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雲飛並不排斥楊彤的動作,相反,還隱隱有一點點期待。他身邊的女人,好是好,可在男女之間歡愛的時候,總是太過於被動。他有時也曾幻想,自己的女人主動的向自己求歡,就像是毛片裡的蕩婦一樣,不知廉恥,索求無度。
楊彤的這些反應,隱隱滿足了雲飛的這一,可惜,她做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雲飛此時還是衣着整齊的半躺在牀上,他的褲子被老大一個包,而楊彤則跨坐在他身上,身子和他隆起的地方,做着異常緊密的接觸。
“繼續呀,爲什麼不做了?”雲飛在楊彤的腰部微微用力,旋動她的腰肢,讓她的在自己身上微微研磨。
僅僅只是旋動幾下,僅僅只是隔着衣料旋動那麼幾下,楊彤就覺一股異常熾烈的力量,從她最隱秘的部位涌進她的身體,激得她渾身抖了好幾下,差點沒小便失禁。
承受不住這股異常刺激的力量,楊彤連忙抓住雲飛的手,大力喘息着道:“別不要這樣!”
雲飛可不是雛兒,他纔不會因爲楊彤這句違心的“不”,就聽話的停下動作。他要當真那麼做了,日後肯定會被楊彤埋怨死。所以,雲飛一如楊彤內心深處的願望般,不但沒有選擇停止,反而加大了活動力度。
即便他的兩手被楊彤握住,他也不是沒有辦法。因爲他還有嘴,還有舌,還有那炙熱的地方,他可以通過自己多方面的配合,讓她徹底向自己的屈服。
情人間的熱吻,總是不嫌多。一次不夠,兩次不夠,總是渴望更多。雲飛輕輕在楊彤的脣上印了一下,淺嘗輒止,似斷似連。那淺淺的一吻,彷彿是的導火索,刺激的楊彤忍不住回吻過去。當她的脣再度沾上他的脣,她的心便已徹底淪陷。
他用她的舌撬開她白色的牙門,衝進她的蜜口,四處攻城掠地。掠奪她的滑嫩,掠奪她的芬芳,掠奪她的甜蜜,掠奪曾經屬於她的一切。他並不是自私的人,在掠奪的同時,他也在做着奉獻。他把自己的津液,他的火熱,他的勇猛,他的霸道肆無忌憚的通過她的舌,她的脣,她的牙傳遍她的整個身體。
她渾身的熱力,被他徹底的點燃。一度離她而去的火熱,再度涌上她的身體。只不過,這一次不是感冒,而是!上面可以用脣,用舌,下面他還可以繼續用他的秘密武器,通過旋轉、輕釦、微點等等動作,喚起她的注意。
她的手,終於因爲他的上下交攻,不得不離開。她一面和他激烈的互吻,一面又試圖握住他的昂揚,不讓他四處亂動。她的打算挺好,只是兩個人親吻,兩個相愛的人激烈的親吻而已。
可惜,局勢並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當她的手握住他的炙熱,他的吻便徹底佔據她的口腔,她的舌與他激烈交鋒,他的手便探索到她的山峰。
兩個人的戰爭,已經由簡單的局部爭端,一步步的擴大。擴大到兩個人都已沒有辦法控制局面,擴大到兩個人不再彆扭的你往一個方向,我往另一個方向,而是逐漸開始往同一個地方使力。
首先要解決的障礙,毫無疑問就是雲飛的衣服,他身上的累贅,阻礙了她的肌膚和他進一步的交流。她的兩手,毫不猶豫的摸上了他的身體,迅速而又果敢的扯掉他的衣服,摸上他的胸口,在他的身體上四處遊走。
迅速脫去上衣,再解開皮帶,在這一過程中,他的脣僅僅和她短暫的分離了一瞬,隨後他便再度與她緊密結合在一起,繼續和她交換着口水,讓兩個人更加的快樂。
她的手剛剛摸上他的胸口,便被他那裡堆積的肌肉震撼住,從外表上看,雲飛怎樣也不是一個強壯的人,身子看起來還有幾分瘦弱。
可誰又能想到,當他脫去衣服,露出的裡面,居然是如此的震懾人心。他的肌肉,並不是特別粗壯,並不像健美運動員那麼誇張。可是勝在形狀很好,肌肉與肌肉之間,有着鮮明的界限,正因爲如此,線條感極強。
在觸摸的時候,並不覺得特別堅硬,倒有點像少女的,軟中帶着一點點堅硬。楊彤很清楚,這軟中帶硬的肌肉,不是那麼容易練出來的,她自己的肌肉,就有相當一部分是這樣,可也僅僅只是相當一部分而已。
男和女,就像水和泥,一旦碰到一起,就會發生奇妙的變化。不知道是泥融進了水裡,還是水鑽進了泥裡。楊彤觸摸着雲飛的肌肉,像是觸摸着燃燒的火種,她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正在一點點的被雲飛點燃。
她的手在他的胸口處來回遊走,偶爾會下滑到他的小腹,他腹部的肌肉,和一樣的飽滿,卻更加的壯碩。
壯碩的,需要更加壯碩的。楊彤的內心,在不停的吶喊。她的手,終於越過他的肚臍,向他更下面的地方摸去。她柔軟的小手,終於捕捉到了她渴望得到的地方。比胸肌更硬,比腹肌更硬,比橡膠棒更硬!
他的,在這一刻幾近噴發,他再也無法忍受衣服的束縛,他要擺脫這一切,他要把自己的一切全都在楊彤面前,和她做最赤誠的交流。
長褲很快被褪去,也被甩到一邊,他和她之間,此刻就只剩下她身上那一層薄薄的棉布,一層已經潤溼的棉布。
“我要你!”雲飛咬着楊彤的耳朵,用無可置疑的語氣,霸道的宣佈着。
楊彤睜着水汪汪的眼睛,嫵媚地望了雲飛一眼,輕聲道:“不,我不要!”事情已經到了節骨眼上,雲飛纔不信楊彤當真不要,她若是不要,就不會緊緊抓住自己的,一刻都不捨得放手。
強行進入女人的身體,固然可以迅速緩解自身的燥熱,但卻在很多時候,會引起女人的不滿,甚至是逆反心理,在下一次求歡的時候,很有可能會遇到意想不到的責難。雲飛沒有貪圖一時之歡,他輕笑一聲,咬着楊彤耳朵的嘴脣,一點點地向下移動,用嘴巴吹出的熱氣,用舌尖緩慢的遊走,去挑起楊彤的慾火。
楊彤呼出的氣息一次比一次粗重,她本以爲,雲飛會很快的佔有自己。計劃中,她是想假意反抗幾下,然後半推半就也就成了好事。
誰知雲飛竟然沒有快刀斬亂麻似的行動,反倒不疾不徐的自己。楊彤半是享受,半是埋怨地輕吟出聲道:“你這壞蛋,是不是打定主意要佔人家的便宜?”
雲飛此刻正在採摘楊彤晶瑩紅透的果實,口中含糊不清地道:“你說呢?”說個屁!有什麼可說的?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該死的傢伙還在那裡磨洋工,楊彤恨不得學那狗熊掰斷雲飛的。
楊彤可不是什麼弱女子,她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人,她很清楚自己要什麼,不要什麼。
此時被雲飛得難以忍耐,楊彤索性也就不再扮什麼淑女,扯開自己的浴衣,扶正雲飛的昂揚,一下子坐將下去。
真人和橡膠棒有多大的差距,楊彤只用了一秒鐘就明白了個徹底。可明白的後果,卻是火辣辣的疼痛。橡膠棒總有一端放在自己手裡。想要它進,它就進,想要它出,它就乖乖的出來。真人卻不一樣,凹凸不平不說,還有橡膠棒所沒有的熱度,最重要是它不如橡膠棒光滑
“怎麼會這麼痛的?”楊彤咬緊下脣,一臉的痛苦。雖然有了昨晚的經歷,可他還是疼得咬牙。
雲飛也覺得碰觸的地方有些緊的過分,按說楊彤經常有鍛鍊,兩人又有過了第一次,不應該這麼困難,不過現在卻不是詢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摸上楊彤玉碗般的酥胸,試圖轉移她的視線。
適應總是需要一個過程,用慣橡膠棒的楊彤,總以爲雲飛的傢伙,也就和橡膠棒差不多,犯了經驗主義的錯誤,沒有準確估計自己的適應能力,一下子就想全部吞下去,所以纔會導致現在的後果。
好在雲飛的及時動作,緩解了楊彤對身下的注意力,兩個人很快從火辣的疼痛中脫離出來,進而迅速進入狀態。不得不說,訓練有素的楊彤,在這種事上的確要比和雲飛有過關係的所有女人都要大膽。她不但動作狂野,還大聲的叫出自己的感覺,頗有一些尋常女人不具備的豪氣和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