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行。”柏斯宸心情有點激動,表情都透出一絲幸福來,看得柏斯容惡寒不已。
他睡了付晶那麼多次,也想爲她做點什麼。買東西這種花點錢就能辦到的事,好像太微不足道。難得她主動提出來,他自然高興。
走進房間,只有他們兩個人,付晶說:“剛剛遇到我高中同學,那天就是她把我帶到男廁所的。”
“怎麼回事?”柏斯宸凝重地問。雖然那天的事受益的是他,讓他得到了付晶這個寶。但那種手段太毒了,要是被他知道是誰幹的,他肯定不會放過那人!
付晶搖頭:“我們三年朋友,我想不通。今天見面,我問她,她不但不承認,還倒打我一把,好像說我害了她!柏……斯宸,你那天說有監控記錄?”
柏斯宸擰起眉,此刻不打算拿那點來威脅她了,實話實說:“沒有!尊夜的監控記錄被人動了手腳,找不到你出現的那一段。”
付晶一愣,冷笑:“是她。”
“誰?”
“歐陽茵!她舅舅在尊夜上班,是經理,肯定是她!”
柏斯宸明白了,這樣就完全說得通了,問:“她舅舅叫什麼名字?”
付晶想了想:“歐陽茵的媽媽叫蔣安雲,舅舅的名字應該差不多。”
“蔣安雲?”柏斯宸一愣,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
付晶沒發現他的異常,擔心地問:“監控記錄是被破壞了?還是被歐陽茵拿走了?如果——”
“別擔心。”柏斯宸握住她肩膀,“我會幫你找到的。”
“怎麼找?她不會承認的!”
“需要她承認嗎?”柏斯宸詭秘一笑。
“呃……”
……
晚上,燈下四巨頭——付晶&柏家三兄妹!
“監控錄像被蔣安建拿走了,可能在他那裡,也可能在歐陽茵那裡。”柏斯宇說。
付晶看着他,滿臉驚訝,他他他……他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柏斯容嚼着話梅:“你們在說什麼?”
“去他們家找!”柏斯宸說。
“好!等我消息!”柏斯宇站起來。
柏斯容舉手:“我和你一起去!”
“別添亂!”柏斯宇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直接翻跟斗翻到了門口。
付晶望着柏斯宸,柏斯宸說:“交給斯宇,放心吧。”
“好。”
兩個小時後,柏斯宸、柏斯容和付晶在吃宵夜。柏斯容吃完自己那碗,把勺子伸進留給柏斯宇的那一碗裡。
柏斯宸說:“從早吃到晚,你的嘴就沒停過,還不夠嗎?”
柏斯容收回手,悻悻地說:“我吃怎麼了?我長不胖!你咬我呀~”
柏斯宸淡淡地看她一眼,懶得理她。
柏斯容垮下臉,覺得好沒意思。
咔!柏斯宇開門進來,把一個U盤扔在桌上:“找到了,應該是這個吧。”
付晶急忙拿過去。
柏斯宸問他:“你看過了?”
“不看怎麼確定?”
“……”
“放心!我已經把我的記憶格式化了!”柏斯宇說。
柏斯容看着他們:“是什麼?”
“小孩子不要問!”柏斯宇瞪她一眼,眼神暗示:不過你要是乖,我會悄悄告訴你的。
柏斯容沒收到他的暗示,鼓起臉:“你闖人家香閨,沒有趁機劫色吧?”
柏斯宇敲她腦袋:“你二哥不近女色,你又不是不知道!”
“完了!我有一個同Xing戀哥哥!”
柏斯宇怒:“柏斯容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信!”柏斯容拔腿就跑。
柏斯宇拿起她的話梅,扔了一顆過去。
“呀~”話梅擦着柏斯容頭髮飛過,柏斯容躲開,看到話梅要落在地上了,又撲過去接。
柏斯宸皺起眉,低喝一聲:“要打出去打!”
空氣靜默三秒,柏斯宇和柏斯容異口同聲地回答:“是!”然後同時往外跑,柏斯宇還端着宵夜。
柏斯容急道:“話梅!我的話梅!”
柏斯宇無奈地捎上她的話梅。
柏斯宸聽到關門聲,伸手揉了揉額:“真不想承認有這樣的弟妹!”
付晶覺得挺好玩的,至少比他有趣多了!
用電腦看了視頻,柏斯宸問:“你有什麼打算?”
付晶想了很久,搖頭說:“我不知道。我要是告她,肯定要你出庭作證。你願不願意另說,但我不想讓人知道那天晚上的事!”
柏斯宸無奈地嘆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也不用急於這一時。”
她簡直太單純了!除了法律途徑,還有很多辦法可以對付那個女人好不好?至少明天開始,歐陽茵的舅舅沒法在尊夜上班了。
……
“媽,你收拾了我的房間?”歐陽茵走出房間,問蔣安雲。
“對啊。你自己也不知道把牀單被套換洗,我不收拾,誰收拾?”蔣安雲說完,疑惑地看着她,“怎麼了嗎?”
“沒事……我有個U盤不見了。”是裝監控記錄那個,到處都找不到,不知道是不是被媽不小心扔掉了。
“這個……我把你桌上一些廢紙扔掉了,會不會——”
“算了,反正不值錢,沒事。”丟了正好,算是消滅證據了。
歐陽茵回到房間,不一會兒,電話響起。一看來電顯示,是蔣安建。她有點心虛,猶豫了片刻才接起:“舅舅。”
“茵茵……”蔣安建氣息有點不穩,語氣複雜地說,“舅舅被解僱了。”
“什麼?”歐陽茵一愣。
“不知道是不是付家做的……”蔣安建嘆了口氣,語帶責備,“都是你!你幹嘛要和付晶過不去?付家雖然不怎麼樣,但到底比我們這種平民好,想弄掉我的工作,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歐陽茵被他訓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說:“既然這樣,舅舅乾脆就換個工作吧。尊夜那個地方魚龍混雜,其實有點不好。我叫千陽幫忙,給你安排個更好的工作!”
蔣安建其實就是這個打算,不然也不會對着她發這頓牢騷。但他並沒有表現得那麼明顯,而是很猶豫地問:“他會答應嗎?”
歐陽茵不好意思地說:“他怎麼不答應?我們都……”
蔣安建一聽,放心不少,就等着更好的工作降臨到自己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