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忠禪師低喝一聲佛號,平和的道:“花施主和衆位花夫人斬妖除魔,功德無量!老衲代西南的華夏族人,謝謝你們了!”
“哪裡哪裡。”我謙虛的道,“此事本來就和不缺有關,要不是我們上次去剷除周家,也不會引出尤絕這個上古凶神,更不會促成他和周廣皓的融合,以至於有今天的災難。”
“此乃命中註定,花兄弟不用愧疚。”旁邊的郭冷開口道,“相反,郭某認爲我們上次去周家,反而是一件好事兒。如果尤絕那時不是遇到我們,脫困的他說不定早就吸取周圍人的精血,成就他的凶神魔道了。”
河忠禪師贊成的笑了笑,“是啊,花施主,像是尤絕這樣的上古凶神,與其被普通人不小心的放出來,還不如讓你們遇見,將他殺得重傷而退,你們誤打誤撞,反而是爲天下蒼生做了一件好事啊。”
郭冷點頭接着道:“並且這次花兄弟帶着衆位花夫人,一戰而定,將魔功大增的尤絕一舉剷除,真的讓我們拍手稱快吶!”
我本是聽得笑嘻嘻的,可後來越聽越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都是吹捧我的話,怎麼也不像是他們兩人平時的言語啊。
一個是得道高僧、一個是冷漠孤僻之人,兩人今天這麼說,一定有什麼目的。
“兩位過獎了。”我穩重的說道,“可能是上天要假不缺之手,來剷除尤絕吧。況且最後他逃跑的時候,我們根本攔不住他,還是那位龍族少女殺了他,並且救下了我。要感謝的話,該感謝龍族少女纔對。”
河忠禪師單手合十道,“不管怎麼說,花施主夫婦宅心仁厚,爲天下蒼生着想。我們大家都是很感激的。碰巧這兒有一件事情,老衲很是爲難,希望花施主能施以援手。”
看吧,來了!
我就知道老和尚說一大堆好話,肯定是有所求,他還真是不客氣。直接就要我出手幫忙了。
然而轉念一想。河忠禪師前前後後幫了我不少地忙。而且這一次他們還挺身而出。護住了月嫣兒地父母。單單是這個恩德。我都不會去拒絕他。
“大師有何事?”我正色地說。“花不缺能辦到地事情。一定不會推辭。”
“郭施主地夫人已經在玉棺裡面睡了十三年。我想現在是時候讓她清醒過來了。”河忠禪師肅然地道。“而這個事情。也只有花施主能夠辦到。”
“花兄弟。郭冷不會說話。但只要你救了蕾蕾。我地命就是你地了。”郭冷激動地道。
我撓撓腦袋。“其實救郭夫人倒不是那麼困難。可是其中具體地法子。卻讓不缺有些爲難啊。”
郭冷一聽。心中涼了半截。難道這樣都無法讓花兄弟救人?
他想得倒是挺單純,知道我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男人,於是便以爲救醒何蕾。一定對我有很大地傷害,可能會危及到生命,設身處地之下,他也不好出言再說什麼,只是用很誠懇和哀求的目光望着我。
郭冷爲人冷酷,但不代表着他偏激和愚蠢,一個自己努力十三年多,都沒有完成的事情,如今要別人一下子就做完。那肯定不合實際。
但有兩點他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河忠禪師既然這麼說,對面的花兄弟就一定有辦法;另一點就是,無論是怎樣,只要有一點救活何蕾的希望,他都不惜付出一切的代價。
河忠禪師說完請求的話後,乾脆閉目不語,彷彿漠不關心一般。
我們三個人都沉默下來,作爲我的女人和何蕾地師姐。裘真黛眉輕蹙。在我懷裡坐起了身子,“不缺。我們到外面去說說話,好嗎?”
裘真柔柔的懇求話語,讓我我心中是一陣舒服。
這三個人之中,裘真想救何蕾的心,恐怕比郭冷都要熱切幾分,她們師姐妹一同生活了十幾年,有着共同地快樂和一模一樣的隱患——談得上是生死與共,如此的一個妹妹,她怎麼願意看到她繼續在玉棺中沉睡?
就算是在這樣迫切的心情之下,裘真都仍舊沒有撒嬌、或者不問三七二十一的強迫我去救何蕾,這就證明了她心中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我的女人,在外人面前,對自己的男人有着必要的尊重。
一個家庭就是這樣,在家裡夫妻兩人的小矛盾和閨房甜蜜,怎麼做怎麼說都不過分。
可是在外面,特別是有外人在地情況下,如果一個男人都得不到自己女人的尊重,那麼連同這個女人也會被別人看不起。
聞言之下,我跟河忠禪師和郭冷告罪一聲,身形一閃之下,和裘真一起飛上了半空,坐在了溫暖的,你要救小蕾,就必須像對我一樣的那樣……”
我順手在裘真美臀上一拍,“你想到哪裡去了,她地那個情況,用雙修自然是最好。但她可是郭兄的老婆,我再怎麼好色,也沒到奪人妻子的地步。”
“哼,諒你也不敢。”裘真嬌笑着道,“快點說嘛,到底是什麼讓你爲難的?”
“除去雙修之外,最直接的就是喂她喝下我的龍血,保證她用不了多久,就會甦醒過來。”我沒有隱瞞的道,“這就是我當初跟你約定一年後再會的原因。我是想着,如果到時候不行,我就用這個法子。”
“好啊。不就是少一點龍血嘛,難道還會讓你變得貧血啊?”裘真嬌媚的湊到我面前,幾乎和我嘴巴碰在了一起,“大不了到時我天天給你燉紅棗當歸雞,好不好?”
看得她實在是嬌媚動人,外加又是自己地老婆。我哪裡還會客氣,嘴巴上前就含上了美人兒地小嘴,脣舌交纏之下,好一會兒才放開她。
“真兒,我倒不是吝嗇龍血。”我苦惱地道,“但一想着自己地血在別人身體裡,感覺好像和她有什麼關係一樣……她又不是我的老婆……卻和我有着血脈相連……”
“哈哈哈……”
裘真聽了好一會兒,才聽出我話語中的含義,嬌靨不由笑得花枝招展的。嫵媚動人得緊。
“你呀是一個孩子嘛美人兒姐姐點了點我的腦袋,歡喜地親了我一口,“不缺。你這個樣子,讓我很有吃嫩草的感覺哦。”
我:“……”
裘真看着我臉上有些掛不住,趕緊湊上香脣,讓我一陣親吻。
然後她才道,“不缺,像是這樣的治病救人,你講究那麼多幹什麼?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那豈不是越來越自私,反而讓無數需要拯救的人都無法救治?”
我皺了皺眉頭。“我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心中有些彆扭罷了。”
“好吧,既然你現在想不通,就暫時放下不想吧。”裘真表現出了她成熟的一面,摸摸我的腦袋道,“反正我們等了這麼久,也不差這麼一點時間。”
“真兒……”
“嗯?”
“謝謝你理解我。”
“咯咯,我們是夫妻嘛,況且我比你大。如果不懂事,那老公要休妻,我可要哭了呢!”
“不會,不會,你這麼迷人,我怎麼會不要你呢?”
“咯咯
聲音忽然嘎然而止,大牀上,我們兩人不知不覺已經又吻在了一起……
因爲待會兒其她的老婆們就要回來,我們也沒有再次歡好。
雖然沒有真的劍及覆及。但是一邊親熱。一邊說着甜蜜的話兒,也是一種溫馨地樂趣。
等到七個老婆和一個小姨子一回來。小院子裡我的房間就熱鬧了,哭泣聲和笑聲那是不絕於耳,很是吵鬧了一陣。
幸好王鈞夫婦仍舊在熟睡,要不看到自己的女婿居然還有這麼多老婆,肯定會爲女兒抱不平。
事實上,月嫣兒一點也不在意,她只要有我在身邊就可以,而現在,她又多了另外一個想法。
原因是剛纔大家地說話。
在我講完和敖櫻的一番經歷後,裘真卻望着月嫣兒一陣微笑。
月嫣兒生性冷漠,此刻見到裘真的笑容,不覺有些不習慣,但她知道這可是自己的閨中姐妹,只得裝作視而不見。
倒是我發現了裘真的異樣,“真兒,你這麼看着嫣兒幹什麼?你該不會又斬妖除魔了吧?”
我說的是裘真和月嫣兒初見之時,正好是裘真發現月嫣兒和月碧兒身上的氣息一樣,屬於陰冷之氣,故而以爲她和月碧兒一樣,殺人無數,便上前攔住她,想要除掉這個未來的妖魔。
當時在我的化解下,功力仍舊不足地月嫣兒逃脫了去,也成就了我和裘真的第一次相遇。
“哪有!”裘真搖搖頭,等到大家的眼神都集中到她身上,這位瀟湘谷的谷主語出驚人的道,“我只是看着嫣兒妹妹有些親熱罷了,因爲我們都是我見猶憐天絕女的體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