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暖暖吞了吞口水,聲音帶着一些輕微的顫音:“你什麼意思?”
傅少庭眼角微挑,帶有一些戲謔一般的笑意:“你今天被撓了好幾下子,剛好用這個補補血,當歸補血還是很不錯的。”慢悠悠的說完之後,傅少庭又帶有一些驚詫的看向蕭暖暖:“難不成你以爲它還有別的作用?”
蕭暖暖:“……”
三秒後,一聲中氣十足的怒吼從忍無可忍的蕭暖暖口中傳出:“滾!”
“哈哈哈。”傅少庭看着暴躁的蕭暖暖,哈哈大笑起來。
蕭暖暖忍不住向傅少庭投去毫無殺傷力的眼刀,表達自己的憤怒。
笑笑笑!笑個毛線啊笑!除了作弄自己他還會不會別的了!
“笑什麼笑!”蕭暖暖惡狠狠的等着傅少庭。
傅少庭伸出手揉了揉蕭暖暖的頭髮,短短几下,就將蕭暖暖整理的好好的頭髮弄得凌亂不堪。
蕭暖暖伸出手拍開她的爪子。
幹什麼呢!
拿自己當小孩子還是當寵物呢!
“沒。”傅少庭止住笑聲,但神情和聲音還是透露着止不住的笑意:“我才發現你怎麼就這麼可愛呢?”
可愛的讓他都忍不住捉弄了。
蕭暖暖:“……”
“傅少庭!”蕭暖暖咬着牙,一字一字的從牙縫裡蹦出來傅少庭的名字。
你妹啊!
看到蕭暖暖明顯是真的動怒,並且手已經向醫藥箱伸去,爲了防止自己負傷,所以傅少庭聰明的選擇了轉移話題:“對了,明天我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檢查什麼?”
話題轉變的太快,蕭暖暖表示自己有點接受不來啊!
“你的手術已經半個月了,是時候過去複查一下了。”
聽到是自己手術的事情,蕭暖暖也沒有其他意見的就點頭同意了:“好。”
“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你也不需要準備什麼,畢竟你恢復的很好,去檢查一下也比較安心。”
“恩。”
“你還是快一點好吧。”傅少庭突然低下頭,看着蕭暖暖,眼中帶有着幾分期許,聲音中更滿是渴望。
快一點好?
蕭暖暖感覺自己內心一陣柔軟。
哼!她纔沒有因爲這一句話感動呢!
“要知道這每天看得到摸得到,就是吃不到的感覺真是能把人逼瘋啊!”
傅少庭苦着一張臉,一臉的苦大仇深,長吁短嘆道。
蕭暖暖原本還裝着無所謂,但內心卻是十分感動的心情一滯,然後拿起手邊的枕頭劈頭蓋臉的就向傅少庭打下去:“你個混蛋!流氓!”
傅少庭輕輕鬆鬆躲過來自於蕭暖暖的襲擊,並且伸手止住她,用力一壓,兩人雙雙倒在了牀上。
“你要幹什麼?”蕭暖暖現在真心討厭死這種男上女下的姿勢了!
而且傅少庭還是一會給她來一次!
導致她現在都可以在這種很不純潔的姿勢下,很淡定的問出這種問題了。
“你不是說我是流氓嗎?”傅少庭眼神微迷:“既然你都說了,我要是不做一些流氓的施慶,豈不是對不起你?”
“你!”
蕭暖暖一雙帶有着水光的眼睛怒氣衝衝的瞪着傅少庭:“你敢不敢在無恥一點。”
“很好。”傅少庭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在蕭暖暖的衣服之中滑動起來:“現在我又多了一個無恥的罪名,也可以順理成章的幹一些無恥的事情了。”
蕭暖暖瞬間不敢在動,說話也結結巴巴起來:“你……你究竟想要做什麼?,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我哪裡有亂來。”傅少庭擡頭,一本正經的看着蕭暖暖:“我明明就是很正經的在說很正常的事情。”
蕭暖暖:“……”
“你給我有多遠死多遠!”蕭暖暖直接擡腳踹向傅少庭。
因爲生氣,蕭暖暖的力氣比較重,同樣的也沒有看方向什麼的,隨意的就擡腳上去了。
然而傅少庭卻是突然鬆開蕭暖暖,人也從蕭暖暖的身上滾到了一邊,身子蜷成一個大蝦的形狀。
擡頭看向蕭暖暖,額頭上有着控制不住低落的冷汗,表情也是猙獰不已:“蕭暖暖,你要謀殺親夫嗎!”
蕭暖暖看着傅少庭的反應,後知後覺的才終於明白了自己做了什麼好事。
她自己也瞬間有一些哭笑不得起來。
其實她剛剛真的不是故意的,有沒有人相信她?
蕭暖暖做起來跪坐在傅少庭的身邊,看着一向最注重儀表的傅少庭露出這種樣子,特別特別想要捧腹大笑。
但是這也是自己捅出來的幺蛾子,自己要是在捧腹大笑未免有一些太過於不道德。
所以蕭暖暖一邊很想笑,一邊也不能笑,出現在傅少庭眼中就是一張像是臉抽筋的臉……
傅少庭現在恨不得掐死這個該死的女人:“你害我變成這樣,還笑!”
蕭暖暖聲音之中帶着忍不住的笑意:“我也不是故意的,可是我剛剛真的是……哈哈哈,真的不是故意的,哪知道就那麼準,哈哈……”
說道一半,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傅少庭的臉簡直和鍋底一樣的黑了。
忍不住暗暗磨牙。
這個該死的女人,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還好意思笑!
“你知不知道你那一腳沒準讓你下半輩子的性福都沒有了。”
“哦。”蕭暖暖看傅少庭的臉色,知道自己不能在笑出聲音刺激她了,所以強忍着做出一種一本正經的樣子。
聽着這可有可無的回答,傅少庭更是氣悶。
“你就只會哦了嗎?”
“啊?”蕭暖暖一時之間只顧得欣賞傅少庭百年難得一遇的窘迫,聽到傅少庭的聲音下意識發出一聲疑惑的單音節。
傅少庭的臉色瞬間變得更黑了!
如果有一把刀子在傅少庭的手中,不知道傅少庭會不會有一種看似蕭暖暖的衝動,
傅少庭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一下:“你難道不知道幫幫我?”
蕭暖暖的嘴角立刻僵硬了:“你想要讓我怎麼幫你?”
“很簡單。”傅少庭勾起嘴角,帶有着一些小說中常見的邪魅氣質,讓蕭暖暖成功的向後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爲什麼這麼冷啊!
“幫我檢查一下看看怎麼樣就好了。”
蕭暖暖的臉色瞬間通紅:“你流氓!”
“我哪裡流氓了?”傅少庭振振有詞的質問蕭暖暖道:“是不是你把我弄傷的?”
“是。”蕭暖暖咬牙承認:“但那也是因爲你……”
“我不管什麼原因。”傅少庭聽到蕭暖暖承認之後,繼續道:“我只知道你弄傷了,我要爲此負責。”
“不管。”蕭暖暖一口拒絕:“你自己……去看。”
傅少庭挑了挑眉,突然呻吟起來。
怒氣衝衝背過身不理他的蕭暖暖,聽到他的呻吟聲以後,立刻轉身緊張的看向他:“你怎麼了?沒事吧?”
傅少庭弓着身子,痛苦的將自己蜷成一個球。
至於形象問題,反正剛剛已經被她見到了,那麼在見到一些又有什麼關係。
所謂的破罐子摔破也就是這樣了。
“好痛。”
蕭暖暖神色不自然的閃爍起來。
看傅少庭的表現不像是在作僞,而且據說弄到了哪裡真的會很痛,要不然也不會有什麼傳下來這麼多年的斷子絕孫腳了。
想起這個,蕭暖暖的一顆心又立刻提了起來。
剛剛自己那是隨意提的,根本就沒有力道、分寸什麼的,傅少庭不會被自己那一腳給弄得斷子絕孫吧?
媽呀!這個罪名自己可擔待不起。
蕭暖暖立刻着急的就站起身下牀。
傅少庭猜想了蕭暖暖種種反應,也沒有猜到她會下牀走人。
看着蕭暖暖像是要逃命一般慌不擇路的動作,傅少庭有些無語,這動作一點也不符合自己設計的劇情啊。
難道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到自己身邊,關切的噓寒問暖,自己要她做什麼她在巨大的愧疚之下就會做什麼嗎?
這種發展讓自己感覺怎麼那麼的……蛋疼呢?
蕭暖暖慌慌張張的下了牀,就開始找手機。
“你在找什麼?”
“我在找手機啊。”蕭暖暖向沙發跑去,茶几上怎麼沒有啊?自己記得自己放在這裡的。
傅少庭嘴角抽了抽:“你找手機做什麼?”
“你情況沒準怎麼樣了,當然是趕快叫救護車過來,萬一留下什麼後遺症就不好了。”蕭暖暖一遍翻找,一邊頭也不擡的回答道。
怎麼就找不到呢?
哎!在這裡。
蕭暖暖三步並做兩步跑過去,拿起桌子上的手機就開始撥號。
傅少庭被蕭暖暖氣的簡直就想要弄開她的腦子,看看裡面都裝滿了一些什麼!
這種事情,應該都是遮掩還來不及吧!
就算是情況而嚴重,迫不得已的要去醫院,也不可能這麼大大咧咧的打急救電話讓救護車上門吧!
傅少庭敢保證,如果這個電話真的打出去的話,自己也真的不用做人了,而且不用想也知道那些雜誌社該刊登出來一些什麼見鬼的東西了!
“喂,你好是急救中心嗎?……”
傅少庭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話,就聽到了蕭暖暖的聲音,一看,蕭暖暖已經開始緊張的和急救中心開始了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