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暖暖順利地上了樓,拖着疲累的身子進門,果然,房間沒燈,空蕩蕩的,傅少庭不在家。
她微鬆口氣的同時,心底不免劃過一絲落寞,她忽然想,如果自己晚上遇到了歹徒沒有回來,也沒人知道吧。
她頂着羨煞無數人的傅家少奶奶身份,過的卻是最悲哀的單身女日子。
換上鞋子,洗了個澡,然後躺在寬大的歐式牀上,正打算沉沉睡去,忽然旁側一直手臂將她捲了過去。
毫無防備,她猛的撞入一個堅硬的胸膛,鼻尖充斥的全是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已經多久沒有聞到這個味道了?久到她差點忘了,身旁呼吸沉重,隱含怒氣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傅少庭。
“幹什麼去了,回來這麼晚?”傅少庭陰沉沉的聲音質問,單手緊緊地扣着她的細腰。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蕭暖暖一下子慌了神,“你放開我,傅少庭,我不能呼吸了。”
“這就不能呼吸了,那這樣呢?”傅少庭冷冷道,跟着一個翻身將女人壓住,性感涼薄的脣猛的覆蓋上去。
“唔唔唔……”呼吸一下子被掠奪,蕭暖暖瞪大眼睛,看着他模糊英俊的臉龐。
她忘不了他霸道不按條理的吻,當年,他也是這樣瘋狂地吻着她,說着讚美的話,瘋狂的掠奪她的身體。
他曾說,“你的身體,每每讓我欲罷不能。”
這一回,他又低喃着說道,“蕭暖暖,我怕是愛上你這該死的身體了。”他說完,便粗暴地與她雲雨起來。
蕭暖暖想要抗拒,但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三兩下失了氣力,接着就被對方殘酷地蹂躪,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
最後,蕭暖暖陷入半昏迷狀態,男人才肯饒過。
傅少庭滿意地抽身坐起,點燃一根香菸,慵懶地吐着圈圈,“蕭暖暖,今天只是個警告,如果你再敢跟我以外的男人私自見面……..”
“呸……”蕭暖暖總算是明白過來,唾棄地瞪了他一眼,“只許你沾花惹草,就不許我接近花草。”
他竟然無恥到派人跟蹤自己!他不是從來不理會她的私生活嗎?
“老婆,如果你覺得寂寞了,可以讓我晚上留下陪着,不需要另闢蹊徑,不然淪爲失足婦女,老爺子也保不了你。”傅少庭一字一句,看似寵溺卻隱含殘忍。
“你留在家裡,開什麼玩笑。”蕭暖暖忍不住諷刺地一笑,用被褥將光果的身體蓋的嚴嚴實實。
三年,他從不屑於跟她同住一個房間,哪怕是雲雨過後,也會去隔壁房間睡覺。
傅少庭眼波微動,斜睨了女人一眼,“爲了證明我話的真僞,我今晚就破例留下,但願你能睡得着。”
他說完,便一骨碌鑽入被子裡,非常自然地將她給圈在懷裡。
“喂,你還是走吧……”蕭暖暖受寵若驚,呼吸都變得不順暢起來,他的身體冰冰的,卻莫名地暖了她冷凝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