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書凡等人就已經離開了西夏王朝,其他的長老還要接着去北商王朝和南蜀王朝,書凡卻是瀟灑的跟着大家告別。這一次在西夏書院裡,書凡收了一個雙靈根體質的的學生,四成火靈體,四成木靈體,算起來還是很不錯的靈體。其他宗門也各自收的有不錯的學生,相對於大周書院,這一次的西夏書院優秀的面子還是不少的。在當天晚上,書凡終究沒有參加所謂的宮宴,歐陽小小在得到書凡的拒絕之後,也無奈的帶着歐陽暮雲離開。
雖然她還是爲自己的弟弟表示可惜,不過,書凡說的的確有道理,她在修仙界,也有三十幾年了,聽過很多天才弟子因爲不努力修行,而最後泯然衆人的事蹟。自家弟弟從小都被父皇他們寵着,哪裡會花費那麼大的功夫去修行?即便是自己的幾個哥哥姐姐,雖然其中也有的有靈根,不過從小在蜜罐中長大,再努力,也不過現在是築基期的修爲。
其他的長老倒是去宮宴了,畢竟每隔五年他們基本都會來一次,和歐陽皇也算是熟絡,書凡派了陳宇豪還有天筠他們兩去了。雖然陳宇豪很是不願意,天筠倒是很好奇,於是,在歐陽皇的滔滔不絕的馬屁中,陳宇豪全程尷尬的笑着,天筠卻是充耳不聞,專心的吃着面前的精美的菜餚。
回來之後的陳宇豪不停的向着書凡抱怨着云云,書凡卻是淡定的摸了摸陳宇豪的頭:“你現在可是比人家女兒都還要厲害,又是新一代弟子之中修爲最高的人,他不誇你誇誰?”陳宇豪很是悲傷的扶額:“作爲新一代天才弟子的領頭人,我覺得壓力很大啊!”
當天晚上,書凡一個人進了皇宮,先是去了歐陽小小的房間。歐陽小小正在很舒服的沐浴,感覺到有人偷偷潛入了自己的宮殿,差點一招《九劍九重天》對着書凡直直而去。不過看到了來人是書凡之後,歐陽小小先是一愣,隨即一邊做着一些很是撩人的動作,一邊對着書凡拋媚眼,書凡眼皮眨都不眨:“快點,我找你有事,不要磨磨唧唧的。還有,你身材的確很不錯,不過大熱天的,我實在沒有什麼興趣。
”歐陽小小很是挫敗的穿着衣服,嘟囔說道:“裝什麼正經。”等到洗漱完了之後,這纔看着書凡說道:“說吧,大晚上不睡覺,堂堂長生道的長老闖入皇家公主的閨房,偷看皇家公主洗澡,你究竟意欲何爲?”書凡說道:“帶我去找你弟弟。”歐陽小小愣了一下:“莫不是你回心轉意了?”書凡搖了搖頭:“雖然收不了他做弟子,不過好歹看在是你的弟弟的份上,幫他一把也無不可,之後的路,還是要靠他自己走。”
在書凡等人第二天離開了西夏王朝之後,皇宮傳來了一個足夠令人振奮人心的消息:皇家八皇子歐陽暮雲,終於踏入了煉氣期,而且還是煉氣二重的修爲!在一夜之間,“八皇子的修爲直接升了兩個小境界”這件事在整個皇宮傳遍了,之後大街小巷的老百姓也都在興致勃勃的說着這個話題,可謂是衆說紛紜,萬口不一。
歐陽皇和皇后一開始也是十分震驚,不過想到歐陽小小就要離開了,這兩人把八皇子的事完全忘到了一邊,依依不捨的和着歐陽小小道別。這可真是道別,歐陽小小這一去,也不知道究竟還有沒有機會再相見。
雲霄之上,詩雨來到了書凡面前,笑着看着書凡:“歐陽暮雲的事,恐怕和先生脫不了干係吧?”書凡笑道:“不過是稍微幫了他一把,要是不幫,我估計歐陽小小還指不定之後怎麼煩我。”詩雨笑了笑,不過隨即憂愁的嘆了一口氣。書凡看着詩雨問道:“好端端的嘆什麼氣啊?”詩雨苦笑說道:“先生莫不是忘了,你和左盛還有賭約呢!就現在我們收這幾個弟子,奴婢覺得還是沒什麼把握贏得了左盛啊。”
除了一個所謂的“氣運之人”的天筠,這還不能算作什麼道體,長生道的那些長老也不定能夠知道什麼叫做“氣運之人”,而且其他的都是普通的靈根體質,還有一個雙靈根,加上一個小七的道體,雖然書凡說他都看不透小七的靈根,詩雨卻是不信。不過即便是小七的修仙體質也很厲害,在人數和質量上,他們已經落於下風了,更不用說,左盛選的是天下的修仙苗子大多數都出自的南蜀王朝。
書凡卻是一點都不擔心,悠悠開着玩笑說道:“放心好了,輸不了的,即便是輸了,大不了第一山海讓給他好了,我還有長生大殿可以住,不愁沒地方住。”深知書凡和長生道人他們關係的詩雨自然知道只要書凡願意,長生道人肯定會把長生大殿拱手相讓,不過這可不是有沒有地方住的原因,這完全是書凡的面子問題啊!
詩雨還準備說什麼,書凡卻是輕咦一聲,看了看下方,喃喃道:“有意思。”原本高空的九宮舫,直接落到了下方不遠處的山腳之上。
所有人都茫然的從九宮舫出來,周奕和天筠卻是從同一個房間出來,這兩人的關係這幾天很是要好,基本上天天都湊在一起,書凡也沒有多說什麼,親王的孩子,又是十幾歲的年紀,有點春心萌動是很正常,書凡也不想過多幹涉。其他弟子也都從九宮舫出來,男弟子規規矩矩的跟着陳宇豪身後,就連基本上從來沒有露過面的許若洵也站在陳宇豪後邊。
許若洵從進了九宮舫之後,每天都在房間裡面看着書凡交給自己的那一張紙,本來自己一開始覺得沒什麼,可是越看之後,越覺得震驚。就連右眼中的孩童都凝重說道:“此人絕不簡單!他既然要你寫,你就寫就是了,能夠寫出這種字的人,嗯...爲什麼我覺得這種筆跡很熟悉呢?”
就這樣,許若洵每天都在花費大量的時間,廢寢忘食的臨摹着書凡的筆跡。可是無論許若洵怎麼寫,他還是寫不出書凡這樣的字跡中的意境。書凡也對他說:“當有一天你可以寫出屬於你的意境的時候,你就可以修行了。”
站在山頭,看着面前霧濛濛的大山,陳宇豪眯了眯眼睛,看了半天,說道:“先生,怎麼了?此地有異常?”書凡點了點頭:“算不上異常,就是有點意思。”詩雨他們也不多問,書凡卻是說道:“你們先把自己的衣服服飾全部換了,我們再進去好好逛逛。”其他弟子雖然很奇怪,面前不過就是普通的一座座大山而已,有什麼可逛的?
不過都還是很聽話的把服飾全部都換了,倒是和普通修行者一般無二,看不出他們是長生道弟子。就在書凡他們剛剛裝扮完成之後,一隊人馬卻是吵吵鬧鬧的,從後面不遠出往着書凡這邊走着。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書凡等人看到了來人。看樣子不過是一羣修士,修爲也不過煉氣,築基,不過也有一個金丹初期的存在。這隊人馬看到了書凡等人,警惕的都不說話,看着書凡等人。書凡倒是很熟絡的上前打着招呼:“敢問道友,您們這是去往哪裡去啊?”
爲首的金丹初期的存在,明顯是這一隊人馬的頭,此人警惕的看着書凡,疑惑問道:“你們不知道這裡是哪裡,那你們幹嘛來這裡?”書凡很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是左安門的弟子,本來是出來爲宗門招收一些弟子的,結果走到這裡,靈器壞了,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方向。剛好就遇到了道友,看道友的方向,分明是知道這條路的,想着道友如果知道怎麼去左安門的方向,方便的話,要不順便一起同路?畢竟我帶着好幾個凡人弟子,很是危險和不方便啊!”
爲首的金丹初期看了看書凡,不過築基期的修爲,旁邊還有一個女子和男子也不過煉氣期的修爲,金丹初期明顯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說道:“我也不知道什麼左安門怎麼走,聽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宗門。你還是找別人吧,這一路上有很多人來往的,肯定有人知道左安門怎麼走的。我們還有事,就不停留了。”
一行人很是警惕的對着書凡拱了拱手,隨即小心的繞過書凡等人,腳步匆匆的往着前面走着。書凡摸了摸下巴,說道:“我去去就來。”說完,書凡身影直接消失不見。
已經走的很遠的金丹初期一隊人馬,鬆了一口氣,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呸了一口唾沫,“我說劉大哥,不過就是一羣築基期的菜鳥,怕他們個屁啊!要我說,乾脆直接把他們搶了!一個宗門的弟子,身上怎麼說也有幾塊靈石!”金丹初期搖了搖頭,謹慎說道:“還是警惕點好,這一條路可不怎麼太平,不要最後靈石沒有到手,反而丟了自己的性命。”
大漢不屑的哼了一聲:“一羣築基期,能有什麼本事?”金丹初期冷笑一聲:“築基期?你怎麼知道他們是築基期?萬一是什麼金丹期僞裝成築基期,到時候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