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契約,霸道總裁太危險
許夏木剛問完,便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問蠢了,因爲她發現那手的左手背上有一顆黑痣,在她認識的人裡有這一顆的痔就只有老夫人,也就是他的母親
還沒等溫雋涼回答,許夏木便是直接問道,“你畫的是你母親的手”
溫雋涼將懷裡的柔軟更是摟緊了幾分,那呼吸間似乎微微沾染了一絲冷意,那隱匿的鏡片後的眸光裡是晦暗不明的過往,他說,“這是唯一一副我的素描畫,也正因爲畫的是我母親的手,當時沒有被毀。”
許夏木訝然,“被毀還有其他的素描畫被毀了”
溫雋涼說道,“對於氏族裡的男人而言,畫這種是不被允許的。”
許夏木感覺到身後之人的呼吸有點溫熱,直接撲在了她的頸項處以及耳垂那,帶起了一陣癢酥感,便是不經意間瑟縮了一下,爲了掩飾這種感覺,許夏木連忙問道,“那是被誰毀的,你的東西還真是一般人不敢動手。”
此時,許夏木還在聚精會神的看那副素描,便是未見到那溫雋涼眼眸伸深處的一抹冷意,他回她,“是我父親,他將那些素描畫一把火都燒了。”
竟然是他的父親
許夏木有點難以置信,但是轉念一想,估計也就只有他父親了
不然,他的東西誰敢亂動。
許夏木對溫博明的印象一直停留在那一次初次見面上,在那次見面前,她就聽聞溫家的前任掌舵者手段亦是狠辣的很,對自己的兩個兄弟亦不心慈手軟,但是那次見面,她卻是看到一個似乎和藹的長者。
“因爲這幅素描畫的是你母親,所以你父親手下留情沒有燒燬”許夏木這麼問着,便是想起了滿院的海棠花,當然此時已經全部被燒燬
溫雋涼卻道,“也許是這樣,也許不是。”
這一刻,許夏木卻是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雖然沒人真正告訴過她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她大概能猜測出來,溫博明真正喜歡的女人應該是程傾城的母親,而姜碧藍嫁給了溫博明,卻是等了三十幾年,那一片海棠花便是最好的證明
已經慢慢感覺氣氛的微妙變化,許夏木連忙再次轉移話題,“我來看看,溫總小時候到底是什麼模樣的。”說完,便是旋轉過了身去,揪着臉看向了近在咫尺的俊顏,然後笑着說,“人家說小時候長得醜的,長大會好看。小時候長的好看的,以後會長殘。不知溫總是屬於哪一種”
就是帶着這種看好戲的心態,許夏木翻開了相簿的第一頁
第一頁裡只有一張照片,是一個面容精緻的女人抱着一個孩童。那個女人的面容與現在差異不大,只能說姜碧藍真的保養的很好,而那個孩童真是
真是長得太好看了
許夏木拿出了手來顫巍巍的戳向那個孩子,“你告訴我這個不是你吧,應該是開朗吧,是不是別告訴我是你”
某人卻是完全不買賬輕飄飄的說道,“是我”
原來那個什麼小時候的好看,長大難看。小時候難看,長大好看的言論是騙小孩子的,這麼殘酷的事實就擺放在了眼前,某人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在都很好看。
許夏木便頓時靜默了下來,只能再往下翻,基本上整本相簿似乎都只有他跟她母親的相片,或者是他個人的,原來他從小穿的衣服就是那種很正統的少爺裝,小西服,小背心,一雙小皮鞋,還帶着領結真是
想要培養出一種人來,果然是要從娃娃抓起。
此時,許夏木已經將相簿翻到了最後一頁去,那上面的照片是應該是溫雋涼青少年時期,他沒有戴眼鏡,整個人沐浴在陽光的隨影裡,他的身後是綠意蔥蔥的成排樹木,這樣的環境很美,那相片中應該是要笑的,但是他的面容卻是速冷,好似一坐冰雕一般,即便僅是一張相片,許夏木仍是被他的神情震懾到了。
正在疑惑間,那相簿便是“啪”的一下被合上了,那合上的人,自然是溫雋涼。
他越過許夏木的身子,將相簿合上,然後再次將相簿放進了抽屜裡,好似她窺探了他態度的秘密一般,此時他正在極力的將還沒被窺探到的隱藏起來
這種感覺不濃,但是許夏木還是感覺到了。
他在隱藏什麼
“好了,你看了你想看的,我是不是也該有點福利”
溫雋涼略微清揚的聲線從許夏木的頭頂傳來,許夏木剛纔在發呆,有點沒聽清他說些什麼,便是下意識的問出了口來,“你說什麼”
忽而間,她一下子被抱起,然後又是一下子被安置在了書桌上。卻是在如此混亂間,她的腦海裡亦是想起了虞城那一次,那一次在他的書房裡
他們
溫雋涼看着眼前似乎懵懂狀態的女人,便是傾身直接咬住了她的脣瓣
“啊”
頓時一個驚叫聲傳來,但是並非來自許夏木,而是來自書房的門口處。許夏木被這一聲驚呼亦是驚醒了過來,她想起來了,他們剛纔進門沒鎖門
太丟人了
許夏木還沒轉過身去,她不知要不要轉,現在感覺就是像是兩個人被抓個正着般。而且,剛纔聽那聲音是個女人,不知是沐笙還是思瞳
不管是哪個,她都覺得有點丟人。
溫雋涼看着此時站在門口,穿着一身男士裝扮的妹妹,那眸光裡便是冷冷一刺,開口喝斥道,“溫思瞳你不敲門的習慣怎麼到現在還是改不了”
許夏木亦是聽見了,原來是溫思瞳。
溫思瞳有點不服氣了,便是開口辯解道,“大哥什麼叫我不敲門啊誰知道你們在這裡啊這個書房一般都沒什麼人進來,我就是閒得無聊,想來拿基本書看,誰知道會看見你們在這額大哥,沒想到你還蠻有情趣的嘛竟然在書房這種地方平時都看不出來。”
聞言,溫雋涼恨不得直接上前將溫思瞳揪起來,然後扔出去,那眼裡已經滿是可怕的危險氣息。
溫思瞳瞧見了,卻是當未看見,她的眸光直接落在了一直背對着她的許夏木身上,然後嬉皮笑臉道,“大嫂,好久不見啊”
這一下子,許夏木頓時便是避無可避了。她微微整了整神色,隨即便是轉過了身來,臉上有些桃紅色的紅暈,她笑着道,“好久不見,思瞳”
看許夏木轉過了身來,溫思瞳亦是走了上前,她的穿着依舊帥氣,那眉宇間更是有着飛揚的神采,特別是那一顆淚痔,更是爲她點綴出了一絲妖媚出來
“大哥,我能借用一下大嫂嗎”溫思瞳突然問道。
溫雋涼眉峰瞬間一皺,語氣頗爲不妙,“你有什麼事需要找她,我不借,現在給我馬上出去。”
“大哥你難道忘記了之前你拜託過我事”溫思瞳挑眉問道,那語氣裡亦是帶着一絲威脅來
溫雋涼的臉色瞬間便是不怎麼好看了,他瞪着眼前的溫思瞳,卻是不能說什麼,只能轉過身去,對一旁的許夏木說,“你去吧我也正好在這書房裡看會書。”
許夏木倒是疑惑了,什麼事竟然讓溫雋涼在自己妹妹面前低頭了
她想問出口,只是手卻是被溫思瞳拽着往外走了。好吧那她先不問了,不對應該說她可以單獨問溫思瞳
溫雋涼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便是搖頭無奈一笑。其實,剛纔還真虧了思瞳闖了進來,不然他可能真的會在這裡直接要了她,在這種還未明朗的局面下再碰了她估計她會更加不知所措吧。
之前,他已經試探了好幾次,他看得出來,她其實還是抗拒他的,至於原因他亦是能猜得到
他們都需要時間,很多很多的時間。
一走出書房,溫思瞳便是放開了許夏木的手。此時兩人站在了走廊裡,溫思瞳側着身去瞧許夏木,瞧着瞧着後,便是嬉皮笑臉起來,“大嫂,你要不要謝謝我,你看如果不是我闖進去的話,剛纔估計我大哥就得逞了,你說是不是”
溫思瞳這個人,許夏木還是有些瞭解的,她一這麼說話,那肯定是有事求她。
許夏木笑了笑,她雙手肆意的環胸,然後走到了走廊一旁的欄杆上,瀟灑的一靠,睨着溫思瞳,“說吧,想要我怎麼幫你”
“大嫂果然聰明也就只有大嫂能配得上我大哥了。”溫思瞳再次溜鬚拍馬的說道。
許夏木朝着溫思瞳做了一個打住的姿勢,“你先等等我跟你大哥現在的關係是離異,你一口一聲大嫂這麼叫我,我怎麼覺得聽得那麼怪”
溫思瞳繼續嬉皮笑臉的攻勢,“哪裡怪明明是很正常的叫法”
“說吧什麼事”許夏木美眸一凝,再次問道。
“我就想讓大嫂幫我問問大哥,爲什麼他非要我去美國,這邊鎏金樓也需要人打理,我真不怎麼想待在美國,那邊好無聊。再待下去,我都覺得我的性取向會有問題”溫思瞳這麼說着,卻是流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樣子來。
這樣的畫面太傷眼了,一個很帥的女人竟然在那楚楚可憐
“你爲什麼自己不去問他還有,在美國怎麼會改變你的性取向,這個說的也太誇張了。”許夏木對於溫思瞳給出的蹩腳理由實在有點無語。
“我問過了,用了各種方法,但是我大哥的回答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你給我滾回美國去”溫思瞳學着溫雋涼的口吻說道,說完,整個人又再次嘆息起來,再次裝起無辜,“大嫂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像一個男人,我告訴你,其實我之前不這樣的,都是因爲在美國待成這樣的,真的如果再待下去,我可能真的會喜歡上女人。”
說到這,溫思瞳還用色米米的眼神看着許夏木。
許夏木被她看得直髮怵,便連忙開口道,“別用那種眼神看我,讓我感覺很不好。好了我答應你就是了,但是不敢保證能幫你問出原因來,你大哥的性格你應該也清楚。”
溫思瞳卻是一笑,“別人可能沒辦法,但是我相信大嫂肯定會有辦法的。”
“什麼意思”許夏木被溫思瞳說的一頭霧水。
“意思大概就是瑟佑啊啊說的更直白點就是直接在牀上逼問,我覺得大嫂你主動撲倒我大哥可能會幫我問出原因來據我所知,我大哥這三年裡沒有過其他女人”溫思瞳此時又是瞧向了許夏木,更是朝着她眨了一下眼,“大嫂,你回來後應該還沒跟大哥在一起過吧再這樣下去,我大哥會憋壞的”
許夏木頓時覺得,溫思瞳真的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是不是真的在國外待的時間太長了,所以思想就越來越開放了
“思瞳你再說下去,這件事你就另請高明吧”許夏木亦是出言恐嚇道。
溫思瞳立馬急了,立馬便是服軟了,“大嫂我錯了,您就幫幫我吧,也就只有您可以撬開我大哥那張嘴了,拜託拜託”
這一句話,恰好被剛走出書房門,想要去倒杯水的溫雋涼聽見了,他挺拔的身影站在那,看着眼前兩個好像在密謀什麼的女人,皺眉,“撬開我的嘴,你們想要什麼”
題外話: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