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勁剛纔會停留了一下,也以爲靠着“又打死人了”,應該會讓一些膽小怕事的人散了,只要他們潰散,現場的幾個警察,就可以維持秩序,把他們控制好了。反正兩個人都沒有打死,並沒有大的問題。
沒想到第一個起來了,但這並沒有讓村民們反省,反而後面這個趁機栽贓他一把(當然,事實上也剛好如此,對他並不算冤枉)。如此亂哄哄的局面,很容易被人利用。別人能利用,他也能利用,但總是這些更瞭解他們的人更容易利用。
既然他們都不離開,那就讓他們倒下吧!
陳勁一出手,當即像收割水稻一樣,迅速的一片一片的倒了下去。現場的普通人,又哪個人對抗得了他?基本上都是一招制敵的打倒,就這他還必須是小心翼翼的控制住力量,以免把他們打殘打廢了。
等村民們反應過來,已經到倒下了一批又一批,剩下的哪裡還敢站在那裡啊,更別說往前衝了。他們開始四下逃散,嘴裡也開始尖叫了起來。
“打死人啦!”
“警察!警察不管管他嗎?”
“還有沒有王法了?”
“救命啊!”
本來在前面的紫幻,變成在後方觀看了。看着陳勁這會兒動手的節奏,讓她躍躍欲試,非常想要上去動手,能把人打暈的話,她也可以很快的做到。
不過她雖然沒有受訓過保鏢職業,但還是有點醒目的,知道老闆既然已經親自過去了,那後面老闆的老闆就應該是她來保護了,要不然出事了她無法交待。
在後面的她也沒有閒着,對於亂跑衝過來這邊的,直接擡腳踢暈過去。
只是一會兒的工夫,陳勁已經打倒了幾十個。剛開始他還是比較好,隨手一抓就是一個,到後面其他人四散逃逸,他就只能顧得了一個、兩個方向,無法同時把四面八方都封鎖。
不過即便是這樣,他也還是追着把十幾個打暈了,其他的則是亡命狂奔,根本不敢回頭望,至於今天的目的,都先管不了那麼多了。誰知道地上的人是被打昏了還是打死了啊!
有一些人上一次可是親眼見過的,陳勁兩個手指頭就夾住了鐵鍬,這樣厲害的超級打手,真的下狠手,豈不是能把人打死了?
他們的資本家老闆據說非常的有錢,那打死人了,可能也能擺平吧?
就算擺不平,就算這個超級打手也被繩之以法,那他們丟了性命之後,也不可能復活啊!
一旦威脅到了生命,他們之前的聯盟立即瓦解,各顧各的逃命去了。
陳勁看了一下狀況,隔得比較遠了,也就沒有再繼續的追了,而是走了回來。
“你、你……你怎麼能這樣?”一個警察氣得發抖,指着陳勁怒斥:“你把他們怎麼樣了?如果他們有事,你麻煩大了!不管你老闆多麼的牛!你都死定了!”
陳勁一伸手,“嘣”的一拳,直接把這個警察也打暈摔倒在了地上!
“你、你……”另外幾個警察,都是大吃了一驚,沒想到陳勁竟然敢對警察動手:“你襲警!這是重罪!我們都看到了!”
“你往前靠近一步過來。”陳勁停步下來看着他。
“幹嗎!你還想要連我也打嗎?”他把手伸入了夾克裡面,大聲說道:“你信不信我開槍崩了你!”
陳勁嗤笑了一聲,然後直接的往前來到了他的面前。
這個警察渾身有點發抖,手還是放在了夾克裡面,但並沒有拿出來。“你不要過來啊,你不要過來啊!”
“嘣”的一拳!
陳勁再次把他打暈了過去,隨着他摔倒地上,那隻手從夾克裡面出來,自然並沒有槍。
陳勁不清楚他們具體是派出所的片警還是市局的刑警,但基本上能看得出來他們都沒有帶槍。
連續打倒兩個警察之後,還剩下兩個警察。
他們都是直冒冷汗,覺得這個傢伙瘋了!現在這是根本不把警察放在眼裡,再亂說話的話,估計也要被打暈。
“有話好好說……我們是警察,不是假冒的。我們剛剛也是保護你們的……”
“對、對,我們是一邊的……”
陳勁直搖頭:“你們怎麼能跟我們是一邊呢?那樣老百姓就真的要罵你們是資本家的走狗了!同樣的,你們也不能因爲我們是資本家,就跟這些村民是一邊的。你們是警察,不要忘記了你們的身份,你們要按照法規辦事!”
“是、是……”剩下的兩個警察訕訕道,他們剛剛就是爲了保命。
“我是狂性大發嗎?是你們控制不住局面,我怕他們真的弄出混亂打死人,或者因爲踩踏之類導致人受傷的,所以纔出手幫你們控制局面。明白?”陳勁沒好氣的說。
對於陳勁的教訓,他們都是暗暗苦笑,控制局面這是他們的工作!你搶着做了這工作,就是犯法的!
但現在他們還能說什麼?你的拳頭大,你說了算……
“陳勁!”葉孤菱已經迎了過來,低聲喝斥了陳勁一聲,這些到底是警察,就算現在怕你被你壓着,回頭還能不整你嗎?“好好溝通,這些都是好警察!”
黃芬妮在邊上對陳勁做了一個鬼臉。
紫幻則是看着睜大了眼睛,陳勁能痛痛快快的把那麼多人打倒,她只是覺得可惜,如果讓她來過癮一下當然很爽,畢竟她也是能做到的。
等到陳勁一言不合就把警察都照打,當即讓她歎爲觀止!
因爲一直以來,她都可以算是生活在社會底層,對於警察有着天然的畏懼。也可能是因爲有過陰影,小的時候,好像因爲她沒有出生證明之類的,被警察上門刁難過師父多次;後來到了城市的郊區,也遭遇過查暫住證要抓她們驅逐的問題。
所以不管到底是屬於哪一類的警察,在她的心裡都是政府的代表,是不能得罪的權貴。也正因爲如此,知道許悠悠是警察之後,她不敢再繼續殺。
她只是小時候有過陰影,但並沒有太強烈,畢竟梅月師父武功高強不至於吃虧,也能護住她,只能算是受了委屈。也很久了,這些年都沒有什麼交道,所以她從沒有想過報復警察,師父也一向教導她那也是一個職業羣體。
但現在陳勁能毫不客氣的直接把警察打昏過去,也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過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