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週慢慢看下去,臉色瞬間黑了起來。
獨大師的盲信能力,能夠結成盲信之果,比如他這個獨大師和那所謂的獨氏心腦方,都是盲信之果。
這些盲信之果有着獨大師吹噓出來的能力,但是一旦出現破漏,盲信之果就會瞬間失去功效。
但是想要盲信之果出現破漏,並不是站在獨羸面前叫他杜雷就能戳破。
並且盲信之力也不是從所有人那裡提取,他許多許多的前置步驟。
先是選定目標,然後給對方種下盲信之種,然後一步步引導對方相信自身吹噓的東西,最後提取出盲信之種,和虛假的事物結合,便形成了盲信之果。
被提取了盲信之種的人,會被吸取掉渾身的養分,漸漸只剩下一個空殼,空殼的內部全靠一股盲信來支撐。
那個時候,那個人就會被種下盲信之種的人肆意支配,因爲他本能的會清楚,自身能活下去,全靠着盲信支撐,不信了就死。
擁有這個能力的獨羸本來暗中掌控了不小的勢力,但是最後還是栽了,栽在了斯金納箱那裡。
本身便是一個爛賭鬼的他,在掌握了盲信的傳承之後,獲取了大量的財富,但還是改不了愛賭的爛毛病。
就這樣獨大師便被斯金納組織套住了,這也是爲什麼斯金納組織能夠快速擴張的原因。
而令週週難受的是,自己的父親,似乎已經中招了。
他原本還以爲父親是關心則亂,對於能治療他病痛的東西,報以盲目的信任,但是現在看來,在交談之間,自己的父親已經被種下了盲信之種。
如今盲信之種還未被取出,人雖然依舊盲信,但是還有着救。
但是如果發生兩種情況,那麼人就沒有救了。
第一種便是盲信之種被提取出,和盲信之果相合,那個時候人便會被徹底被盲信思維佔據,對種下盲信之種的人,言聽計從,無論多麼不合理的事情,他們都會認爲正常。
第二種便是種下盲信之種的人死亡,一旦這個人死亡,那麼種入他人體內的盲信之種便會瞬間爆發,徹底污染被種入者。
想要解除掉盲信之種的辦法也很簡單,那就是在那兩種問題爆發之前,毀掉盲信之果。
根據自己父親的表現,那盲信之果便是所謂的獨氏心腦方。
“獨大師要去追殺那個女殺手,要是一個不小心被反殺,我爸就完了。”週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釦,壓抑自己急迫的心情。
首先通過龍冥教的關係,和這一任的斯金納聯繫上。
獨大師不管如何強大,但是他現在受限於斯金納箱,是斯金納組織的老狗。
獨大師的行爲,某種程度上是破壞了規則。
因此週週直接聯繫了斯金納。
“用這回事麼?你的情報是從哪裡得來的?怕不是假的吧。”面對週週的質問,電話傳來的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斯金納組織能將一個地下賭場開遍全陽天國,甚至在其他國家都有着連鎖分店,獨大師可是在裡面發揮了不小的作用。
獨氏心腦方是獨大師打造許久的盲信之果,一旦被摧毀,許多被他掌控的盲信之人,都會受到波及。
那些人體內的盲信之種早被提取而出,一旦盲信之果被摧毀,支撐那些人活着的盲信之力也會消失。
因此對於斯金納組織來說,獨大師已經成爲了重要的成員,不能隨意捨棄。
令斯金納疑惑的是,獨大師的能力情報,被他們遮掩的十分隱秘,周家雖然背靠龍冥教,但是龍冥教成立時間並不長,怎麼會獲取獨大師的情報?
“所以你們是打算破壞規矩了?”週週壓抑着怒火問道。
“不不不,明明是周先生對於我們組織的成員肆意誹謗。”斯金納一邊和週週聊天,一邊掏出了一個巴掌大的盒子,那盒子的縫隙之中,彷彿溢出了大量黑色的氣息,如同惡魔之匣一般,誘惑着每個人打開。
斯金納的意志順着盒子溢出去,很快便有人開始行動。
獨大師的情報在組織內,僅次於斯金納箱的秘密,如果對方連獨大師的情報都瞭解的那麼清楚,那麼斯金納箱的秘密呢?
必須得弄清楚這個週週的情報來源,要不然這一代的斯金納睡覺都睡不安穩,上一代斯金納便因爲泄露了太多的情報,於是被人一槍崩掉了腦袋。
“再說了,如果真是這樣不好麼?周先生也能早一點掌控周家。”斯金納的話語似乎極具誘惑力,但是週週卻對此嗤之以鼻。
如果說過去的他,還會動心,那麼決心走上超凡道路的他,去除掉那些利益相關後,對於各種感情反而越發的純粹,親情就是親情。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
週週在交流無果之後,直接掛斷了電話,拿出了自己另一份情報,關於那個挾持過他的女殺手。
他此刻已經清楚SAN店的強大,關於女殺手馬蕭蕭的情報,裡面也記載的比較詳細,比如馬蕭蕭現在所在的位置。
想了想,週週又返回了SAN店,因爲據說這裡還有着武器生意。
自己師父李珍就有着一把能夠貫通內氣的長劍是SAN店出品。
自己現在還算是菜雞一個,摻和進這件事裡,還算先準備一些好裝備纔是道理。
再一次離開SAN店的週週,雖然看上去沒有區別,但是坐在後院的陸也拿出一張銀行卡笑眯了眼,武器生意不愧是SAN店進賬的大頭,就這麼一會,阿貓的一座遊樂場便已經湊齊了費用。
身爲RMB戰士,心裡有底的週週驅車快速趕往馬蕭蕭所在的地方,他要在獨大師弄死馬蕭蕭消失又或者馬蕭蕭弄死獨大師之前趕到。
然後銷燬掉所謂的盲信之果獨氏心腦方。
當到達某個區域的時候,週週便感覺到有一種力場在驅逐着他,只不過體內還算淺薄的內力一轉,那種驅逐之力便消失了。
而這一片街區,已經沒有路人的存在了。
顯然已經有人開始驅散路人,將這一片地方變換成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