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一聽到是溫蒂進去了,立刻想到她肯定是因爲爬上了某個富豪或官員的牀,才得以今天順利混進去的。
比起記者們的嫉妒和鄙視,在旁的其它報刊雜誌的大佬們,更多的則是羨慕:怎麼自己手下沒有這樣一個人才呢?美麗的女記者大多太過木納,靈活一點的又因爲相貌讓人家看不上眼,美麗而又靈活的,卻又比不上溫蒂那麼開放,什麼都肯去奉獻……
不過,很快的,大家就又有了另外一種想法。
因爲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到已經停止進人的會所門口,從那裡面魚貫走出來一羣人。
不,不是走出來,而是一羣人護衛着中間的兩個人出來。
“王先生,還請以後不要這麼唐突,不然我們認識你,其他人可不一定會給這個面子。”將兩個盛裝男女躬身送出門外,爲首的彪形大漢,就站在門口這麼說道。
香港這麼小,出來的人大家都認識,被禮送出門的兩人一個是零售業的富豪,家產六億港幣左右;另一個則是打扮得妖豔奪目的高挑美女;禮送他們出來的,正是香港銅鑼灣警署的高級督察,也屬於警界數一數二的強悍人物。
督察吩咐人看好門口後,自己又投入了新的維護安全任務之中,倒是留在門口的兩個男女,兩人站在那裡很是尷尬。
“咔嚓咔嚓”的拍照聲,早在他們出來時就響個不停,王姓的富豪可沒有讓大家不拍的本事,鏡頭下地他一臉尷尬。
“啪!”
從那麼多地上層人士之中被趕出來。富豪越想越覺得羞辱。他把怒氣全部發泄到了身邊的美女身上,伸手過去就是一巴掌,打得高挑美女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賤貨!拍!拍!拍!你一天到晚拍個屁的照片啊?媽的,害得老子當衆出醜,你回家拍自己去吧!”王姓的富豪罵完之後,理也不理一臉委屈的美女,幾步路往外面去了。
“溫蒂,你怎麼了?沒事兒吧?”
剛纔還得意洋洋的“水果報”總編,趕緊撲到了自己的得力大將身旁,看到她半邊臉都腫了起來。流淚哭泣的樣子,總編這種老江湖也覺得唏噓不已。
“別哭了。人沒事兒就好,以後少去接觸這些有錢沒人性的東西!”總編嘆氣道。“你地安危最要緊。”
溫蒂想不到這個一向唯新聞是圖的總編,會說出這般充滿感情地話,一時間,她今晚的委屈全被引發了出來,一頭倒在了總編地肩膀上。痛痛快快的哭了起來。
不知不覺間,旁邊照相機“咔嚓”的聲響慢慢的微弱了下去,大家看着痛苦的溫蒂,心中不免涌起了兔死狐悲地感傷,對溫蒂的嫉妒和鄙視,在這一刻也消失了不見。
其實在這個美麗的女人用隱蔽攝像機對準我時,我已經感覺到了。
我對這些倒不是太過講究。知道了這件事。待會兒叫人給這個女人的老闆打個招呼就行,也用不着當面拆穿她那麼殘忍。
然而很顯然的。這次的警備級別很高,很快的就有設備檢查到了這裡地電波異常,於是幾個黑衣特工不着痕跡地將美女和她身邊的男人包圍住,並將他們交給了聞訊趕來地警察。
不提這個小插曲,我的注意力很快被美女們吸引了過去,馮晨等幾個小美人兒,混在一羣和她們差不多大的少女們中間,嘰嘰喳喳又歡聲笑語,給略顯莊重的宴會,帶來了一片清新和活力。
通通只有十五六歲的少女們,穿着和服、晚裝、民族服飾,顯露出青澀中帶着誘惑的身材,再加上二八無醜女這句俗話,讓無數的男人都不由自主的打量着她們。
現在的女孩子發育可真是好,我已經看到了好幾個高聳着胸乳的少女,她們實在是擁有奶霸的潛質;另外也有幾個美臀特別豐滿肥美,同時又挺翹得厲害;更有不少的女孩子早已破身,小婦人的媚態呈現在她們稚嫩的臉龐上,又成了另外一種誘惑。
當然在其中,最引人矚目的還是混血兒美少女,一身白色緊身旗袍的她,雍容中帶着一絲野性的誘惑,身材很是凹凸有致,流露出來的千嬌百媚,比起其她女孩子來,是高出了不止一籌。
雖然馮晨最是嬌媚動人,但每一個進場的公子哥們,都早已被父母提點過,那就是什麼女孩子都可以去勾搭,但就是不能去招惹這位姑奶奶,要不然自己的父母可沒有那麼大的面子,請得動六叔來免除死罪。
公子哥們和花花公子們,不敢對馮晨有窺伺之心,可不代表着他們沒有目標,事實上,今晚的宴會上,另外還有兩個超級大美女到場,一個是金髮碧眼的法蘭西哥雨倫家族的香奈兒小姐;另一個則是早就在澳門享有超級美女名號的雅麗小姐。
我知道經過這幾天,全香港都對我產生了濃厚的八卦興趣,故而早早的就帶着兩女,從員工通道分開來進入了會所。
豈料一到了這裡,還沒來得及和我匯合,香奈兒恰好遇到了法國的幾位商人,這些算不上法國古老貴族的商人,只知道香奈兒是哥雨倫家族的嫡系子弟,不知道她真實的身份,故而一見到她就和她熱情的打招呼,想要通過她,建立一點和哥雨倫家族的友誼。
不僅僅如此,寒暄了一陣後,香奈兒就被幾個和法國商人有生意往來的人給纏住了,大美女的魅力是無窮的,等到香奈兒想離開時,周圍已經圍上了十幾個自認有點能耐的富豪,偏偏他們又藉着想去法國投資的旗號說個不停,讓香奈兒想發火離開也有些不好意思。
雅麗也是在這種情況下,被澳門和香港的一班仰慕者給拖住,爲了葡京賭場的面子,雅麗只得笑吟吟的和他們交談着。
我一個人倒是顯得清閒自在,知道我身份的人不敢來打擾我,而其他不知道的人也不會來理會一個不出名的少年,於是我是一邊端着一杯香檳,一邊來回打量着會所的熱鬧。
最近一段時間,香港的大小宴會是連續不斷。
其中有離開香港,去歐美或者是東南亞發展的富豪們擺下的臨別宴席;有每個行業之間的商量聯合進退的宴會;然而更多的則是不斷邀請和內陸有關係的人士們的宴會,大家都想從中提前獲得一些有利的消息,像是之前孟家找的那位醉月居士,就是這種宴會上的貴客。
今天的晚宴很特別,一是因爲來了中央的高層人士,又同時傳說他們將是未來香港的實際掌控者,故而大家都得圍上去,看看能不能攀上關係,於是十幾個官員成了僅次於香奈兒和雅麗的受歡迎者。
第二則是我來了,在我的身後,站着中東所有的產油國,在石油控制世界的理論下,沒有人能忽略這些石油暴發戶的能量;再來這次我在香港展露的實力和能耐,讓許多人看到了背靠靠山的可能性。
今天來的人特別的踊躍,還有一個原因就在於昨晚我夥同三大神棍,做出的那一次三教神佛顯靈的浩大場景,讓所有的人都相信了天佑香港,故而許多中間派都放棄了立場,開始有了接受內地政府管理的意願。
神奇的不光是神佛顯靈,那時很多人都用攝像機和照相機拍攝了畫面,豈料再次播放時,就再也無法看畫面了,這樣奇怪的事情,只能解釋爲神佛的神力所致,因爲他們不想要世人太過張揚的去傳播。
在一個高級的晚宴中,性格內向的人和孤僻的人,都會被人們所忽略,像是我這麼個穿着簡單、又躲在角落處的少年,自然就不容易引起大家的注意,偶爾有幾個美女路過時,也因爲我年齡太小,而放棄了勾搭的打算。
“呵呵,不缺,怎麼不去找你的美人兒,一個人躲在這裡偷窺啊?”說話之間,一個穿着休閒皮衣的年輕人坐在了我身旁的位置上,一副和我熟絡的樣子。
我頭也沒擡的回答道:“辛兄,如果這裡全是美女的話,我保證會撲上去,但是還有這麼多肥頭大耳的商人和政客,我就不想和他們接觸了,做人還是低調一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