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剛一撥開草叢,迎面而來就是一個叛軍的哨兵,我還沒來得及打開保險,迎面上來就是一個點射,打得我措手不及,帕夫琴科身輕如燕,一個飛腳踢開這個偷襲我們的傻兵,隨即又補上兩,我踢開屍體,打開標超準星覆蓋住長谷城門外的一個傻兵身上,此傻兵正端着47咆哮而來,我冷冷一笑,輕輕釦動扳機,子彈隨即傻兵身上開花,兩個崗哨已經順利清理,進城!我一揮手,帕夫琴科跟着我的步伐長古鎮。
前腳剛踏進小鎮的城門,後腳跟上的就是‘嗖嗖’的子彈,雖然不是衝着我們來的,但這個氣勢也能雷倒一片了,媽的,戰鬥緊張到了這樣,連子彈都開始不長眼了,沒事,習慣就好了,雷雷更健康嗎!我把AKM抵在腰際,帶領帕夫琴科從的大街轉入一條小巷。
“嗒嗒!”聲驟起,子彈在腳下炸開,媽的,我擡頭看向聲源,10點鐘的小樓有一個敵軍火力點,一個蒙面大漢正在三樓的船戶內狂扣5.56毫米minimi的扳機,我迅速閃進衚衕內的一個分支巷,沒想到,分支巷中也有敵人,我背後傳來兩聲清脆的響,幸虧敵人是個新兵蛋子,見到我就緊張,我以AKM作大棍,往身後一揮,“啪!”一聲,那小子就像一根麪條似地被輕易打倒,我又飛快補上兩,結束這個可憐蟲的一生,帕夫琴科那邊傳來了捷報,他端着口冒着白煙的SVD對我做了個‘安全’的手勢,我鬆了一口氣,走出巷子,繼續前進。
突擊隊員們身處鎮中心的丁字路口處,被敵人層層夾擊,形勢不容樂觀,也不給我們留任何思考的餘地,聲隨着我們凌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就像放小鞭一樣,噼裡啪啦的,危險說來就來,就在我們剛跑出巷子的那一刻,一串機彈在腳下炸開,一扭臉,不妙,一個叛軍機手正着一挺PKM通用機依靠掩體射擊,只露出一個小頭,距離我們差不多二十米,爆頭雖然不是沒有可能性,但校啥但麻煩,還有叛軍源源不斷而來,媽的!只有亂射了!忽然,我感覺身後一涼,被什麼玩意杵了一下,回頭一看……完了,一個叛軍傻兵正端着一支國產56衝鋒,56軍刺的尖鋒杵着我的背部,那用越南語大叫着‘繳不殺!’完了,56軍刺可是製造啊!不光質量好,而且被國際認證爲最毒刺刀,可以輕易刺穿兩個成年人的胸膛,媽的,不豎際禁用了嗎?怎麼再這裡出來了,,我恨該死的軍火商!你們這幫狗孃養的!早晚得東街菜市口斬首示衆!5555……我找誰說理去啊,現在,我動也不敢動,帕夫琴科在小兵的威脅下慢慢放下手中的,我也把AKM輕輕放在地上,這可不是說着玩的,難道老哥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一個傻兵手裡?已經有人跑來繳我們的械了。
“阿門阿門,菩薩保佑,真主安拉,萬物非主,唯有安拉。”我胡亂祈禱一遍,在胸前胡亂畫着十字,大口大口喘着粗氣,老子真的就這麼死在這裡嗎?忽然!帕夫琴科一躍而起,像一隻大蝙蝠似地撲向我身後的傻兵,就在此時,我猛地一閃腰身,軍刺擦着衣服刺了個空,“啊!”我大叫一聲,一把奪過傻兵手中的56衝鋒,往前一捅,“噗嗤!”一聲,鋒利的三棱軍刺毫不費力的穿透了傻兵的胸膛,絞動了一下,鮮血和內臟的碎塊頓時像開了閘一樣噴涌而出,簡直比黃河的壺口還要牛叉。對了,我剛纔那大叫一聲並不是爲了震懾住敵人,而是一種本能,因爲我曾經練過外家拳,與人交鋒或者出招時總要下意識的大喝一聲。我來不及享受摸到國貨的喜悅,把抵在腰際就開始一通亂掃,帕夫琴科在我的掩護下一把扯下傻兵的鋼盔,帶在頭上,把SVD架在膝頭上,用腿作依託小心到出半個管,“啪!”一聲,根本就沒有調校,子彈離弦箭一樣撒了出去,接着又是‘啪!’一聲,這次是機手腦袋被擊碎的聲音,那一刻我捕捉的一清二楚,那大腦袋,就像是一個大西瓜……
又有兩個撲上來的士兵被我拉近了用軍刺輕易刺死,我扯下屍體身上的一塊布,擦趕緊軍刺上沾滿的鮮血和內臟碎塊,看着軍刺上的鮮血,我不禁大叫一聲:爽!帕夫琴科咆哮一聲,我們一起衝出巷子,殺向長古鎮的主街道。
長古鎮很落後,一看就是多年戰亂遺留下的產物,也是非法武裝多年暴政下的結果,街道上到處都是沒有及時清理的貧民屍體,還有赤身的婦女爲了躲避叛軍的暴行橫屍街頭,街道很狹窄,再加上到處都是軍人和百姓的屍體,我們只能踏着的屍體向前走了,還有苟延殘喘的叛軍在街上游蕩,見到我們便高高舉起雙臂,帕夫琴科早就沒子彈了,拔出手‘啪啪’就是兩。
一個叛軍在對我們大聲喊話,帶着哭腔,大概就是我還有老婆孩子不要殺我哪一類的話吧,但老子不吃這套,您那老婆孩子您還是和他們去天堂見好了,殺人如麻的魔鬼,殺了那麼多沒招你沒惹你的貧民,你還好意思說這個,越想越他媽氣番對準那就是一個點射,帕夫琴科上前撿起屍體生前遺留下的G3A3,順手拿了五個二十發彈匣。我還不解氣,衝上去用軍刺對準屍體猛刺數下,鮮血噴了我們一身,帕夫琴科看着我血腥的作爲,不禁咂舌道:“加入我和克魯茲的殺人俱樂部吧,每次出任務都要比比,看誰殺的人多。”
我點上一支菸,沒有說話,其實我此時就已經後悔了,呵呵,我真可笑,自己明明就是一個殺人狂魔,殺了那麼多無辜的人,如那些巴基斯坦士兵和那些美軍,他們只是政客的棋子,無辜的戰爭犧牲品,媽的……孫振,你在想什麼,這就是你心神不寧的原因啊!媽的,這就是戰爭啊!我一把咬斷香菸的過濾嘴,大半截菸捲落在我的沙漠作戰靴上,我一腳踢開它,大喊一聲:GOGOGO!!!
又是一場血戰,我們要肅清一條街上的叛軍,但發現這條街叛軍都已經稀少了,盡是些手持火藥和老式步的平民,他們可能被叛軍洗了腦,也要爲民族分裂事業作鬥爭吧。殺人,殺人,射擊,射擊,我感覺扳機都快被我扣斷了,軍刺多次從上鬆脫下來,可見我們戰鬥的高舉烈性,這些民兵雖然大都不會使,但螞蟻多了能推動大象,何況是烏泱泱的人了,還有!和可能誤打誤撞!56衝鋒的十個彈匣很快就見了底,一摸腰帶,還剩下兩個彈匣,拼了!
一窩民兵包圍了帕夫琴科,他揮動着手中的G3A3,和民兵們玩起了砍刀大戰,一手以步做燒火棍,一手揮着軍刀,不一會便接連砍翻了五六個身高體壯的民兵大個,這羣啥民兵,只知道硬上蠻幹,手上一點套路都沒有,但人都手雜,帕夫琴科很快就忙了陣腳,G3A3的塑料託已經斷了,情急之下,他取下揹着的SVD,摟住一個民兵就是一頓狂砸……一個字——慘!我剛要扣動扳機替帕夫琴科解圍,但脊樑猛地一壓,好像受了什麼重物的擠壓似地,我強忍疼痛回頭看了一眼,媽呀!一個體重足有400磅的大胖子輪着大鐵錘,現在那鐵錘正落在我身上,我滴神呀!我口噴鮮血,縱使有再大的內力也經不住這樣的蠻力擠壓,倒地的同時,我被成千上萬的民兵擡了起來,人羣頓時炸了鍋,喊着我聽不懂的土著語言就要扒我的衣服。
頓時間,我的腦子裡栩栩如生的浮現出帕夫琴科遭衆人羣毆只揪着對方一個人拼命打得情形……
我感覺我們現在的境遇像極了1993年折在摩加迪沙的三角洲特種狙擊手加里戈登和德爾舒加特,我們和他倆的境遇像極了,也是被人圍毆,同樣,我們也是倆倒黴狙擊手……被第一個扒去的是我的步話機,接着是美國海軍陸戰隊的卡其色夾克,褲子還給我留着,上身給我留着一件黑跨欄背心,M40A1和56衝鋒也被人活活扒去,幸虧我剛纔拔去了56軍刺綁在腿上,眼看就要扒我的褲子,露我的‘小振’這還了得!情急之下,我拔出軍刺,一通狂揮,擡着我手腳的幾位被軍刺劃傷,紛紛慘叫着鬆開手,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感覺全身散了架一般,一睜眼,一咬牙,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民兵們把我圍在中間,不敢靠前,可喜的是,還不斷有民兵從圍毆突擊隊員和帕夫琴科的包圍圈中撤出補過來,再一聽那邊還有響,說明突擊隊員們還在頑抗,哈哈,我可要和他們好好玩玩!
我把軍刺揮的‘呼呼’作響,這些傻瓜民兵見我這個架勢,遲遲不敢靠前,人們也害怕誤傷了自己,就散的很開,我一邊揮動軍刺,一邊尋摸這人羣中的開口,不錯,正對着我就是一個開口,人員分的很散,兩個手持大棍的孩子在最前面,哈哈!我一邊揮動軍刺挑逗這羣傻瓜,一邊小心的把腰帶上的MK3A2進攻性手榴彈悄悄的解下來,共解下三枚,在傻瓜們眼前晃了晃,然後一氣拔下保險銷,丟下地上,飛快揮動軍刺開出一條道衝出了人羣,大家看我要跑,紛紛大喊:追!有的開,沒的抄,但話音剛落,就聽‘轟隆!’一聲,三枚手榴彈同時開爆,人羣站的密集,手榴彈的威力又大,炸得屍體滿天亂飛,火光映紅了黑夜,我被炸出老遠,感覺背部中了彈片,帕夫琴科那邊也受到了手榴彈的波及,民兵死的死傷的傷逃滌,地上一堆屍體,我拖着灌了鉛似地雙腳走向死人堆,看着地上一具具的屍體或者沒死還在掙扎的民兵,我笑了笑,踢開這些踏腳石,用鞋尖踢了踢地上的一個黃毛,那個黃毛晃了晃腦袋,艱難的爬了起來,對我笑了笑。
“嗒嗒嗒!”忽然,聲把我們打醒,我從地上拾起一支步,我們又要去戰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