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陽向歐陽大師學習練氣技術的時候,百寶宗內傳出了奪寶一脈大師兄泰陽,和彩芸一脈的林依柔將在下個月初八,結爲修真道侶,並且還邀請了其他幾大宗門修士,以及知名的修煉世家和人士,參加這次盛大的結婚慶典。.
這一消息傳出去後,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還有人懷有其他的心思。
歡喜的自然是林依柔,她終於等到了泰陽履行的諾言,準備迎娶她了,讓她的名節有保。
林依柔坐在自己洞府當中,輕輕撫摸着那嬌柔的腹部,滿臉幸福的笑容。
她自從回來之後,就出現各種不適,還特別想吃一些辣的或酸的東西,沒有一點想修煉的意思。
彩芸仙子在注意到這一點之後,給林依柔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她已經懷孕了,而且有月許時間。
這讓彩芸仙子在氣氛的同時,又滿懷期待,畢竟這事也是她和奪寶真人一手促成的。
而相對於林依柔,悲愁的自然是葉雪倩和沐靈,葉雪倩喜歡泰陽,只是朦朦朧朧的,並不清楚感情是什麼,畢竟她還小,只是在聽到這個消息,感覺心裡空嘮嘮的,好像失去了什麼。
但是沐靈就不同了,她和泰陽是真的有感情,自從上次在秘境中親眼看到那一幕之後,她心中一直狠心要斷絕思念泰陽,可是又做不到,現在再受到泰陽結婚的事情,心中頓時感覺非常委屈,好像找個人哭訴一番,將自己心中委屈全部哭出來一般。
至於其他另有心思的人,自然是祝俊鳴,他雙目充滿怒火,看到洞府內的東西,拿起來就砸。
“啊!”祝俊鳴大吼一聲,隨手撈起旁邊的茶壺,使勁摔在地上,但這也難消他心中的氣氛,又揮拳砸向面前的桌子。
“砰”的一聲,那看似結實的桌子,被祝俊鳴一拳給打的支離破碎,摔落在地上。
“沐鋒,我一直把你當做兄弟,沒想到你如此待我,背後搶我心愛的人,你真卑鄙,真陰險,既然你不仁在先,那就別怪我不義。”祝俊鳴拳頭捏的嘎巴嘎巴作響,面色猙獰的說道。
隨後他身形一晃,離開了洞府,往奪寶一脈一飛而去,去尋找以前奪寶一脈的大師兄齊守,畢竟齊守對泰陽有很大的仇恨,有他的幫助,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奪回屬於他的一切。
一頓飯的功夫之後,祝俊鳴來到了齊守的門口,目中厲色一閃,就神色如常的走到門前,伸出手略猶豫了一下,才輕輕叩響石門。
“誰啊,嗯?怎麼是你?”片刻的功夫之後,齊守從裡面走出來,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但是再一看到祝俊鳴,神色頓時有些驚訝,但馬上臉上就陰沉下來了。
“齊守兄!”祝俊鳴躬身一施禮問候道。
“哼,你來做什麼?”齊守冷哼一聲,臉上露出了濃濃的敵意,冰冷的說道。
“在下找齊師兄,有要事相商!”祝俊鳴並不在意齊守的態度,依舊躬身說道。
“你找我能有什麼要事,不會是想出了什麼對付我的鬼主意吧。好了,在下還有要緊的事情,可沒時間和你們玩。”齊守面色一沉的說道。
他在說完之後,大步一擡,就往洞府當中走去,但是還沒等他走出一步,耳邊就傳來祝俊鳴的聲音:“師兄,難道你不想對付沐鋒嗎?在下要說的,就是有關如何對付沐鋒的事情。”
“什麼?你要對付他,你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或者耍的什麼把戲吧!”齊守聽到這話,臉上頓時一凝,回過頭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祝俊鳴,見其沒有任何說謊之色,心中雖然相信了幾分,但還是有些懷疑的問道。
“在下敢對心魔發誓,所說的句句屬實!”祝俊鳴面不改色的傳音說道。
“好,既然師弟這般說,那爲兄再沒有任何不相信之理,還請師弟進洞府一敘。”齊守在聽到這話,心中頓時一條,但馬上就滿臉笑容的說道。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更何況眼前這人,還是沐鋒叛變的兄弟,那就要拉攏住了,對付其沐鋒可就簡單多了,畢竟兄弟之間,相對而言,比較知根知底一些。
祝俊鳴聽到齊守的邀請,臉上也露出了笑容,謙和了幾句,就走了進去。
一會的功夫之後,二人在相應的位置上做好,齊守讓幾隻簡單的傀儡端上了兩份香飄四溢的靈茶,這纔開始攀談起來。
“不管師弟處於何種原因要對付沐鋒,在下只說一句,師弟你進了這個門,咱們就算一個戰壕的了,若是師弟你有什麼不軌行爲,可別師兄不客氣。”齊守將一杯靈茶推倒祝俊鳴眼前,目光凝重的說道。
“師兄放心,在下既然敢對心魔發誓,要對付沐鋒,自然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沐鋒他做出那種不仁不義的事情,我與他早已是不死不休。”祝俊鳴伸手按在靈茶的杯蓋上,盯着齊守,凝重的說道。
“好,有這句話,師兄就放心了,那不知道師弟打算如何對付沐鋒?”齊守聞言,口中頓時叫好,將那隻推動茶杯的手緩緩收回,又淡淡的問道。
“既然要對付他,自然不能這般輕易讓他死去,要讓他生不如死,首先要破壞他的婚禮,讓他在各大宗門面前出醜,最好是能讓他成爲宗門內的罪人,被宗門拋棄打殺。”祝俊鳴聞言,目中寒光一閃,臉色有些猙獰的說道,再沒有以前那憨憨的神色。
齊守聞言,心中頓時一稟,對於祝俊鳴心中有了一絲提防,此人心胸狹窄,比他有過之而不及,並且做事心狠手辣,讓他聽着都有些膽寒。
“師兄想法雖好,但是卻難以實現,畢竟這次婚禮,由兩位金丹老祖親自主持,並且各大宗門都會前來賀喜,這也關乎到本宗顏面的問題,所以我想就算再有什麼,宗內都會讓這次婚禮順利完成。”齊守大致分析了一番,就這般說道。
祝俊鳴聽到這話,也露出了思量之色,半晌之後,這才緩緩的說道:“師兄,你有什麼可行的方法,可否給小弟說說。”
“這個嘛,師兄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我背後沒有金丹老祖支持,就算有想法也無法實現,不如這樣吧,隨後我聯繫一下刑邪,他師尊是金丹老祖,也許他會有什麼辦法。”齊守略想了一下說道。
“既然這樣,那就麻煩齊師兄,在下回去之後,靜等師兄的好消息!”祝俊鳴聽到這話,心中飛快的思量了一番,就說出了告辭的話。
他突然覺得自己實力太過於低下,什麼事情都要靠別人,一直寄人籬下,打算回去修煉,爭取早曰成爲金丹老祖。
“既然這樣,那師兄就不挽留師弟了,等我隨後聯繫好刑邪,再去師弟那裡叨擾一番。”齊守站起身略一施禮,微笑的說道。
祝俊鳴也在說了幾句告辭的話,就離開了齊守的洞府,往自己居住的地方一飛而去。
齊守在祝俊鳴走後,臉色驟然陰沉下來,目光微閃的不知道在想什麼,片刻的功夫之後,他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張傳音符,在施法了一番之後,就發送了出去,然後坐在桌子上靜等起來。
半頓飯的功夫之後,刑邪身形一晃,就來到了齊守的洞府,毫不客氣的坐在齊守旁邊,口中淡淡的問道:“你想通了,願意和我合作?”
“想通了,這次不僅我要加入,還有一個人也會加入。”齊守也淡淡的回覆道。
“奧,是誰啊,可靠不,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吧?”刑邪聞言,略有些意外,隨後又問道。
“這個人你也認識,就是和沐鋒走的比較近的祝俊鳴,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此人就是因爲沐鋒和林依柔的婚事,才和其鬧翻的。”齊守忽然坐直了身子,盯着邢邪,口中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