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寒冰不能斷流水,枯木也能再逢春。
(正文)
崔力突然將石盒拿了起來,在手中轉動着。
“崔力,你怎麼把石盒拿起來了?”我剛想制止崔力,可突然我發現了什麼。
“崔力,你將石盒翻轉過來,這石盒的後面好像寫着什麼的樣子。”我突然喊道。
“怎麼了?成尹,這盒子的背後怎麼了?”崔力按照我所說的將石盒翻轉了過來,果然在石盒的後面寫着幾個大字:三將之戰!!!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盒子的背後爲什麼會寫着‘三將之戰’?”崔力順勢將寶盒放回了遠處。驚慌地看着我說道:“成尹,這太不可思議了。”
“崔力,看來這個奇陣勢是越來越複雜了。”我注視着石臺上面的石盒,所有的一切似乎又被連成了一條線,我們在不知不覺中又走回了出發的位置。
“二位知道‘三將之戰’?”這回是王老爺投來了驚奇的目光。
“不瞞老人家,我們確實知道這‘三將之戰’。”我的目光並沒有離開石盒。
耳邊又回想起了當時‘三將之戰’時歐陽諭老先生的話語:
曾經在古代,有一位將軍率領大軍壓進,途徑一座城池,經過幾天的大戰,守城之將已無力繼續鎮守此城。其實他本可以逃離此城,但他卻沒有,仍然率領着他的殘兵舊部站於城樓之上。其英雄之氣震懾四方…
“爹爹,你所說的‘三將之戰’,是不是你常常前往‘寧休閣’所翻閱的那本書?”王凝霜問道。
“沒錯,就是爹爹之前和你說起的那本書籍,其實當年那名老者還將一本書籍給到了我的祖父,說這本書籍也定要和寶盒一同給到有緣之人。其實老夫放在‘寧休閣’的並非是原本,而是拓本。而此時真正的‘三將之戰’的原本…”王老爺還沒有說完。
“此時真正的‘三將之戰’的原本就在蘇琴雨的‘天幽書閣’之中。”我突然想起在‘天幽書閣’之中確實也看到了這本‘三將之戰。
“少俠果然什麼都知道,這‘三將之戰’的奧秘老夫也在苦心研究,只是這麼長時間以來都還無進展,老夫原本以爲這本‘三將之戰’的書籍,就是打開石盒的關鍵所在。可誰知這本書上內容只有一半。”王老爺皺褶眉頭說道。
“這就奇怪了!!!”崔力像是發現了什麼:“你不是剛纔還說,你只是這寶物的守衛者,既然只是寶物的收衛者,那又爲何要去研究者寶盒的秘密?”
崔力的問題聽上去倒是十分犀利,瞬間讓老者極其被動。
“我想定是崔壯士有所誤會,這寶物雖然是我王府世代守衛,可是歷經幾代依然沒有有緣人前來,如同少俠所見,我王府如今已經今非昔比,爲了鎮守這個寶盒,我王府歷經幾代花費的大量的物力錢財,修建了各種機關,爲的就是希望可找到真正的有緣人,原本琴棋書畫也世代鎮守我王府的周全,可是前些年琴棋書畫不知爲何原因,突然離開王府,從此再也沒有回過我王府之中,我王府的實力突然就遠不如從前,如今就連普通的山賊居然也可以如此這般輕易地就闖進了我王府之中,如果琴棋書畫還在王府,又起會這樣。”王老爺說着說着神情憂傷起來。
“可這和你研究寶盒有什麼關係?”崔力還是抓着這個問題不放。
“王府的責任就是守衛寶盒,可是如今王府的實力不如從前,守衛寶盒也就越來越困難,老夫本想着寶盒中的寶物威力巨大,也許可以幫我王府繼續更好地守衛這個寶盒,所以老夫纔開始研究起相和歌寶盒上面的機關。”王老爺無奈地說道。
“那你有什麼發現嗎?”我追問道。
“沒有,我和你們一樣,只是在石盒的背後看到了‘三將之戰’這幾個字。纔想到了‘寧休閣’之中的拓本。本想好好研究,可誰知這‘三將之戰’上面的內容只有一半,而且根本就是和寶盒沒有任何的關係。”王老爺看來並沒有在‘三將之戰’的書籍之中找到任何的信息。
其實我在‘天幽書閣’的時候也是看到過這本書籍的,可是當時看到書籍的心情和王老爺並沒有什麼兩樣,這本書並沒有寫完,故事在說道最爲精彩的時候,就戛然而止了。所有的答案全部都不得而知。
“既然沒有任何的關係,那爲何當年的那名老者會將如此無關緊要的一本書籍給到我們的祖先?還說要和寶盒一同給到所謂的有緣之人。”王凝霜疑惑地問道。
此時在她心中的疑惑,也是我們的疑惑,這本‘三將之戰’看上去是一切的核心,可是卻又找不出任何的聯繫。所有的謎團都匯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謎題,而我們此時並沒有任何辦法來解開這一切。
“成尹,你說這‘三將之戰’和我們之前所經歷的‘三將之戰’會有什麼聯繫嗎?”崔力在我的耳邊小聲地問道。
“雖然現在我也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但是我總覺得這本書籍並沒有那麼簡單,而且我覺得這個所謂的寶盒正是我們解開這個奇陣的關鍵。”我看着石臺上面的寶盒。
“我就是這個寶物會有用,既然你已經得到了老人家的認可,那這個寶物也就順理成章地就是你的。”崔力說道。
沒錯這個寶盒對於我們解開這個奇陣肯定起着至關重要的作用,然而石盒背後的‘三將之戰’一定還有什麼我們並沒有考慮到的事情。
“老人家,這個寶盒可不可以給在下呢?”我恭敬地問道。
王老爺聽完突然皺起了眉頭,在王凝霜的身邊耳語着什麼。
“少俠,你不是之前還是你不是來王府選着寶物的嗎?怎麼現在一看到這個寶盒,就改變了當時的說辭呢?”王凝霜的眼神中帶着些許的敵意。
我看着王凝霜,沒錯自己的確說過來王府並不是爲了寶物而來,現在這般就如同自己在打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