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之前的沒有關係,陸震也只是試探一下,就算還有其他的進一步試探,應該也只是針對陳勁個人,不會影響到葉孤菱。
所以陳勁也是好好的安慰了他一下,說那只是一個意外,而且剛纔楊暮兮已經報警了,相信交警會抓到和懲罰那個司機的。
葉天寒還是有點不放心,但陳勁都這麼說了,也只能相信他的話。
楊暮兮是沒有想那麼多,除了講述了一下路上那事之外,便和葉媽媽講起了今晚拍賣會的情況,包括凌未來的字等。
大家上樓休息的時候,陳勁也趁着楊暮兮在洗澡,單獨安慰了一下葉孤菱,讓她不用擔心,沒有什麼問題的。
葉孤菱自然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之前的遭遇,讓她意識到危險並不只是在影視劇中,而是隨時可能就在身邊。
“其實……我不會緊張的,你如果有什麼發現,跟我說實話,我反而能夠更安心一點。”她深深的看了陳勁一眼。
陳勁聳聳肩:“瞧你說的!我還不瞭解你嗎?就是知道你能接受真相,所以我才告訴你不用擔心。我就是怕你想多了,那只是一個意外。”
“真的?”葉孤菱覺得有點怪怪的,很瞭解她嗎?
“千真萬確!我隨時在你身邊保護,有任何問題我都會幫你解決。但有你的配合肯定也更加的方便,所以我沒有必要騙你。”
葉孤菱點了點頭,沉吟片刻,輕聲道:“我不是說你騙我,我是怕你把什麼都一個人扛了。”
“咳咳,你說得我這麼偉大,我會臉紅的。”
葉孤菱微微抿嘴一笑:“偉大不是你的風格,你還是市儈一點我比較習慣。”
Wωω ●тTk án ●co “什麼市儈呀,我那是精打細算,這是居家好男人的表現。”陳勁哈哈一笑。
“行了,市儈也好,精打細算也好,剛纔避免我的車被撞,算是功勞一件。拍賣的善款,我幫你出了。”
“呃,這怎麼好意思呢?”
“嘖嘖,你還會不好意思?難得啊!”葉孤菱看他真的有點不好意思,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陳勁坦然說:“不一樣嘛。你現在是我老婆……不對,口頭上的未婚妻。今晚那錢是爲了別的女孩,雖然不是泡妞,可也不太合適。”
“……”葉孤菱一陣無語:“你想多了。在我看來,不管因爲什麼,那都是用於慈善的款項。至於凌未來,你要有本事把人家泡了,你們結婚我給你準備一份大的嫁……”
差點說成“嫁妝”,讓她有點汗,趕緊改口“大紅包”。
“嘖嘖,沒想到我也有奉旨泡妞的一天!”
從葉孤菱那出來,回到住的客房,陳勁決定聯絡一下影公主,看看她有沒有什麼下一步的計劃。今天這樣近距離接觸陸震,也不會有什麼收穫。
只是影公主行蹤不定,很可能不在國內,也沒有留下固定的電話。所以只能是微信留言了一下,等着她的回覆。
就在這個時候,他手機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信息。
“我到你在的城市來了,要不要出來喝一杯?”
這沒頭沒腦的信息有點莫名,號碼是本市的號碼。陳勁第一個反應是不是騙子的垃圾信息,但忽然腦子裡浮現出了一個人影。
難道是她?
讓他想起來的是顧影,上次在文州一別,顧影走得很瀟灑,並沒有留下任何的聯絡方式,只是說江湖再見。但她之前就來這邊接近他,想來也不陌生了。
這會是她再來這邊嗎?
“哪裡?”陳勁馬上回了一條。
同時他的腦子也在快速的轉動了起來,顧影來了?爲何而來?
他們兩個只是因緣際會的一段露水,談不上深厚的感情,就算因身體接觸而生出了感情,以顧影的風格,也不可能特意來找他。
作爲一個殺手,也是習慣寂寞的,不可能因爲寂寞而特地過來找他約一次。
而顧影和他的恩怨,已經一炮泯恩仇,也不會再是爲了找他麻煩而來。
那她的來意,就有點呼之欲出了,結合現在的時間點,更是清晰明瞭!
很快,對方回了一個地址。
陳勁卻是有點迷糊了,本來猜測是顧影的身份,也開始有點懷疑。
因爲約他見面喝一杯的地方,赫然是迷途酒吧。
巧合?故意?
迷途酒吧,第一個會聯繫到的人就是柏芸,可這如果是柏芸想要惡作劇開玩笑的話,應該不會約在迷途酒吧。
就算是再次誤會了他們關係而不爽的劉達之,應該也會避嫌另外找個地方約出去動手。
那還會是誰?陸震嗎?
也不是沒可能!
陸震只要詳細追問了陸世龍,就能知道陳勁和柏芸認識,進而可能知道迷途酒吧,用這樣的方式把他約出去。
如此看來,這必然是故意的,而故意就故意在讓他懷疑而自我否定。
那這可能是陸震、可能是柏芸,也可能是劉達之……或者陸世龍以及那天吃飯的人。
不管是誰,陳勁的好奇心已經勾起來了,而就算是龍潭虎穴他也不會畏懼,何況去過的迷途酒吧。回了一句“OK”之後,便出去跟葉孤菱打了一個招呼,自行出去一趟。
葉孤菱當然不會約束他,就算他晚上去泡妞,也是他的自由。
只是今晚上剛剛發生了一次意外,免不了擔心他是想要一個人去解決什麼。只是她也不好多問,也無法幫上什麼忙……
陳勁在葉家也已經習慣下來,沒有當外人,葉天寒夫婦也在房間了,他也沒有去打擾,直接開車出門。
從這裡過去迷途酒吧,需要一點時間,路上他又重新的梳理了一遍。
結果反而越來越迷糊,覺得從顧影、柏芸,到陸震陸世龍,還有那些不算熟悉的人,都完全的有可能。甚至可能是林毅在整他!
這讓他都有點哭笑不得,考慮得太多,反而疑心重重了。
好在只是去酒吧一趟,最多是白跑一趟,或者被人埋伏一場,不會影響太大,而且很快會有結果。
小心駛得萬年船,他不怕疑心過多,路上還是考慮了各種情況的應對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