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王木是不打算在靖王府多待的,畢竟他還要去炎火王成走上一走,找找當年陷害自己的軍法官背後的大人物。
然後來個報仇雪恨,如今修爲高了,念頭通達,一些事情記得卻是更加深刻。什麼仇什麼怨的也越發的仔細。
這並非是睚眥必報,而是了卻因果。因爲他斬殺了軍法官,不管如何,他與軍法官背後的人總是有着一層仇怨的。
當初的自己在妖族戰場之上,風頭正盛,手下也是忠心耿耿的兄弟,結果全都死在了戰場之上。
雖然修士眼中,性命的確不值錢,但是因果一事,卻是極爲重要,王木覺得若是自己可以了卻莊因果,甚至可以藉着念頭通達之事,踏入元嬰後期。
然後再了卻一番因果,他甚至可以踏入化神之境。
如今境界沒有了壓力,桎梏也成了泡沫。但是王木的修煉時間太短了,若是無太大波瀾,按照他身體數道天功的拖累,即便修行速度較之同等修士快上十倍不止,也無法比的上同等修士的晉升速度。
幸虧禪宗的不滅金身不需要偷修士的修煉靈力,否則王木覺得自己可以多一個倒黴徒弟。爲何不傳自己身上的道法,也是有着原因的。
逆轉天功誰煉誰死,玄功之修難上加難,定身術禁制那是靈臺宗的宗主之法,他現在也不想輕易的傳下去,當初在東海也沒有傳給自己的小女徒弟聞人晴月,現在更不會傳給陳念。
吸血大法根本無法外傳,沒有逆轉玄功的修煉,即便修行了控水訣,也無法修行逆轉玄功。
按道理來講,五行之法,都可以與逆轉天功相結合,化出屬於王木自己特有之法。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王木也沒有找到一種方法。只能作罷,偶爾想起而已。
金石劍典王木覺得不適合陳念修煉,因爲陳念身上有着器魂的緣故,王木覺得那器魂並非是仙劍的劍魂,相似其他仙器,若是傳下金石劍典,恐怕與陳念修煉的功法有背。
像是起死回生、太陽真火、業火之法,即便王木想要傳授,也無法做到。起死回生作爲靈臺宗三道道法之一,王木雖然得到了是全文,可是傳授之言卻是無法做到,他感覺似乎自己修煉的起死回生已經與原來的起死回生不同了。
似乎他修煉的起死回生之法,纔是真正的起死回生之術,而靈臺宗的之術療傷之法,即便傳授給陳念,也只是雞肋而已。
因爲陳念已經修煉了不滅金身訣,若是
再傳授起死回生之法,沒有真正的起死回生能力,會讓陳唸的修煉速度大打折扣。
這樣做,只能是增加陳唸的困難,若是陳念把不滅金身修煉到小成之後,他倒是可以考慮傳授他起死回生之術。
至於太陽真火,除非有着拜火宗的火種,否則無法凝聚太陽真火;至於業火,就是王木敢給,陳念也不敢拿。
王木的確能傳授業火的火種,他身上擁有的便是業火本源,太陽真火與之相比,卻相當與養的一隻寵物,那三足金烏就是火種。被王木祭煉之後,更多相當於法器一樣的存在。
業火不然,王木擁有其本源,即便王木身上的業火只有微弱到寥寥的一點星光之弱,可是一但王木業力足夠,頃刻之間,便是擁有毀天滅地之威。
而王木見得人不少了,甚至連半步仙人都殺過,可是業火加身之說,無人能夠做到。王木覺得只有自己這種,無塵無垢,不染因果之人才能做到吧。
當然,最後是屬於王木的自誇之言,作不得數。
可是,即便如此,王木也傳授了無心基礎之法,好讓陳念修行。
這五行基礎之法,分爲五行控訣,乃是靈臺宗的基礎道法,連神洲的數個宗門的超強道法,都是從五行控訣之上演化而來的。
王木更加的明白這道法的威力所在,否則他的吸血大法也不會無往不利。他看過陳唸的丹田,似乎陳念只是修行了控火訣,其他的五行之法,並沒有太多的修煉。
王木覺得,等陳念閉關結束之後,他要好好的暫時一番自己五行之法的實力。
雖然五行之訣只是人階功法之中,最爲普通的術法,但是其中蘊含的大道卻是讓讓人有種恍然大悟之感。
這是王木修煉之後的感悟,隨着時間的加深,會更加的強烈。陳念佔據了王木的房間,王木自然要換另一個住的地方。
對於修士來說,房屋之內的豪華與奢侈最終只是一種點綴,有與沒有其實並無兩樣。但是陳白蓮卻是不這麼認爲,在大戰之後的第二日一早,她便着人修繕了王木的別院。
而且似乎把這裡當做了自己的閨閣一樣,各種珍稀古玩全都擺放整齊。又移植來奇花異草點綴。
弄得古差一點要把陳白蓮給人道毀滅了,只因陳白蓮在後來的幾日,絲毫不管陳念安危,卻是盯上了王木。
她的心思想的什麼,自然被古察覺的一清二楚,這是看上了她家的公子啊!撬
牆角撬到了她的頭上,真當她是一個好人了。
若是陳白蓮知道古當初在巨木王國做的事情,可能會安穩一些,不敢太過的招搖。但是古身爲魔族,身份是一個大忌,無法與外人交代,讓他們知道她的真實能力。
陳白蓮身爲靖王五女,在靖王府雖然不能說一人之下,但是處理王木的別院,還是有些能力的。
尤其是靖王對她的行爲,絲毫不做評價,讓本就是心思縝密的陳白蓮察覺了什麼,自然會更加的大膽。
只是王木對於陳白蓮沒有太多的興趣,否則按照陳白蓮這一個多月的試探,她早已經懷上王木的孩子了。
這一日,王木正拿着一本炎火地誌看着。
“哼!”古咬牙切齒的走了進來。
靈秀在王木的對面,見狀微微一愣,卻是讓開了座,對着王木一禮之後,轉身離去。他一個出家之人,對於這種俗事,尤其是男女吃醋之事,連看上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就像是一隻螞蟻從他的腳邊路過,只要不傷害它,靈秀是不會管的。
“發生了何事,讓你如此生氣?”王木淡淡說道。
古卻是沒有做到靈秀之前的位置上,而是走到王木的身邊,有些怒氣的說道:“那個瘋女人居然想要公子你的生辰八字,說是看看她能與公子配上嗎?她配嗎!”
王木擡起頭,敲了一下古的鼻尖說道:“就是這個,你着急忙荒的,還一副氣沖沖的樣子?”
“這難道不該生氣嗎?那瘋女人就是知道了我不敢殺她,才肆無忌憚的。若不是公子您的命令,我今日都能給她墳頭鬆土了!”古冷笑說道,“居然還敢打公子生辰的主意,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好了。”王木卻是把古拉了過來,握住她柔嫩的小手,安慰他說道:“她不過是一結聚氣修士,你與她計較些什麼,古公子可是要成爲魔王的欲魔啊,怎麼能被一個小人物氣住呢。乖,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雖然是哄小孩的做法,但是古卻是臉上笑開了花,順勢微微的靠在王木的懷裡,感受到王木的身體似乎有些僵硬。
古心中一樂,嘴上說的這麼好聽,身體卻是更加的誠實。
但是,對於王木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古卻是十分的意外,王木在她的心中,可是比榆木疙瘩都要難以敲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