”熊珍曉沙啞的聲音回答道。
“你明把處子之血給了我,怎麼會是他們的娘子呢?你在怪我之前對你狠絕,弄痛了你對不對?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了,第一次難免會緊張,下次我會把握好節奏的,在給我一次機會,忘掉之前的事情,我們從新開始,你會喜歡上我的!”秦子朗神色緊張的說着。
“別在執迷不悟了,還是快點放我離開,這裡不適合我,我要回去!”熊珍曉平定情緒咬着牙說道。
“你累了先休息,我叫人給你打洗澡水,身體恢復我們就大婚,不管你同意不同意都得嫁給我!”秦子朗撂下話之後轉身離去,就連熊珍曉叫他都不離,看來決心已經下了。
“死心眼的男人!”熊珍曉無力的說完之後暈了過去,她真的太累了,希望睡醒之後他能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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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慕青青所寫的《一枝“紅杏”,桃夫別過來》爲轉載作品,收集於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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