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傅昀vs沈學霖,誰說不要了,說不要的我拔了他的舌頭(4000+)
傅昀的腦子轉了一大圈,然後在沈學霖的懷裡擡眸,她的脣上還泛着瑩亮的光,她笑米米的說,“一個大活人親的我差點斷氣了,我當然是有感覺了。”
肉碰肉的,他還把他的舌頭伸進來,她當然是有感覺了。
沒感覺纔怪了。
“我說的不是那種感覺,我是說……”看着眼前清澈的眸,沈學霖便是說不下去了,罷了罷了!他不問了,不再問了,就這樣吧,隨即又道,“不要在意,我也就隨便問問,就去吃中餐吧,中國人自然是要吃白米飯才行。”
傅昀笑了笑,也不反駁,“就吃中餐吧,我要吃醋溜白菜,還有那個地三鮮,還有小蔥拌豆腐。”
聽見她說出來的菜色,沈學霖也是笑了,冷峻的面容上滿是柔和,“你倒是好養活,都是些家常菜,而且還是素的。”
傅昀小聲道,“我本來就好養活。”
說話間,她小動作連連,總是會時不時的拿手揮來揮去。她的手不算纖細,更不是什麼玉指蔥蔥,正如她所說,常年的訓練她的手也顯得有點粗糙。
他抓住她的手,揉入掌心內,他拉住她,不再讓她前行。她詫異轉頭,盯着他瞧,他朝她莞爾一笑,將自己手上的一枚尾戒拿了下來,“既然已經結婚了,戒指那自然也要有的。”
說着,他將戒指套入了她左手的無名指上。
即便她的手不算纖細,但是還是比男人的手要細很多,他的尾戒戴到她的無名指上倒也合適。
那是一枚很漂亮的尾戒,男女都適宜。
“這個……”她想這個戒指會不會很貴重啊?她能要嗎?
“就是一枚普通的戒指,不貴重。”沈學霖好像是解讀到了傅昀的心裡,隨即他又是看向了她,眼眸閃亮,“還是你想要再買一枚,鴿子蛋那種,要嗎?”
傅昀:“……”
她覺得戴裝飾品有點礙事,所以從來不戴,鴿子蛋她自然也是不需要的,那麼大的鴿子蛋,戴着更是費事吧!
傅昀朝着沈學霖揚了揚手,說道:“不用了,就這個吧,表面沒有奧凸不平,顏色也不錯,挺合適的。”
隨即,兩人就在就近找了一家中餐館,隨便點了幾個菜,當然傅昀剛纔嘴裡念出來的定是首選。沈學霖本就不挑食,她吃什麼,他就跟着吃什麼。
吃完午飯,他開車將她載到了鼎鑫的樓下,對她說,“婚禮就是明天,在南木酒店舉行。你不需要準備任何東西,只要人到就好。”
聽見這句話,傅昀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勞動者的模範,第二天都要當新娘子,她竟然今天還要上班!
公司絕逼應該給她頒個本年度模範第一人的獎狀。
……
這一天對傅昀來說既普通,又不普通。
她如常下班,然後到了家裡。在吃晚飯的時候,她在家人面前將婚訊宣佈,只是沒想到的是幾個人卻是一點都不驚訝,對於明天的婚禮,他們也絲毫不訝異。
傅母說,“小沈早就通知我們了啊,他沒對你說嗎?”
傅昀:“……”
傅爸說,“小沈的辦事效率真高,看來我抱上外孫的日子也是指日可待啊!”
傅昀:“……”
顧瞳說,“昀昀!你還真是夠呆的,不過沒關係,我給你準備了很多的參考資料,還有……你懂的……”
傅昀:“……”她不懂,真的是不懂。
傅容說,“快刀斬亂麻,也好。”
傅昀:“……”拜託誰是亂麻啊!你到底是不是親哥?
吃完晚飯,傅昀回到自己的房間,再次倒入到了牀上去。感覺腦子暈暈的,卻也格外的清晰,那些歷歷在目的過往,不斷閃現,從她回國到現在。
西雅圖,c國,虞城。
隨即,她從牀上起身,在冥思了好一會兒,便走到了那房間內的寫字檯前。從抽屜裡拿出一疊簡單的信紙,還有一支黑色的鋼筆。
dear夫人:
夫人,你可一切都安好?
對於你的消息,一直停留在溫總將你從精神病院裡接出。時光荏苒,轉瞬即逝,一晃眼竟是兩年時光。
不知此時的你,可還記得我,或許你再也不會記得。
不記得也好,記得反倒是負累了。
還記得,那時候我們拐帶了大嫂偷偷的去酒吧,最後你被溫總拎回了家裡,而我和我大嫂也被我哥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還記得,我們一起去逛商場,吃最便宜的珍珠奶茶,街邊的麻辣燙,橋底下攤販賣着的臭豆腐。
還記得,在宿城的時候,我們一起坐在工地上,我們的身邊都是廢墟,那時候的你不再是溫總的夫人,我好像也不是你
的保鏢,我們成了朋友,你對我說,“小昀昀,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飛鳥與魚的距離,一個翱翔天際一個卻深潛海底。”
我知道當時你肯定想到了溫總。
曾經的一切此時還是那麼清楚,好似就如昨天一樣。
溫總與你隱世,自然不希望有人前去打擾。
夫人,我明天就要結婚了。
願你一切安好!
小昀昀
八月十五日
寫完這封信,傅昀將信放入了一張白色的信封內,小心的封好,從抽屜裡拿出一張郵票,貼好,又在信封外面寫上了收件人以及地址。
她自己都難以想象,在這信息飛速發展的時代,她竟然還寫了一封信。
但是不知爲何,寫完這封信後,傅昀的整個人卻好似比剛纔要輕鬆許多。
……
第二天,傅昀早早就醒了,昨天已經向公司請假一天,理由寫的是家中有事。因爲昨天沈學霖說不需要帶任何東西,所以傅昀也實誠,真的是什麼都沒帶,洗漱完後,就拿着昨晚寫好的信件下了樓去。
吃完早餐後,傅昀就出發去了南木酒店。她唯一一次參加的婚禮就是她大哥和大嫂的婚禮,並未很鋪張,兩方父母操辦的簡單妥善。
她想,她跟沈學霖的婚禮應該也是如此。
畢竟時間上就不充裕了。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一到南木酒店,就迎面看見了柳永修。
柳永修一見到傅昀,整張臉都綠了。他連忙跑過去,臉上藏不住的驚訝,“大嫂,你怎麼現在就來了?還穿成這個樣子……”
傅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扮,t恤,牛仔褲,有什麼不對嗎!她隨即揪起了眉頭,“是你的沈哥說只要我人到就好了,我現在不是來了嘛,怎麼你一臉的嫌棄啊?”
柳永修瞬間無語了,“大嫂,你之前沒參加過婚禮嘛,是女方在家等着,然後男方要去接親的啊,你怎麼自己一個人就來了,你的伴娘團呢?”
“臥槽!那麼突然,哪裡來的伴娘團啊,反正就我一個人,愛要不要,不要我就回去了,結婚哪裡那麼麻煩的!”傅昀嘟囔道,“我大哥和大嫂也是很簡單的,宴請一下就好了啊!”
柳永修:“……”
傅昀見柳永修僵在那,一副天雷滾滾的樣子,就說道:“那我回去了啊!”
說完就想走人。
“誰說不要了,說不要的我拔了他的舌頭。”
這時,從傅昀的背後傳來了一道沉穩的男聲,柳永修一見來人,整張俊臉更不好了。好吧!好吧!算他多管閒事,他只幹活,不說話還不成嘛?
傅昀轉過身去看,就見沈學霖穿着休閒帶站在那,隨即她就轉頭對柳永修說,“你看你家沈哥都穿的那麼隨便,我穿這樣貌似也是合情合理。”
柳永修想,對!你們最登對了,簡直是登對的奇葩了。
沈學霖向着傅昀走過去,站在她的身側,隨即伸出手將她的整個身子翻轉了過來,正對着他,他從上到下的開始打量,半晌後才道:“昨晚沒睡好?”
傅昀打了一個哈欠,答道:“沒啊!只是今天起太早了,所以有點困!”
沈學霖眸光一深,提議道:“那再去睡一會兒怎麼樣?”
柳永修在旁默默聽着,已經凌亂了。作爲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當沈學霖說再去睡一會兒的時候,他很正常的想歪了。心想,要不要這麼猴急啊!
反正晚上你可以盡興了,這大白天還是有點太……
“好啊!”
傅昀的回答讓柳永修覺得他還是快點去幹活吧,不要愣在那妨礙兩人了。
隨即,在沈學霖拉着傅昀走進酒店大堂而去的時候,柳永修也去忙活別的事情了。
他明明只是伴郎,爲毛比新郎累多了!
今天的南木酒店已經被沈學霖包下了,裡面的工作人員見到他就像是見到了皇帝一樣。對於南木酒店的背景,傅昀還是比較清楚的,她知道是夫人的親生父親在虞城的產業。
姓南有木。
傅昀想,或許是另外一種表達父愛的方式。
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兩人來到了最高樓層的總統套房。專業的工作人員並未多作停留,在帶到後就恭敬的離開了。
待四下無人,沈學霖便快速的打開了套房的門,將傅昀拉入其內。在她呆愣時,他關上房門,將她抵上門板,用雙手將她困在身前,他凝眸盯着她,薄脣輕啓,正要說話時,傅昀卻是將話搶在他前頭先說了。
她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牆咚,門咚,牀咚,各種咚啊……?”
聞言,沈學霖直接被逗樂了,他看了看自己的姿勢,然後有點尷尬的將手撤回,單手抄袋,一隻手點了下傅昀的鼻尖,“這些咚都是誰告訴你的?”
“我大嫂啊!我也親眼見過幾次,溫總一直會對夫人……”傅昀說到這就感覺到有點不一樣了,便立馬止住了。
沈學霖發現了她的羞澀,故意問道:“怎麼不說了?”
“不想說了就不說了。”說着,傅昀就推開了身前的沈學霖。
直接跑向了套房內的大牀那,脫了鞋子就直接上了牀去,滾進了單薄的被褥裡,將被褥拉高,蓋過了臉部,只露出一雙眨巴的眼睛。
她說,“我想自己睡一會兒。”
“可是我也困了,我也想睡一會兒,我們一起吧?”沈學霖故意逗着她。
傅昀本來是不相信沈學霖的話的,但是她竟然看見他在拉扯他西褲上的皮帶,連忙閉眼,“你去別的房間睡,我睡相差,你會被我踢下牀。”
因爲閉着眼,傅昀也沒發現,其實沈學霖已經到了牀前。
他俯身,看着近在眼前的秀顏,然後伸出手去拉被她揪着的被褥——
察覺到身前有人,傅昀立刻睜眼,就瞧見一張俊顏衝撞進眼眸裡,他的臉上似笑非笑,眸光深沉如海,“現在不讓我跟你睡,等到晚上難道也不讓我跟你睡?”
傅昀一臉的苦逼樣,繼續拉高被褥,吱吱唔唔的說,“等晚上再說。”
隨即,沈學霖直起了身來,將拉扯開的皮帶又在傅昀的面前重新穿戴好,那動作慢條斯理到令人髮指,爾後他道:“好了,不逗你了,你睡吧!等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我再叫你。”
說完,那手還伸進被褥裡輕拍了下傅昀的臉頰,之後才離開了套房。
在沈學霖離開後,傅昀才從牀上起身,她摸了下自己的臉,竟然會那麼的……燥熱。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