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兩個都行!”付晶怕他還在生氣,什麼都順着他說,目的是安撫他。
他打蛇隨棍上:“那就生三個!還得生個兒子保護她們!”
“你怎麼這樣啊?得寸進尺!”
“怎麼能是得寸進尺呢?女兒怎麼能沒兄弟保護?”
“那就一個兒子一個女兒,生兩個!”
“我就是三兄妹,我覺得我的孩子也是三兄妹比較好。”
柏斯容:“這個問題你們可以私下討論嗎?我們可以先把早飯解決了,然後還有……貝兒的事。”
“我什麼事?”貝兒問。
“你的事可大了。”柏斯容摸着她腦袋。
飯後,柏斯宇對柏斯容說:“我先去調查一下。她父母發現她不見,肯定會找的,說不定過兩天電視上就會出尋人啓事了。”
柏斯容天真地問:“那要不要直接等尋人啓事出來?我們去找無異於大海撈針。到時候尋人啓事出來了,可以直接打電話過去。”
“現在可以先報警。”
“也對。”
“我出去打聽一下,你們再問問她。萬一她是被騙的、被拐的、有什麼內情呢?”
“二哥你想象力好豐富!”
柏斯宇一哂:“現實遠比想象豐富,只是你沒遇到。”
柏斯容一愣,扭頭看向他,他已經走了。她不解地走進客廳,柏斯宸和付晶在陪貝兒搭積木。
“你們看起來好像一家三口。”柏斯容走過去。
柏斯宸很喜歡這樣的說法,笑了一下,指着積木問:“這東西哪裡來的?”他記得以前沒有。
“昨晚管家去買nai粉,順便買回來的。”柏斯容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對付晶說,“問答開始麼?”
付晶反應過來,看貝兒一眼,點頭。
柏斯宸眼睛一眯:“什麼問答?”
“不懂就看着!”柏斯容說。
柏斯宸怒。
付晶馬上扣住他的手,他的怒氣馬上平息了。不過他已經看穿她這一套,伸手捏了捏她臉。付晶吐吐舌頭,他忍不住笑開懷。
柏斯容覺得自己的狗眼被閃瞎了!這兩人好過分,秀恩愛分得快啊!他們到底懂不懂?
“貝兒?”柏斯容被異xing戀打擊了,說話有氣無力,“姐姐問你,你記得你家在哪裡嗎?”
“就在家裡啊~”貝兒天真地回答。
“……”這和爸爸媽媽叫她“寶貝”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我是問你家在哪裡?”柏斯容不知道該怎麼用別的語言表達這個問題,連續問,“是中國嗎?在哪個城市?北京、上海、香港、成都?”
貝兒疑惑:“你在說什麼?”
“啊……”柏斯容崩潰,問付晶,“她該不會一直住在國外吧?”
柏斯宸突然說:“你們不是說她昨天說了另一種語言?再讓她說一說。”說完,他打開手機的錄音。
付晶疑惑地問:“你做什麼?”
“如果我們聽不懂,可以拿去別人聽一聽。”
付晶一笑:“你這麼見多識廣,應該聽得懂的。”
柏斯宸有點得意,被老婆誇獎,自然舒服。他經常到世界各地談生意,聽過無數種語言,精通的雖然只有幾門,但能辨認的卻很多。就像有些中國人不會說粵語,也聽不懂別人的粵語對話,但能聽得出那是粵語。
柏斯容對貝兒說:“貝兒,你數數給姐姐聽好不好?從一數到五十哦,一會兒給你吃蛋糕!”
“可是我不想吃蛋糕!”
“那……帶你出去玩!給你買衣服、買玩具!”
“好啊,我想坐旋轉木馬!”貝兒說完,不等答覆就開始數數。
估計因爲早上頭腦清晰,她一口氣數到五十不喘氣,一直用的漢語,中間沒有轉換語言。
柏斯容扶額:“昨天不是這樣的。”
柏斯宸默默地關上錄音。
“我們什麼時候出去?”貝兒問。
“現在吧。”付晶說。
三人帶着貝兒出門,沒走多遠就給她買了頂帽子戴上,然後由柏斯宸抱着她去商場。
柏斯宸第一次抱孩子,感覺有點新奇。以前從來沒想過接觸孩子會怎樣,多半會不耐煩吧?但此刻他卻耐心得很,也不覺得累。一方面是因爲貝兒可愛,另一方面是因爲心中有美好的願望——要和付晶生孩子!要和付晶生個女孩子!
所以現在就當練習了!就當做件好人好事,讓老天爺、小天使保佑他,可以早日夢想成真。
進店後,柏斯宸將貝兒放下,付晶給貝兒挑衣服。柏斯容更加激動,什麼都想給貝兒買。
付晶說:“買一兩套就夠了吧,過不了兩天她就走了,多了也沒用。”
“可以叫她帶走啊!”
“太多了讓她爸媽怎麼想?不會以爲我們打算養吧?”
柏斯容想了想,點頭:“也對,少還可以說做好人好事,多了明顯居心不良啊!那就一套吧,可以和她身上的換洗就夠了。”
於是買了一套衣服,又挑了幾件小玩具,然後帶着貝兒去坐旋轉木馬。
站在旋轉木馬前,柏斯宸問:“誰帶她坐?別叫我!我連自己女兒都還沒抱就抱了她了,絕對不能再帶她玩這個,我得留給我女兒。”
“你女兒還沒影呢!”付晶白他一眼,對柏斯容說,“你來吧。我沒坐過這個,不敢帶她。”
“不會吧,你沒坐過?”
付晶淡笑:“沒人帶我坐。”
“那我帶她去了。”
“嗯。”
柏斯容抱着貝兒走了,柏斯宸走到付晶身邊:“要不你也去坐坐?”
“你陪我啊?”
“有什麼不可以?”
“真的?”付晶不信,他一個大總裁,怎麼會去玩這種幼稚的遊戲。
“捨命陪夫人,走吧!”柏斯宸牽着她的手過去,就坐在柏斯容後面的位置。
柏斯容和貝兒坐的同一個,他們倆是大人,當然分開坐。
柏斯容回頭:“大哥你以前都沒陪我坐過!”
“呵~你小時候我沒少陪你坐,你全都忘記了?”
“有嗎?什麼時候?”
“五歲以前!”
“抱歉我沒有記憶了。我最早的記憶大概是五歲的時候從人家窗戶爬進去,偷了人家nai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