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樂晴拿出冰箱裡的烤翅,放在微‘波’爐裡熱了熱,又拿出啤酒,和夏野兩人坐在沙發上享用了起來。書??哈哈??小?說網(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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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乾一杯。”夏野提議道。
“恩恩,乾杯!”薛樂晴咕嚕咕嚕一飲而盡。
“哈哈,不是不喝敬的酒嗎?”夏野調皮的說道:“剛剛敬酒喝了,哈哈。”
“夏野,你還真是幼稚啊。”薛樂晴嫌棄的白了一眼夏野,夏野的世界立馬安靜了下來,悶着頭吃烤翅。
酒足飯飽,夏野和薛樂晴一人躺一邊沙發,聊着從小到大的事情。
“樂晴,我給你分析分析啊,其實你這個人吧,特別二。。。。。。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就二了怎麼了,我二的開心,二的快樂,我喜歡二。”
“其實,我也‘挺’喜歡你這種二的‘性’格的,特別好,真的,你不像別的‘女’孩子那麼有心眼,你很傻,但是傻起來特別可愛,一點都不招人煩。”
“我可愛我承認,我傻我也承認,什麼叫傻起來特別可愛啊?誇我罵我呢。我就是傻,纔會看錯人,耽誤了那麼多時間的青‘春’,用我的青‘春’,照亮了別人的愛情。”薛樂晴的雙眼裡泛着淚‘花’,想起了楚寒峰,倒不是想念他,而是爲自己耗去的青‘春’感覺不值。
“我也可以用我的青‘春’照亮你的愛情啊。”‘迷’糊中,夏野模棱兩可的說道。
“你說什麼?”薛樂晴沒聽清。
“噢沒說什麼,我的意思是說,薛樂晴同學,你以前有什麼事情都會告訴我的,都會讓我幫你出主意的,可是你談戀愛那麼大的事情竟然瞞着我,你在外面租房子也瞞着我,你和他分手了你還瞞着我,我答應你爸媽要照顧好你的,可是你。。。。。。你還拿我當朋友不?”夏野絮絮叨叨的說道,他早就想把心裡的不滿說出來了,只是沒有機會而已。
“我只是感覺。。。不知如何開口才好。”薛樂晴低聲嘟囔。
“以後談戀愛了要告訴我,我替你把把關,知道嗎?”夏野像哥哥似的語重心長的重申。
“知道了,你這囉裡吧嗦啊!對了,光說我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考慮考慮終身大事了吧?”薛樂晴挑了一下眉‘毛’,壞壞的笑着:“你都畢業這麼長時間了,就沒談個‘女’朋友?”
“我。。。我。。。我當然談了,好幾個呢,不知你問你哪個嫂子?”夏野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啊?真的假的,你丫也太拽了吧,竟然還談好幾個嘻嘻嘻嘻。”
“笑個‘毛’線啊,男人嘛,誰沒有個三妻四妾什麼的。”夏野一本正經的模樣,卻更樂的薛樂晴忍不住的笑起來。
兩個人就這麼調侃着,完全忘記了時間的存在,如果說這世上,男人和‘女’人之間還有第三種關係,那就是除了情侶和朋友關係的男閨蜜了。男人不能有‘女’閨蜜,而‘女’人卻可以有男閨蜜。夏野是薛樂晴的男閨蜜,也是她的好哥們兒,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們,彷彿像攙扶走過幾十年的兩口子一般,默契,搞笑,心無旁怠,沒有隔閡,就這麼愉快的一直相處着。
“夏野,真希望我們的關係能永遠都這樣,沒有心機沒有爭鬥,就這麼保持着純潔的友誼,真好。”薛樂晴溫暖的說道。
“純潔的友誼?要不然呢,你跟個男人破似的,倒貼給我我都不要,咱倆直接肯定是偉大的革命友誼啦。”夏野大笑着,也不知道這句話哪裡好笑了。
“好吧,好‘女’不跟男鬥,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唉,也不知道心雅和陸萱怎麼樣了。。。。。。”薛樂晴看着窗外的遠方,思念之情涌上來,心情竟瞬間便的很低落。
“樂晴,其實你‘交’的這些朋友,都‘挺’奇葩的。”
“什麼叫奇葩啊?一個個的大美‘女’,哪裡奇葩了?”薛樂晴爲‘女’閨蜜們打抱不平。
“好好好,不是奇葩,我的意思是說,都‘挺’特別的,行了吧。”夏野紳士的說道,不跟薛樂晴玩咬文嚼字的遊戲。
“恩恩,這還差不多,說說吧,怎麼特別了。”薛樂晴爬了起來,到廚房拿了一堆零食,跟聽故事似的盤坐在沙發上。
“我再給你分析分析啊,首先說尼心雅,我學妹,你閨蜜,你倆感情好的跟有不正常關係似的吧。。。?”未等說完,薛樂晴一大枕頭飛過來:“夏野,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好好好,我錯了我重說,嚴肅點啊。尼心雅,咱大家公認的美‘女’吧,長相自然不用說,但是她吧,情商太低,這麼漂亮的‘女’孩,怎麼能傻了吧唧的單戀一男人三四年呢?而且,這男人僅和她有過一面之緣,叫什麼來着,哦蕭颯,蕭颯的背景我們都知道,尼心雅的家境也不錯,他倆如果真心相愛開‘花’結果,咱們自然爲她開心吧?但是那男的不愛她,那男的只是玩玩而已,這都看不出來,你說她是不是傻?懷了孩子就跑人那鬧去了,你說她不奇葩嗎?”
夏野說完,薛樂晴有些生氣的看着他說道:“那些事你聽誰說的?我可從來沒告訴過你啊。”
“你這胳膊肘往外拐的傢伙,這些事我知道了能怎麼樣,你這白眼狼,要不是李雲翔給我說,我還不知道她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呢。”夏野聽薛樂晴不樂意了,他更不樂意了,薛樂晴憑什麼把自己當外人啊。
“李雲翔?我就知道,你倆在大學時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哼,天下烏鴉一般黑。”
“我說薛大小姐,你能不能注意一下措辭,誰是螞蚱?誰是烏鴉?現在還學會放暗箭啦?”
“好好好,我們不扯這些沒用的,你接着分析。”薛樂晴一邊嚼着零食,一邊翻着白眼說道。
“接着,咱來分析一下陸萱,陸萱和咱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當然,你們熟,我和她頂多算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你懂吧?就是能說上話,但是開不了玩笑‘交’不了心的那種。”
“我懂我懂,這麼囉嗦,說重點。”
“陸萱這孩子吧,敢說敢做,‘性’格比較魯莽,如果尼心雅是小‘女’人型的,那陸萱就是‘女’漢子型的。當然你也是‘女’漢子,但你倆的漢子型也不一樣。陸萱是外剛內剛,你是外剛內柔,尼心雅是外柔內也柔。陸萱給我說她整容了,我就尋思這姑娘,怎麼這麼大的勇氣,也是,她從小就其貌不揚,一直被叫做你的跟班,可見她有多麼想改變,想出人頭地,但是她用的是來錢最快的方法,我不知道你怎麼看她,反正我以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說,陸萱這輩子的幸福都會有‘陰’影的,清水裡放一滴墨汁就會渾濁,墨汁裡放一杯清水卻不會變清,你懂我的意思吧?”夏野挑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