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秀恩愛,他還是喜歡上自己了不成?
然而這種想法說出來自己都不相信!
“你覺得是還是不是?”傅少庭突然丟給蕭暖暖一個自行選擇的限權。
蕭暖暖轉過身,低聲呵斥了一聲:“幼稚!”
然後轉身向浴室走去。
傅少庭立在原地,看着緊閉的浴室門,無聲的微笑起來。
蕭暖暖走進浴室,發現浴室裡也掛滿了傅少庭的東西。
她的牙膏、牙刷、牙杯、浴巾這些私人的東西,每一樣的旁邊都有着一個除了顏色之外,其餘的都一模一樣的,彼此之間親密無間的挨在一起,看起來格外的恩愛。
蕭暖暖的眸子又沉了沉。
傅少庭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一切的一切難道真的不是做戲,畢竟在外面做戲也就夠了,家裡有沒有人可以干涉得到他,他實在沒有必要做戲做的如此徹底。
放在身側的手無聲的握緊。
他這樣會不會是他對自己也有那樣一份感情,所以纔會這樣對待自己?
如果是的話……
蕭暖暖的呼吸不自覺的粗重起來。
心情複雜的洗了個澡,視線一直停留在那些親密靠在一起的東西,蕭暖暖長長嘆了一口氣。
如果……
如果她和傅少庭可以向這些東西一樣,永遠靠在一起不離不棄,那該多好!
蕭暖暖正想的出神,浴室的門鎖突然傳來扭動的聲音,隨即一道高大的人影也閃身走了進來。
“你!”蕭暖暖猛然擡起頭,看到的就是一張已經印刻在腦海深處的臉。
“怎麼了?”傅少庭反手將門反鎖上,然後才悠然自得的挑眉問道。
蕭暖暖定了定神,將自己的身影隱藏在浴池之中,確定有泡沫擋着自己的重點部位之後,才故作鎮定的開口道:“你進來做什麼?”
傅少庭伸手解開西裝的衣釦,悠然回答道:“自然是洗澡了。”
蕭暖暖皺起眉頭:“你先出去,我馬上出去。”
“你爲什麼要出去。”傅少庭將衣服放在一邊。
蕭暖暖心中一緊:“你什麼意思?”
“就是因爲你在這裡我才進來啊。”
傅少庭說着,已經精壯的上身,手也落到了皮帶之上。
“傅少庭,你!”程箏然不自覺的坐起身,後退一步,嚥了咽口水,“這個浴缸我們兩個人一起的話太擠了。”
話說出口,她自己都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自己真是心慌意亂,竟然說出來了這種話。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蕭暖暖心慌的想着補救詞:“這個浴缸太小,你還是去用沐浴吧。”
“不是!”
蕭暖暖簡直要被自己蠢哭了,自己究竟實在胡說八道一些說啊!
“你聽我說,我沒有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是……”
這次不等蕭暖暖說完,就被傅少庭用着似笑非笑的聲音打斷:“看不出來,暖暖你竟然這麼熱情,既然這樣……”
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聽起來有一些沙啞,但卻有帶着無與倫比的磁性。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傅少庭僅着最後一塊遮羞布向蕭暖暖走去。
他的皮膚因爲常年在室內,所以顯得格外的白皙,在燈光照射下,更是反射着淡淡的玉色。
身上並沒有太過於誇張的肌肉,只是在他的身上薄薄的覆蓋了一層,既顯示出了他的力道又不會讓人覺得太多肌肉而厭惡。
長臂蜂腰,這個男人乳溝去進攻娛樂圈的話,相信很快就會躥紅,成爲無數小女生做夢都想要嫁給的人。
“傅少庭,你不要太過分!”蕭暖暖咬牙道。
“哦?”傅少庭距離浴缸如今不過是幾步之遙,聞言挑了挑眉,隨機大步上前幾步,長腿一伸,輕鬆的邁入了浴缸之中。
“你!”
浴缸因爲增加了一個人,所有有水立刻向外冒去。
這個浴缸看的出來也是傅少庭讓人專門挑選的,因爲他進去之後,並不感覺擁擠,但是兩具身體確實無可避免的碰觸與摩擦。
在靜止的水中,兩具身體就這樣緊緊地依靠在了一起。
近的他們彼此都可以感覺到對方身上傳來的熱度、心跳!
蕭暖暖的皮膚表面肉眼可見的地方已經全部泛上了一層粉紅,讓人心旌搖曳。
傅少庭伸出長臂,輕鬆的將蕭暖暖攬入自己的懷中,兩具身體立刻重疊在了一起。
“暖暖。”傅少庭低下頭,張嘴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口中喃喃。
在周圍水汽的蒸發以及浴缸中讓人有一些眩暈的感覺中,傅少庭這一聲暖暖讓蕭暖暖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也隨着他的這道聲音而癲入了漩渦之中。
由始至終一直緊繃的身體也不自覺的放鬆了下來,整個人小鳥一熱的靠在傅少庭的懷中,微微喘着粗氣。
“暖暖,暖暖……”傅少庭含着蕭暖暖的耳垂,口中不斷喃喃着這一句話。
蕭暖暖癱軟在他的身體上,因爲他的呼吸傳來的癢麻不自覺的扭動着自己的身軀,這無心的舉動卻讓傅少庭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血脈噴張,很快也喘着粗氣起來。
蕭暖暖也不是什麼未經人事的單純女孩子,自然感覺到了自己身下的那個頂着自己的東西,同樣也代表了什麼。
那傳來的感覺,讓蕭暖暖清醒了一些,伸出手,用僅剩不多的力氣推開傅少庭,想要離開。
但傅少庭伸手一拉,蕭暖暖就又無力的倒回原地,濺起一陣水花。
“暖暖,你走了讓我怎麼辦呢?恩?”傅少庭的聲音沾染了沙啞,一雙眼睛沒有半分遮攔的從蕭暖暖的身體上掃過,明確的表示了自己的慾望。
“我還要修養!”蕭暖暖還有着積分清醒的神智,就算如今她真的情動,也沒有到不顧自己身體的地步。
“呵呵。”傅少庭輕輕的低笑起來,別有深意的拉長了聲調:“原來暖暖你想啊。”
蕭暖暖聞言憤怒的睜開眼,怒道:“你!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
“哦?”傅少庭挑了挑眉:“我怎麼冤枉你了?”
傅少庭的一隻手將蕭暖暖攔在懷中,另外一隻手則是不安分的在蕭暖暖的身上開始走動。
蕭暖暖在他這種無賴的態度下險些要吐血:“傅少庭你敢不敢在無恥一點?”
“再無恥一些?”傅少庭低聲重複了一遍,隨機拉起蕭暖暖的手,指引她覆上那處滾熱。
蕭暖暖被五指中那滾熱嚇了一跳,伸手就要甩開,但卻被傅少庭拉着抽不回來。
“現在夠不夠無恥,如果不夠的話?”傅少庭拉着蕭暖暖的手開始上下滑動起來。
“你!”蕭暖暖的臉紅的已經要充血,已經癱軟的身體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一把講傅少庭的手甩開,怒道:“你要不要臉?”
“暖暖。”傅少庭卻是突然委屈的喚了蕭暖暖一聲。
在蕭暖暖面前一向強勢的傅少庭突然用極爲委屈的聲音親密的叫着蕭暖暖的名字,讓蕭暖暖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你真的就捨得我這樣嗎?”傅少庭伸手向自己腹下三寸的地方指了指。
蕭暖暖自然懂得他話語之中的潛意思,咬牙道:“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嗎?”
傅少庭十分理直氣壯的反駁道:“我有老婆,幹嘛要自己動手。”
蕭暖暖心中一緊,一股熱流從心中流過。
這還是他們結婚後傅少庭第一次沒有在外人面前,而是自己自己兩人相處的時候對自己說出他有老婆這一句話!
蕭暖暖因爲這一句話突然間有種想要落淚的衝動。
內心卻又在罵着自己。
不過是這樣一句自己理所應當應該得到的話,竟然就讓自己想要哭,有什麼好哭的,自己什麼時竟然變得這麼懦弱!
要知道,三年前自己舉目無親,完全咬牙憑着一股不服輸的勁頭才活下來的時候,自己都沒有哭過。
“老婆,幫我嘛。”傅少庭的聲音帶着幾許撒嬌的意味,手還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四處滑動。
蕭暖暖長長舒出一口氣,突然展顏一笑:“好。”
什麼?
傅少庭確實突然一怔。
就這麼輕易的同意了?
蕭暖暖看着傅少庭明顯呆愣的樣子,緩緩勾脣一笑,眼中光華流轉,勾魂攝魄,最起碼講傅少庭的三魂七魄勾走了一半。
“怎麼?不是你讓我幫忙的嗎?現在又不敢了,難道是怕我做什麼嗎?”
蕭暖暖的眼光別有深意的從傅少庭的那個部位掃過。
“怎麼會?”傅少庭很快回過神,主動拉起蕭暖暖的手放到自己的上面,悠然笑道:“那我就好好享受了。”
蕭暖暖從未乾過這種活,所以過程自然談不上什麼享受,甚至可以用慘痛來形容!
原因無他,因爲蕭暖暖在接觸到傅少庭那責備的眼神之後,都會十分抱歉的表示自己是不小心沒有控制住力道,並且言辭懇切的希望傅少庭可以讓自己在試一試。
最後傅少庭看向蕭暖暖的眼神簡直都可以殺人了,而蕭暖暖的眼神依舊是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沒錯!她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