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是關閉在一起的嗎?”路上,唐簡問自家的男人到。
“當然是分開關的。”雍紹欽回答着唐簡。
“讓他們倆關一起。”唐簡突然淡淡的說道。
不是都狠嘛!
不是都變態嘛!
若是兩個人相互廝殺會是怎樣的畫面?
“聽老婆的。”雍紹欽立即想到了那樣一種畫面,他笑着將唐簡摟在懷中。
舒毅和秦如月兩個人是在靳楚牧倒下的那一刻,雍紹欽派人將兩個早該碎屍萬段的死東西給扣留起來了。
他並沒有立刻交給警方,他要審問完他們之後,在將他們兩個交給警方也不遲!
雍紹欽和君長鳴兩人共同擁有一處獨處的鍛鍊身體的地方,實在一處在深山老林的中心之處,那裡寂靜清幽,高牆圍院。
而且,那裡器具齊全應有盡有,都是比照十年前他們在國外集訓的時候那些高強度訓練的器具一樣的。
說白了,他和長鳴共同擁有的這處鍛鍊身體的地方,更像個兵工廠。又像個關押重刑犯的地方,而舒毅和秦如月便是雍紹欽和君長鳴關在裡面的第一人。
兩名保鏢從黑屋內將舒毅踢了出來。
“這是哪裡?”舒毅冷冷的問道。
“……”保鏢不做回答。
“你們是雍紹欽的死忠嗎?”舒毅的冷語裡帶了些冷嘲熱諷的的味道:“你們大概還不知道吧,你們的雍四爺已經敗在了我的手上,過不了一天兩天,你們這裡所有的財產都將會被充公的,嗯,更或者是便成我的私有物也說不準呢?雍紹欽也不再是你們的老闆,因爲他沒有錢再養活你們了,你們要不要考慮現在就歸順我呢……”舒毅一邊走着,一邊利用他那無比會遊說的一張嘴對兩個保鏢說着。
三人來到了另一間小屋門旁。
保鏢將門打開:“進去!”
猛一推,舒毅便被鎖進了屋內,起初,他以爲屋子是完全黑暗的。
“你別過來!”一個很熟悉的女人的聲音,聲音裡帶着極大的恐懼,但舒毅沒看到人在哪裡。
過了有一會兒,他適應了屋子內的黑暗,這才發現屋子內其實有微弱的橘黃色的燈光的。
與此同時,他看清了角落裡蹲着一個女人。
“是你?”舒毅看清了女人的臉,語氣突然變得狠厲起來。
“別過來!”秦如月的語氣裡越發的心驚膽戰了。
“婊子!浪婊子!”一瞬間,舒毅的語氣裡充斥着怒火中燒,他餓虎一般的朝着秦如月撲去。
媽的!
死婊子簡直太他媽的膽大妄爲了,自己是讓她將唐簡騙到手,不是讓她僱兇殺唐簡的!她僱兇倒也不要緊,竟然把雍紹欽都引來了。
到底是選她的時候選錯了!
女人!
他就不該選擇一個女人!
女人就是成不了大事!
撲到秦如月的面前,舒毅一把抓住秦如月的衣領怒罵:“老子本以爲你是個能幹大事的狠辣女人,原來也是個只知道嫉妒,見了男人就走不動騷窟窿!老子的大事都壞在你的手上,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你不嫉妒唐簡嗎?不騷窟窿嘛!我他媽就把你窟窿給堵上!我把你你打成稀巴爛!”
“啊……不要!”被困在黑屋內,手無寸鐵的秦如月徹底失去了防禦能力,她是陰毒,是狠辣,是視人命如草芥,可她終究是個女人,她打不過男人。
尤其是憤怒中的男人。
男人三下五除二的將她全身扒光。
秦如月倒是媚了。
她突然不掙扎了,聲音也變得蕩裡蕩氣的:“男人,原來你是想要我,你早說呀,其實我……我早就等着了呢。我等你這樣霸着我,虐着我,凌着我已經很久了,來吧,你是要把我推到牆壁上嗎?”
女人的聲音裡盡顯着迫不及待。
“放你孃的屁,我舒毅好歹也是個男人。我怎麼能看上你這個要胸沒胸,要臉沒臉,要身材沒身材,要什麼沒什麼只有倆大黑眼圈的的,渾身乾癟癟的陰魂!”
“你……你說什麼?”秦如月聽到舒毅對她的這番評論,比穿她一刀還受打擊呢。
“砰!”黑屋的大門打開了。
黑屋的燈頓時亮如白晝
唐簡雍紹欽和君長鳴三人第一時間便看到了一絲不掛的一身是血的秦如月。
三人不忍直視。
路上已經猜到了舒毅一定不會放過秦如月,但沒想到舒毅會這麼變態,竟然會把秦如月全身扒光?
看到秦如月猶如蝦米一樣縮成一團,三個人不難想象舒毅打的她哪個位置。
“來人!”雍紹欽轉身朝外面的保鏢喊了一嗓子。
“四爺。”保鏢應聲而到。
“拿個毯子把她羞處遮住,醜死了!”
“是!”保鏢出去了。
雍紹欽便對着室內的舒毅淡定的打招呼:“舒董對女人,一向這麼狠毒?曾經你在商場裡打你的老婆打的他差點流產,現在又在這裡打這個女人?你好像一直都在打女人?”
“紹……不,雍董,雍四爺,求求你救我,救救我好不好?救我,我快被舒毅折磨死了。”秦如月以爲自己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顧不得自己光裸身子,便朝門邊爬了過來。
卻被舒毅一腳給踩在了腳下,猶如踩一隻蟑螂那般。
“雍紹欽,談個條件吧。”舒毅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敗下陣來,他以爲這是雍紹欽爲了徒死掙扎在綁架他,然後和他談條件的呢。
“條件?”雍紹欽嗤笑着反問道。
“對!只要你放了我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給的起的我都給你,要你的雍氏財團?好,我給你,只要你放了我!”舒毅的自信心依然在膨脹,他堅信,他這一次能勝了雍紹欽,下次一定還能勝了他。
所以他堅信,即便是財產歸還給雍紹欽,他依然還能再從雍紹欽的手中再次的奪回來。
“蠢豬!”雍紹欽清冷的罵了一句。
“你說誰呢?”舒毅問道。
“說你呢!蠢豬!”腳底下的秦如月竟然不怕死的在這個時候罵了舒毅一聲。
她早就看出來舒毅是被雍紹欽被靳楚牧被君長鳴三個人套在了陷阱之中的,只有舒毅自己個茅坑裡安大白癡自己不知道,還一天到晚自我膨脹的自己以爲自己是皇帝!
“你找死!”舒毅狠狠的一腳踹在秦如月的屁股蛋上,將秦如月的股縫都給踩裂了。
“啊……”秦如月又疼的一陣鑽心,她重新將求救的目光看向雍紹欽:“四爺,救我一命?”
“毯子來了,四爺。”雍紹欽的身後,保鏢已經從洗手間了拿了一條廢棄的毛毯站在了雍少器的面前。
“把她裹起來。”
“是。”保鏢答應一聲,便來到了舒毅和秦如月的跟前,保鏢的雙手不費力的便將舒毅推了個踉蹌,然後一手將渾身是血的秦如月掂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將秦如包成了一個糉子。
“你!”保鏢裹了秦如月之後,便又看着被推在一邊的舒毅,冰冷的對他說道:“看到旁邊那個凳子了嗎?你坐在那兒!”
“我要和雍紹欽談判!”舒毅揚了揚下巴,十分傲羈的樣子。
“啪啪!”兩計極爲響亮的耳光便甩在了舒毅的臉上,舒毅的臉頓時腫脹的像發麪卷子。
保鏢二話不說便拎舒毅跟拎小雞子似的將他捆綁在不遠處的椅子上,拿膠帶封住了舒毅的嘴脣。
與此同時,雍紹欽唐簡和君長鳴三人也來到了秦如月的面前,三個人壓根就不看舒毅一眼,只將惡狠狠的恨毒的目光對着秦如月。
三個人的眼神幾乎能將秦如月生吞活剝。
“我……”秦如月再次內心恐懼到發抖,她剛剛死裡逃生,該不會再一次陷在死亡邊緣?看着三個人人恨恨的眼神,秦如月明白,這三個人比舒毅更恨她。
“是不是……”秦如月嘴脣哆嗦着,不敢問出那句話,卻也試探的問出了:“是不是靳楚牧,不!是不是楚晉陽他……”
“他死了!”唐簡咬牙切齒。
“不!”秦如月流下了眼淚,她竟然流淚了。
“婊子!”唐簡向秦如月走進了一步,她想親自將秦如月撕個粉碎。
“簡簡!”君長鳴叫住了唐簡,與此同時,他的速度比唐簡更快的來到了秦如月面前:“女人!你真是好樣的,你破了我不打女人的例子。我倒是要你裁判裁判,今天是我對你狠毒,還是舒毅對你狠毒。”
君長鳴說話的同時,雙手已經分別插入秦如月的嘴中。
“啊……哎……”秦如月發不出聲音,只覺得自己兩邊的嘴脣都被君長鳴撕裂了,那種說不出來話,去是生生的撕裂的感受,真的一點都不比舒毅對她的滋味好受。
只不過舒毅所用的方法比較下流,而君長鳴不願意用那種下流的折磨人的手段而改爲了撕她的嘴。
片刻間。
她兩邊的嘴角都咧開了。
像個蛤蟆!
“黑寡婦,你敢害死我的好兄弟!看我今天不弄死你!”君長鳴的手上力道越來越狠。
“……”秦如月說不出話來,她只有不停的流淚不停的搖頭。
直到君長鳴的手撕累了,便將她放開,然後飛起一腳將已經渾身是傷的秦如月踹到到牆根處。
“嗷……”秦如月又痛成了蝦米。
但這一次,她彷彿有了勇氣一般,她立即跪爬着來到君長鳴的面前:“晉陽是不是真的死了?”
淚水,劃過了秦如月的臉上。
那是真的心疼和悔恨的淚。
“紹欽,你瞧這騷娘們,黑寡婦!竟然跟真的似的。”君長鳴惡狠狠的向雍紹欽諷刺着秦如月。
“不,我不是黑寡婦。我愛晉陽。”秦如月的一張臉真誠無比。
“放屁!你給我閉嘴,嘴都爛成那樣了,你竟然還滿嘴噴糞,你還嫌棄你的嘴爛的不夠大是嗎?要不要我再叫幾個人來繼續撕你的嘴,把你的嘴撕到耳朵處。”跟在君長鳴身後的唐簡終於開口了。
她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要看看秦如月下場的,她不介意親手解決了秦如月替死去的楚牧報仇。
“你個黑寡婦,你是每交一個男人你就害死一個男人的黑寡婦,你還愛晉陽,晉陽這兩個字從你嘴裡說出來,都髒,再說我就把你的嘴直接打爛!”
“不……我愛晉陽。”這一刻,得知楚晉陽真的死了的秦如月無比的後悔。
那是狙擊步槍。
只一發下去,楚晉陽的胸口便炸開了一個大大的血窟窿,秦如月原本以爲以雍紹欽在盛京的權勢地位以及醫院的人脈上面,楚晉陽還有救。
或許不是在心臟上面呢?
她在幻想。
楚晉陽是這是個世上對她最好的男人。
“我不是黑寡婦,我的第一個男人把我當女奴一樣的,把我馴化的我自己都以爲我自己是女奴了,到最後我實在受不了了,我才害死他然後侵吞了他的財產,我不是黑寡婦……”秦如月爲自己辯白着。
“你第一個男人是害了你,可是楚牧呢?楚牧總沒有害你吧?你爲什麼要把楚牧害死?”唐簡一把抓住了秦如月的頭髮,惡狠狠的問她。
“我……”
她能說她看上了更好的男人嗎?
她能說她看上了更爲貴奢,更爲儒雅,更有貴族氣息的,和靳楚牧這樣白手起家的男人相比,雍紹欽簡直是山珍海味,而靳楚牧雖然好吃,可只能算上給民工下酒的菜而已。
兩個男人在她面前,她當然想選擇雍紹欽,可那時候,靳楚牧對她太好了,她擺脫不掉了,她只能故技重施,她只有將他害死。
“因爲你看上了我的男人!”唐簡扯着嘴角笑道。
“那時候,他還不是你男人呢。”秦如月辯白着。
“你以爲你天仙?你遇上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就看上你?那時候燒起雖然不是我男人,可我男人並沒有看上你呀!就你這樣的殭屍臉黑眼圈,誰看上你?舒毅都看不上你!”唐簡一邊反問一邊嘲笑。
就是連身加心的摧毀秦如月。
“爲什麼所有的男人都愛你?爲什麼上帝這樣不公平讓所有的好男人都喜歡你,都愛你,都護着你。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秦如月瘋了一般:“就連舒毅,就連他也是爲了你,他打我都是爲了你!你這個狐狸精!雍四爺,你老婆也不是好女人,她吃着碗裡沾着鍋裡……”
“噗……”雍紹欽狠狠的一圈打在了秦如月的嘴上。原本就被君長鳴撕裂的嘴這下裂的更大了。
秦如月登時昏死過去。
“把她拖出去。”雍紹欽叫來保鏢:“直接交到警察局,讓警察去查處她的罪行。”
“不……不要,雍四爺,留我一命好不好?”秦如月突然從昏迷中又醒了,她哎哎的乞求着雍紹欽。
“你覺得可能嗎?”雍紹欽面無表情的冷笑。
“既然已經決定要交給警局處死我了,你爲什麼在我臨死之前還把舒毅放過來凌虐我?他是個變態你不知道嗎?有你們這樣對待犯人的嗎?”秦如月到死都要弄個明白,其實她是想找出一點點自救的希望。
“不讓舒毅凌虐你,難道我們三個人親自動手?秦如月,你太髒了,我們不屑於把你那處兒給打成稀糊爛,但是,又不想饒了你!”唐簡挑眉看着秦如月,狠狠的笑道。
“……”秦如月冷冷的看着唐簡雍紹欽君長鳴三人。
突然發瘋了的一聲:“啊……”
沒人在關注她。
她的聲音被保鏢拖着漸行漸遠。
室內,只剩下了被綁的舒毅。
“把他嘴上的膠帶撕開吧。”雍紹欽命令道。
“是!”
“雍紹欽!”剛被撕開交代,舒毅便叫囂起來。
雍紹欽就這麼篤定的看着五花大綁的舒毅:“想知道你的下場和後果麼?”
“雍紹欽你是個商人,你和那些亡命之徒不一樣,比如我,我把你所有的財產都吞併了但我都沒想要你的命,現在不流行玩命殺人的年代了,你把我放了,我把你所有的財產都歸還給你,而且,唐簡我也不要了。這樣行嗎?”舒毅極有耐心的跟雍紹欽談着條件。
一邊談條件,一邊不忘了補充說明:“我是什麼都想到了,就是沒想到你能這麼不要命的反撲我,早知道我就先把你的黑暗勢力給端了。不過我認賭服輸,你放了我,我吧吞併的你的一切都歸還給你,我說話算數。”
“呵呵。”雍紹欽和君長鳴和唐簡三人對視,輕笑。
是輕鄙的笑。
笑看着這個傻逼。
雍紹欽從保鏢的手中接過一副一次性手套,將舒毅剛纔脫掉的鞋子拿在手中,緩緩來到舒毅的面前,鞋跟瞬間招呼在舒毅臉上了。
“你……打我?”舒毅的嘴角飛出了血。
“是你的鞋底打你。”雍紹欽笑。
“你這樣把我綁在這兒,你又能得到什麼?”舒毅依然在抵抗着。
“得到你的全部。”雍紹欽將舒毅的鞋扔的遠遠的,然後轉身對保鏢說:“他不愛穿鞋,把他另一隻鞋也脫了,還有,襪子一起脫掉。”
“是!”
“……”舒毅真的不明白雍紹欽要幹什麼了。
但他依然沒有聞到死亡的氣息。
“將你的平板電腦拿過來。”雍紹欽又對令一個保鏢說道。
“是,四爺!”
“你……你們還對雍紹欽死忠,他已經是窮光蛋了!”舒毅在保鏢的身後喊着。
保鏢無動於衷,僅僅兩分鐘,平板拿了過來,沒有雍紹欽的指示,保鏢便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他將平板打開,放在舒毅的面前。
一段視頻出來了。
“曹中將?”舒毅的眼珠子立即瞪圓了。
視頻裡的曹拜已經被戴上了手銬。
確切的說,他是個犯人。
“我……都是那個姓舒的蠱惑的我,我……雖然早期我有收他的好處,可最後,我警告過他讓他不要傷及無辜,不要過分,可他太喪心病狂了,我……能將功補過嗎?我曾經提醒過陶品如,讓陶品如防着那個喪心病狂的傢伙……”
“我日你奶奶!”舒毅的口腔裡都要噴出火來了。
他突然明白了當初自己剛剛被評委市傑出青年的時候,他本想低調點,收手,可曹拜不讓,曹拜非得逼着他幹更過分的事情,並且逼着他不要得罪君長鶴。
那件事情真的引起陶品如的反感,爲此他差點跟陶品如鬧翻,要不是陶心怡那個賤女人一心一意死心塌地做他的女奴,估計陶品如早就和他分崩離析了。
到今天他才明白,原來這是曹拜的一個圈套,這是曹拜爲了自保把他賣了。
等等!
舒毅突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曹拜事發,是不是意味着……
他猛然間擡頭看着雍紹欽,雍紹欽正在挑眉對他笑。
“舒大董事長。”雍紹欽緩緩開口了:“有沒有發覺,這個遊戲很好玩?”
“什……什麼意思?”舒毅牙齒亂打顫。
“首先呢,曹拜是我那幾個在軍方的叔叔伯伯要除掉的一顆毒牙,那人一直道德敗壞,四處挑起戰爭不說,還企圖要篡上謀逆。所以軍方老早就想除掉他了,正好你在這個節骨眼上給他大肆的送去銀兩。以至於,他終於紙保不住火,被發現了……”
“其次呢,盤踞在盛京這一地點的黑暗勢力,也就是那些暗市實行非法交易的那些幫派們,我早就想除掉他們了,因爲他們的存在是對盛京市民的一種危害,但是,我也知道除掉他們必須得等待契機,很好!你就是我的契機,借你舒毅的手將那些雜碎除掉,不僅僅那些雜碎沒命了,我雍紹欽也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不用耗去我的人力和資金,我何樂而不爲呢?”
“你……”舒毅口噴了一口鮮血,吐出去好遠,胃裡還有,汩汩的往上翻。
“拖住他的嘴,讓他嚥下去!”雍紹欽突然猛地一聲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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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舒毅掙扎無效,雍紹欽的保鏢和氣的彪悍。
自己的血,還是自己嚥下去的好!
“怎麼樣?聽的爽不爽?舒毅,十幾二十條黑暗勢力老大的人命,全都背在你身上,你夜裡怎麼睡得着的?哈哈,我是體會不到你的滋味了,反正我睡得很安穩,因爲那十幾條人命,我也想除掉,現在正好合了我心意。多好。”雍紹欽這邊說的輕鬆。
舒毅的眼珠子都瞪紅了。
而且,他的眼神裡陷入一種恐懼,一種雍紹欽還有下文的恐懼。
“還有。”果然,雍紹欽又開口了。
“楚牧……不,應該是晉陽,你知道晉陽的公司是幹嘛用的嗎?不知道吧,現在告訴你也無妨,晉陽的公司就是爲了囤積我的資金而用的。雍氏財團的資金早就爲了防禦你的入侵而被我加班加點的挪移出去了,否則,你以爲這幾個月以來我真的是忙着在應付你?實話告訴你,你在我這裡根本不夠賽我牙縫的!我應付你?你值得嗎?”
說道這裡,雍紹欽依然沒說完:“雖然你是個雜碎,不過也是有好處的,我得替那些股民謝謝你,你從那些廣大的股民手中無節制的高價收購的那些股票,真真兒讓那些股民大轉了一把,在這個萬家燈火的夜晚,他們家家戶戶都在吃肉呢。
所以謝謝你。
這對你來說是個好消息,不過好消息和壞消息都是並存的,接下來,你得捂着你的心臟,我怕你一命嗚呼,因爲,從今天開始,你所收購的雍氏財團的那些公司,那些股票,將全面下跌到跌停板。也就是說,你花高價從我這裡收購的公司從明天開始,我將在花很少的成本,不!我將不用花成本便能再從你的手中接管過來。
知道爲什麼嗎?
因爲有曹拜在言之鑿鑿的指認着你,這段時間你所收購的我的雍氏財團,都將是你非法搶奪的我的東西,當然要如數在歸還我,不然,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雍紹欽……你就是個吸血鬼。”這一刻,舒毅才真真正正的發現,他被涮了,此生只被雍紹欽涮這一次。
卻是一次足矣要了他的命。
不用問。
他知道他的趙氏財團完了,全軍覆沒了。
“你才知道?”雍紹欽笑的很不厚道:“雍紹欽叱吒商界十年裡,所有人對我的評價都是冷血狠絕,難道你沒有耳聞?不,你早有耳聞,只是你不服氣,你認爲你比我更聰明,更狠絕,不是嗎?”
“我的趙氏財團盡數歸你了?”舒毅頹然的問道。
“不!你的趙氏財團沒有了,消亡了,一個財政呈負數的公司,我要來幹嘛?填債嗎?哈哈!我有那麼啥麼?舒大董事長。”雍紹欽悠然自得的看着舒毅。
“啊……”舒毅揚天一聲長長的悲吼叫。
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卻被他自己嚥下去了。
他直視着雍紹欽,用極爲悲哀的語氣問道:“雍紹欽,你太狠心了,你不僅僅搶了我的女人,你還對我趕盡殺絕,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報應?”唐簡挽着雍紹欽的手,笑問舒毅,真沒想到,這樣的話會從舒毅口中說出來。
“我狠心?我搶了你的女人?我對你趕盡殺絕?”一直淡定的雍紹欽這一刻突然悲憫起來:“試問你的趙姑母,十年前,她想要吞併我卻被我反擊成功並保住了我雍家的產業的時候,我要想對她趕盡殺絕,那時候趙氏財團就已經沒了!若是那個時候,我夠心狠,怎麼可能還有現在的你?
我搶了你的女人?試問你有把簡簡當做你最愛的女孩了嗎?你吃着她的,喝着她的,用着她的,你卻在跟她最好的閨蜜滾牀單!你配做她的男朋友?
你明知道她懷着孕呢,你卻讓秦如月那樣喪心病狂的女人把她綁起來,以企圖供你淫樂,你的目的就是要讓她流產,試問你有把她當成你的女人?你有愛過她?”
“舒毅!”一旁的唐簡也狠狠的咬牙發聲:“你夠死八回了!”
舒毅一雙眼只癟愣愣的看着雍紹欽,看着唐簡。突然,他感覺到了一種死神的氣息向他撲來。
“不……簡簡,我們青梅竹馬,我們認識二十年,我們……”
“呸!”唐簡吐了他一臉口水。
“簡簡……求你老公繞我一命?”
“我沒有權利,我老公也沒有權利。”唐簡笑:“你得求法官,動用動用你們趙氏所有的權勢,看看法官會不會饒了你一個身上揹着十幾條人命的殺人犯呢?”唐簡笑的愜意極了。
“不……我不要死。”舒毅哀吼。
“放他下山。”雍紹欽朝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便將舒毅鬆了綁。
這時候,舒毅才明白雍紹欽爲什麼把他的鞋子脫了,從這裡徒步下山,光着腳。走到山下的時候,腳趾頭都得沒磨沒有吧?
這是對他臨死之前的活刑罰?
他不動。
既然下去了也是死,還不如不走。
“不走?”雍紹欽早就想到了舒毅會耍無賴,他對保鏢又使了個眼色:“帶他去刑罰室看一下。讓他看看一百單八套工具順便問問他喜歡哪一個?”
“不!我下山。”舒毅立即撒丫子跑了。
雍紹欽的厲害他已經徹底見識過了。所謂的懲罰,他光用想也能想得到。
身後的唐簡雍紹欽和君長鳴相視而笑。
這裡哪有什麼刑罰?這裡僅僅是雍紹欽和君長鳴健身鍛鍊的清幽之地罷了。
三個人眼睜睜看着舒毅一腳一踉蹌的下山去,他走的很慢,不僅僅是因爲腳沒穿鞋的原因,雖然腳傷磨出了血,可他已經不覺得疼了。
那種心理上的折磨讓他生不如死。
因爲他知道每接近山下一步,他就接近死亡一步,一旦到了山下,他便是一點自由也沒有了。
唯一有的便是面對死刑。
法律不會讓一個身上有十幾條人命的人有緩刑可能的。
痛定思痛。
一路他想了很多。
將死之時,他陡然發現,他竟然是那麼的自私。這種自私緣與誰?
緣與父母對他的溺愛,緣與他從小到大都比別人成績好,都輕視別人的心態,緣與唐簡對他無私的愛,讓他一味的只知道享受。
一味的只知道霸佔和掠奪。
從未想過付出什麼。
此時此刻他纔可笑的發現,關於霸佔和掠奪,他怎麼能是雍紹欽的對手?他一個小康家庭出身的平民,有的僅僅是聰明罷了。
而雍紹欽卻是千錘百煉過了,往上倒三代,雍紹欽的曾祖父輩就已經是貴族,雍家幾經大起大落,什麼樣的風浪沒見過?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什麼樣的詭詐行爲沒見過?
至於軍方。
舒毅更覺得自己滑天下之大稽。
雍氏家族本就是軍閥出身,雍家在軍方的隱藏實力,恐怕十個陶品如也跟不上吧,恐怕曹拜那樣的,雍家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吧。
哈哈!
舒毅,你真是個傻逼。
細細想來。
這世上,唯一愛你的女人只有陶心怡。你還對她萬般刁難,還把她當做你的奴?
你真是沒人性的可以。
若是當初沒有這變態的瘋狂的只爲搶奪唐簡的野心的話,至少和陶心怡能夠過着幸福的富足的生活,有兒有女。
如果能回到從前,該有多好?
還有姑母。
那麼那麼栽培你舒毅的姑母,她該何去何從?
腳上
每走一步便留下一個血的腳印。
十根腳趾腹都已經磨的露出了白骨,疼得他呲牙咧嘴,他真的走不下去了。
他頓住腳。
回頭。
雍紹欽的車就跟在他身後不遠處。
他定定的看着車向他駛近。
車停了。
雍紹欽唐簡和君長鳴三人下車。
“怎麼?”雍紹欽問道:“沒勇氣下山,不想死?可惜,晚了。”
“臨死前有個請求行嗎?”舒毅耷拉着眼皮問道。
“說!”
“我妻子,我現在才發現,陶心怡是最愛我的女人,留她一條性命,她肚子裡還有孩子呢。孩子是無辜的。”
“你還知道孩子是無辜的?爲什麼不讓她打掉?明知道孩子是畸形還要生下來,你們做父母的難道一點責任心沒有嘛?現在倒是發了善心,知道留孩子一條命了!”唐簡走向前來,惡狠狠的問舒毅。
“……”舒毅無言。
沒有臉面對唐簡。
“不過我答應你……”唐簡突然說道。
她是有孩子的女人了,她也剛剛和靳楚牧經歷了一場生離死別,靳楚牧在最危險的一剎那,都能準確的保住她肚子裡的孩子,那種大愛,讓她一下子想通了很多事情。
孩子是無辜的。
即便是陶心怡肚子裡懷的是畸形胎兒,可畸形胎兒也是這個上帝賜予的生命。畸形胎兒也有活着的權利,不是嗎?
爲什麼要剝奪掉?
都是有孩子的人,唐簡突然間寬容了很多。
她不該強迫陶心怡人剝奪掉自己肚子裡的孩子。
“謝謝你。”舒毅依然耷拉着眼皮。
“還有什麼事?”唐簡又冷冷的問舒毅道。知道他還有下文。
“給我姑母留條活命,成嗎?”舒毅又問道。
“你多慮了,你姑母沒殺人,所以沒人會要她的命。”唐簡轉身走到了車上,對雍紹欽和君長鳴說道:“我們走。”
汽車揚長而去。
唯留下舒毅跪在原地。
腳疼的他的心都火辣辣的跳。
可他不得不繼續轉身,準備向前走。
卻看到前端路口處,一排帶着防爆盾牌的警察在等着他。
舒毅癱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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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我所有的寶貝們,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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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葉落無心
一覺睡醒,身邊突然出現一隻白狐。
莫子依未做細想,便伸出小手一陣撫摸,特別是它那毛茸茸的尾巴,簡直就是愛不釋手。
卻未曾想,她竟把一個男人全身上下摸了個遍!還有她最喜歡摸的尾巴,竟然是……
[擼狐篇]
莫子依滿足的撫摸着懷中的白狐,時不時發出一兩聲喟嘆。
那白狐緊閉着眼睛,尾巴被一隻小手又揉又捏,它倏然睜開狐眸,化成了一個俊美絕倫的男人。
莫子依:“咦?我還沒摸完。”
楚君陌的聲音喑啞,誘哄道,“乖,等下隨便你摸。”
說着,他便銜住了她的櫻脣,修長的身軀迅速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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