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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解決了,高揚和雅列賓走出了咖啡館,和看似隨意在街上溜達的塔爾塔匯合後,三個人沿着便道向前走去。⊥,
“沙瓦怎麼走的?”
“出租車。”
“我們怎麼走?”
“出租車。”
塔爾塔簡短的和高揚說了兩句後,左右看了看,低聲道:“給我點錢,身上沒錢了。”
高揚極是詫異的道:“你身上沒錢了?”
塔爾塔沒好氣的道:“你又不給我發薪水,隨手拿了點錢已經花完了,現在我坐出租車都沒錢付賬,你不是想讓我搶錢或者賴賬吧?”
高揚立刻把手伸進了衣兜,但是他把手伸進西服口袋之後,卻是很快變了臉色,然後低聲道:“我也沒錢,我沒帶……”
高揚和塔爾塔立刻集體注視着雅列賓,雅列賓攤開了雙手。
高揚嚥了口唾沫,小聲道:“剛纔是你結的賬,你可別說你身上也沒錢!”
雅列賓臉色不變,微笑道:“我身上一共有二百格里夫納,剛纔在咖啡店消費一百四十格里夫納,而我把剩下的六十當消費了,我沒讓他找錢。”
高揚大聲道:“要回來!”
雅列賓點頭道:“好啊,你去吧。”
高揚立刻苦着臉道:“算了,丟不起那人。”
塔爾塔冷着臉道:“就算要回來也不夠我們打車到放車的地方,真是白癡,你出門竟然不帶錢的!愚蠢的錯誤!”
高揚壓低了聲音道:“是你說不能用美元的!是你們說現在這狀況最好不要用美元。只能用格里夫納的!我們換的格里夫納已經用完了!而你沒有去兌換現金。”
高揚曾經兌換了十萬美元的格里夫納。現在烏克蘭的金融市場上美元兌格里夫納的價格一路走高。官方匯率是一美元對十二格里夫納,可黑市上一美元能對二十五格里夫納甚至更高,隨着烏克蘭戰火的蔓延,所有人都在努力把手中持有的格里夫納想辦法換成美元或者歐元等其他堅挺的貨幣,所以美元的匯率肯定還會繼續暴漲。
能調動大批現金也是本事的,在烏克蘭調用大筆現金更加是本事,而高揚現在隨時能調用三百萬以內的現金,如果有需要。他能讓人在一天內送來三千萬以內的現金,所以,高揚肯定是不缺錢的。
可惜高揚缺時間,原本在烏克蘭用美元就活的非常瀟灑,還能享受更高的匯率,可是知道美國在到處找他之後,雅列賓他們認爲使用美元是個很危險的舉動,容易被有心人盯上,所以再花現金一律用格里夫納,於是高揚就拿了十萬美元兌換成了格里夫納。然後給每個外出辦事的人都發了一筆用來零花,可現在格里夫納用完了。而他們卻沒及時兌換。
現在不是用不用美元的問題了,是高揚他們三個都沒錢。
塔爾塔沒好氣的喘了口氣,低聲道:“偷,搶,或者直接搶輛車。”
高揚低聲道:“我給沙瓦打個電話,他還沒走遠呢,讓他回來給點錢。”
塔爾塔怒道:“你看他被打的德行?你覺得他身上能有錢?”
雅列賓沒好氣的道:“你們兩個蠢貨!這裡是能搶劫的地方嗎?現在是能搶劫的時候嗎?是能等人回來送錢的地方和時間嗎,找輛出租車上了車,然後把槍一掏一切都解決了。”
塔爾塔搖頭道:“現在出租車司機都不肯去偏僻的地方,在市區就威脅司機容易暴露,不過,算了,就這麼辦吧,去攔車。”
高揚他們所在的地方是老街,街道狹窄,而且人也多,所以進來的出租車比較少,三個人開始快速向外走,但是剛走了沒多遠,高揚兜裡的電話響了。
現在高揚都不願意在大街上拿出衛星電話,因爲衛星電話有個大天線,在如今這個智能手機的時代,拿出個大天線的電話確實挺引人矚目的。
看了看號碼,是個陌生的電話,這麼一來不接還不行了,知道是誰打來的還好,不知道是誰打來的,不接說不定就錯過什麼大事了呢。
高揚很無奈的接通了電話,低聲道:“喂,是誰。”
對方先是長長的出了口氣後,才低聲微笑道:“是我,夥計,我們可真的是好久沒有聯繫了。”
高揚極是驚喜的道:“烏里楊科!哇哦,夥計,確實好久沒聯繫了,現在還好嗎。”
烏里楊科笑道:“不錯,我現在好極了,今天我會去烏克蘭,夥計,我要去找你了。”
高揚心花怒放,哈哈一笑,低聲道:“太棒了!夥計,你得快點來解救我,我都等不及了,什麼時候來,最重要的夥計,談判搞定了嗎?我是不是可以解除警報了?”
“不不,你得提高警惕,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刻,但還不能說已經搞定了,我只能說快了,夥計,快了,最後再堅持一下,還有我今天出發,具體什麼時候到可不確定,見面再說吧,我得掛電話了夥計,咱們回頭見。”
高揚興奮的掛斷了電話,然後對着身邊的雅列賓和塔爾塔笑道:“好快,比我預想的快多了,我以爲他們真的需要一個月呢,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到了。”
雅列賓也很高興,他微笑道:“不錯,等他們來了,就沒你的事了,其實我也討厭這種必須東躲西藏的日子。”
就在這時,一個人突然站到了三個人的面前,然後拔出了一把刀子,掃了高揚他們三個人一眼後,低聲惡狠狠的道:“錢包拿出來!快點!手機,手錶,給我,快給我!”
高揚愣住了,因爲這麼多年了,他好像還真是第一次遇上搶劫的。
烏克蘭很亂,基輔也很亂,在這種前提下,攔路搶劫這種惡性治安案件增多是不可避免的,而高揚穿着一看就知道很昂貴的西服,帶着一個一看就很昂貴的手錶,他還剛剛拿出了一個衛星電話,身邊陪着的只有兩個老頭,其中一個看起來還是快走不動路的那種,這個時候,招來搶劫好像不是特別值得奇怪。
但高揚和塔爾塔他們還是忍不住有些發愣,因爲,有人敢於向這世界上最危險的三人組合亮刀子搶劫,這種體驗確實太難得了。
好歹拿把槍也算嘛對不對。
高揚有無數種方法放倒他面前揮舞着刀子的人,可就是因爲方法太多了,他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最主要的是,他非常的想笑。
雅列賓和塔爾塔已經忍不住笑起來了。
高揚嚥了口唾沫,剛要張嘴說話,他面前一個二十多歲,剃着光頭,塊頭挺大的年輕人已經忍不住了,大聲道:“黃皮猴子!你去……”
種族歧視在哪兒都有,在烏克蘭和俄羅斯這些國家尤其嚴重,尤其是那些光頭黨,其實那個年輕人就是不開眼,如果他不罵,結果可能會非常不一樣,但是這個搶劫的年輕人不僅沒眼色還非常兇,張嘴開罵他主要的目標時,竟然一刀直接就朝高揚的胸口捅了過去。
高揚一把抓住了年輕人的手腕,右手啪的一下就推了上去,託着年輕人張開的下巴直接猛然推了上去。
那個年輕人正在說話,高揚猛的一推直接讓他猛然閉上的嘴咬到了舌尖,並整個把舌尖咬了下來。
當那個年輕人因爲疼痛並下意識而猛然大力向前低頭彎腰的時候,雅列賓看到了他後腦勺上的變形納粹紋身。
雅列賓還在微笑的臉立刻又變了,怒不可遏,然後他一伸柺杖勾住了那個年輕人的脖子,將其拉到了自己的跟前。
其實攔路搶劫的不止一個人,還有一個在後邊的,看着動起手來了,他立刻掏出了一把刀子撲了過來。
塔爾塔獰笑着,反手從後腰拽出了一把錘子。
錘子有很多種的,這次塔爾塔拿的是一把圓頭錘,不大,但是敲人腦袋絕對夠使了。
側身小進步,塔爾塔小跳着一錘子敲了下去,正敲在第二個劫匪的頭上,噗的一聲腦漿子就出來了,然後那個拿着刀子的人就趴在了地上只是抽搐,腿一抽一抽的眼看着不活了。
雅列賓仔細看了看他勾着的年輕人,然後勃然大怒道:“新納粹!”
高揚就沒見雅列賓這麼怒過,然後他就見雅列賓突然就將柺杖狠狠的砸了下去,並怒道:“你家大人沒教你我們死了多少人才把納粹趕走嗎?”
雅列賓一柺杖將劫匪砸在了地上,塔爾塔過去緊跟着又是一錘子,啪的一聲後,他把錘頭在不停蹬腿的年輕人後背上擦去腦漿的同時低聲道:“腦子對你沒用,那就別要了。”
說完後,塔爾塔把錘子插回了後腰,把衣服一撩,三個人正要走,雅列賓和塔爾塔卻是突然一頓。
高揚看見了在他前面不遠的地方有兩個人坐在街邊的咖啡座上,穿着也普通,長相也普通,可就是在盯着他們在看,另外還有兩個人坐在他們的對面,也扭過了頭來愕然注視着高揚他們。
都殺人了,正常人跑還來不及,凡是能留下看熱鬧的就必然不是一般人,再看看他們桌子上放着的甜甜圈和咖啡以及可樂,再看看其中一個人耳邊露出的短短一截耳機線,高揚脫口而出道:“法克!”
塔爾塔惡狠狠的道:“cia!”
雅列賓則是低聲道:“動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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