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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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麼?不相信你老公嗎?”
“哼,人家那裡有說不相信了。對了,你氣了我,可也是氣了小寶寶哦!哎,這孩子可真是命苦啊,還沒生出來,就被他爸爸給氣了……”任兒調皮地吐吐舌頭。
“哦,我的娘子,我的老婆,我的親親寶貝,老公投降還不行嗎?”王曉斌無奈,只好賠笑臉。看任兒依舊是愁眉不展的,趁機襲胸了一把。
“咯咯……小不要臉的……”任兒被王曉斌撩撥得臉都紅了起來。
“好了,我送你回去吧。老婆,記得養好胎哦……”王曉斌傷好得差不多了,可還是有一些口子沒有痊癒,不太適合兩人一起睡,只好把任兒往家趕。
“哦!哼,那走吧……”
把任兒送回家後,王曉斌開始對着一面大鏡子在臉上連紮了四針,施用四針面部麻痹術進行麻醉。由於是第一次給自己面部做鍼灸,王曉斌爲了避免意外發生,乾脆用無菌筆在自己臉上點了四個印記。
“哎,想不到要自個給自個動手術!”王曉斌有些鬱悶地拿着手術刀開始準備朝臉上的傷疤下手。
雖然在原始森林中,王曉斌並沒有讓大師傅西門洪康着手消除他臉上的傷疤,可畢竟沒有人願意自己臉上有條恐怖的傷疤,所以還是早有準備,一直都在軟化臉上的傷疤,現在就需要刮掉外頭的死皮,然後再輔以一定措施就可以消除。
王曉斌對着鏡子,用手術刀將傷疤周圍的死皮緩慢剝去。雖然有四針麻醉法幫忙鎮痛,可還是疼得吡牙咧嘴。
死皮其實是一層保護膜,去掉后里頭便是生肉了。王曉斌剝去死皮後,然後用一種特殊的動物膠粘合住傷口,最後在上頭塗了不少螞蟻唾液用以消除可能出現的新疤。
這一切說來時短,可做起來卻相當耗時,足足花了王曉斌一個小時,總算是完成了自我的傷疤修復手術。用殺菌布蓋上螞蟻唾液塗過的地方防止細菌侵入後,王曉斌長吁了一口氣。
按照藥效和臉上傷疤的癒合速度,大約十天後就可以痊癒,到時候王曉斌也就要帶着任兒先回老家H市舉辦婚禮,然後再來J市舉辦婚禮。
可一個星期過後,王曉斌臉上的傷疤已經徹底消除,當他再次出現在衆人面前時,已是一個接近完美的帥哥。沒有了那道傷疤,王曉斌憑添了幾許陽光氣質。
這一天,正是要帶着任兒趕飛機返回老家的日子,王曉斌起了個大早,匆匆忙忙打算趕去買一些西裝什麼的。這大婚日子的,好歹也要鄭重裝點下門面。
纔剛拉開診所的卷閘門,眼睛沐浴在初晨的陽光下還沒來得及適應,就感到一片黑影迎了上來,在原始森林練就的敏銳感,讓王曉斌正準備馬上躲進診所時,只聽道袁超的聲音傳了過來:“王曉斌,你要敢動一下,我就一槍崩了你!”
王曉斌大吃一驚,此刻眼睛也適應陽光,看清楚面前站得正是通緝在逃的袁超和綠毛獅子,正拿着黑黝黝的槍口對着自己,當即嚇出一身冷汗。
這袁超膽子可真夠大的,竟然還窩在J市也沒有外逃到國外去,王曉斌始料未及,不由得愣住了。
“媽拉巴子的,老實點,跟我上車,否則……哼,你他媽的,老子就一槍給結果了你。想喊叫或報警什麼的,我看你還是早些罷了那主意,現在我左右是一死,有個墊背的也值了……”袁超冷喝道,與綠毛獅子兩人左右把王曉斌給架住了,兩把槍抵在王曉斌的後背上。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冷靜了下來的王曉斌腦子中閃過幾個念頭,當即斷定袁超現在還不想殺死自己,一定還有所圖謀,於是冷笑道。
“上了車自然就知道了!媽拉巴子,這麼多廢話做什麼?”袁超不耐煩的沉喝道。一腳蹬在王曉斌的小腿上,然後與綠毛獅子兩人拽着王曉斌就朝停在附近的麪包車走去。
“走就走,上車就上車,媽的,我自個有腿!”王曉斌怒罵。琢磨了一番袁超的想法,膽氣也壯了,眼睛左右打量着,腦子快速盤算着,尋找着自救的機會。
“媽拉巴子,給我快點,少打主意。老子可告訴你,聽話就沒事,否則讓你立刻去見閻王!”袁超又是一腳踹在王曉斌另一條腿腿腕處,然後一槍頭狠狠地敲在王曉斌的腦袋上,惡狠狠地怒聲道。
好漢不吃眼前虧,王曉斌看袁超像條抓狂了的喪家犬一般,也就不再多話,乖乖地走着。走了街角處時,發現那輛麪包車赫然就是上次抓走他和任澤的商務麪包車。
王曉斌剛上車,才坐到座位上,只覺得背後風聲一裹,頭就被重重地敲了一把,正眼冒金星時,迷糊中看到綠毛獅子拿着一塊毛巾撲了上來,緊緊地捂住王曉斌的鼻子和嘴巴。
“乙醚?”淡淡的味道傳入王曉斌鼻中,王曉斌當即心中暗道了一聲,然後就頭一昏,眼一黑,軟倒在座位上。
等行走的路人覺得事情不對報了警,警察趕來的時候,商務麪包車早已是不見蹤影。
“什麼?王曉斌在診所門口給綁架了?操他媽的,一定是袁超那王八羔子乾的,給我搜,搜遍了全城也要挖出來。等,等下,把我在警察設口子的前一公里處全J市各處全部封鎖,一定要給我逮住那個王八蛋……”J市某豪華別墅中,郭勁怒喝着。手下的小弟匆忙穿行着,想來是佈置去了。
或許是吃一塹長一智,袁超的智商竟然變得高得驚人。商務車在拐了幾個彎後,然後停在一個巷子裡,然後把王曉斌擡進一輛普通的轎車,一路上有驚無險的通過了警察和郭勁設置的雙重關卡,直奔J市東面的港口。
J市東面臨靠大海,海運和旅遊業非常繁榮,走私屢查不絕。袁超和綠毛獅子兩人在黑白兩道的追擊下,坐上一艘私人漁船,神不知鬼不覺地向着東方破海遠去。
而任家得到王曉斌又一次被袁超綁架的消息,亂成了一鍋粥,任兒更是一下子由喜及悲,巨大的反差下眼一黑直接昏死在停機坪上。
第三章初入苗山
私人漁船在海上顛簸了數日後,也不知道從那裡上了岸,然後又換乘越野車在陸地上顛簸了半個多月,進入了極其崎嶇的山間。車子一搖一晃得厲害,似乎隨時都要翻倒。
一路上,王曉斌除了短暫的醒來進食,其餘時間都被乙醚迷昏過去,什麼也不知道。
就這樣,一行三人進入了貴州省。貴州是一個山川秀麗,氣候宜人,資源豐富,各民族雜居的一個內陸省份。全省到處都是茂密的原始森林,散居着數以萬計的苗人。
袁超爲什麼會選擇到這裡來走避,大抵他是想躲在這深山老林裡,只要稍微小心點恐怕就不會暴露身份吧。而且這山地原居民民風淳樸,就算你是殺人犯,如果你不刻意說你是殺人犯,恐怕他們仍然會以禮儀相待,而絲毫不會懷疑你的身份。
“綠毛獅子,只要咱們在這裡待過一兩年,風聲過了,咱們就到國外去,風liu快活後再改頭換面回來就什麼事也沒有了,定是人不知鬼不覺的……哈哈……”袁超摸了一把臉上的厚厚的黃土塵陰笑道。
“是啊,還是少爺想得周到。”綠毛獅子連忙拍馬屁道。
一路上兩人樂呵呵地笑着,爲成功躲避了追捕而興奮,可就在兩人樂不可支時,不幸發生了,山體突然滑坡,兩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連車帶人給砸下了懸崖。
車子在山坡上一路翻滾下去,也不知道翻了多少個跟頭,完全變了形。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王曉斌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後,本以爲等待他的又是袁超的乙醚手帕,沒想到,映入眼簾的卻是幾隻和家貓差不多大小,牙齒鋒利如劍的小野獸,綠幽幽的眼睛正盯着他。
“媽啊,救命啊!”王曉斌天不怕地不怕,可這小動物長相奇特,牙齒鋒利,眼光陰森,嚇得他差點半條命都沒有。
這一聲喊嚇得那幾只小野獸,刷的一下掉頭就跑了。大抵是見了生人的緣故吧。
“呼!”王曉斌懸到嗓子眼的心總算又落回了原處,長吁了一口氣開始打量起四周來。
這時候,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傳入了王曉斌的鼻子,有種讓人想吐的感覺。
王曉斌渾身被捆得嚴嚴實實的,又套在一個麻袋裡,也就一雙眼睛和一個嘴巴露在外頭。由於捆綁王曉斌的並不是繩索,而是透明膠,繞了一圈又一圈的,很難掙脫。王曉斌掙了半天,也沒能掙脫。
怎麼辦呢?王曉斌尋思了半天,想起平時用銳器如針、刀尖之類的物體戳一下就可以戳穿,當即決定用針腕裡的針來解決難題。幸好由於王曉斌雙手被圈得嚴嚴實實的,雖然車子劇烈的翻滾了許久,這針腕卻仍然沒有被震落。可現在王曉斌雙手手腕粘在一起,手指根本無法碰到針腕,就更不用說取銀針了。
如果天色完全黑了,還不能掙脫這該死的袋子,恐怕等明天太陽升起來時,他也就跟綠毛獅子一個下場了。
可現在就算是王曉斌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可無奈袁超用透明膠在他周身不知道繞了多少圈,就光看那手腕處呈現出來的濃黃色,恐怕沒有十圈,少說也有八圈,無論王曉斌怎麼掙扎,都看不到手腕上的透明膠有任何鬆動的可能。
“難道天要亡我嗎?”王曉斌打量一眼四周,只覺得陰森恐怖,夜風陣陣的,身子不由得哆嗦起來,一咬牙,從骨子裡迸發出一股強烈的求生yu望,雙手手指合攏,然後握成拳頭,然後在手腕處產生一股衝撞力,將透明膠鬆動一些。雙手手腕被勒出了深深的淤痕,即便這樣,可王曉斌沒有停止,他不停地來回曲拳鬆拳。
差不多累得快要虛脫時,總算弄開了針腕,從中掉下一根銀針,月光下銀光閃閃的,王曉斌連忙一把操住,長吐了一口氣,滾倒在地上。
過了一會,重新積蓄力量的王曉斌奮力用銀針將透明帶刺破,雙手一用力,總算把雙手給解放了出來。
雙手一得到解放後,餘下的也就簡單了。銀針在手,王曉斌很快把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透明膠給刺破然後全部撕了下來。
藉着微弱的星光,王曉斌首先看到了那輛已經散得只剩下骨架的破車。而就在旁邊,似乎有個人形的東西,想來大抵是綠毛獅子吧,身材挺拔高大,看起來已經被某種野獸啃食過的屍體爬滿了讓人毛骨悚然的不知名蟲子,王曉斌登時便有了一種眩暈欲吐的感覺。
過了會兒,王曉斌漸漸明白了昏迷時發生的事情,車子定是在行進過程中突然墜落深淵,綠毛獅子未來得及跳車,慘死當場,然後被野獸拖出去給啃了個大半,最後又爬滿了許多不知名的蟲子。至於自己真的是福大命大,竟然倖免於難,而那萬惡的袁超則毫無蹤影,也不知是事先離去並未同車,還是在車翻落中跳到別處了。
當然了,王曉斌能沒事,恐怕還得多虧了袁超,這袁超把王曉斌捆得跟糉子似的,又用麻袋裹着,又綁在座位上,想要掙脫真的很困難。牢牢地被綁在了座位上的王曉斌,避免了中途給甩出去,也就避免了粉身碎骨。當車子重重地砸落在最後的位置時,車子完全散架,王曉斌由於一直牢牢地綁在座位上,仍然是全身完好無損,也避過了野獸的啃食。
而與此同時被拋出來的綠毛獅子由於在車子翻滾的過程中牢牢地抓住方向盤,全身被車子的鋒銳地方捅得鮮血四流。車子砸穩不久後,血腥味引來野獸,當即給啃了個半光。
王曉斌擡頭掃了眼黑旮旯的山體,掃了眼綠毛獅子,唸了聲:“報應不爽啊,塵歸塵,土歸土……”
過了一會,王曉斌終於貓身爬出了只有一個骨架子的麪包車,然後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原本王曉斌一路上大多都是昏迷的,吃得很少,剛纔又把體內殘餘的最後一絲氣力用以掙脫綁縛的透明膠帶去,眼下可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緩慢地把身子臥倒在草地上,王曉斌心頭茫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那裡,這看起來深山野林的,恐怕到處都是走獸爬蟲,也不知道能不能捱過今晚。
如果不趕緊找個安全的地方,恐怕等待他就是裹身蛇腹或成爲野獸的夜宵美食了。什麼地方算是安全的呢?目前夜色迷茫,又不能清晰打量周圍環境,也弄不清楚那裡有山洞什麼的,恐怕只有樹上才談得上安全了。
正準備一步步爬開的王曉斌,手一下碰到一些個塑料東西,剛開始時王曉斌還以爲是自己手腕上沒有完全弄下來的透明膠帶摩擦草地的聲音,可低頭一看,才發現原來是包被野獸咬破了的方便麪,大喜過望之下當即抓在手裡,大口大口地啃了起來。
補充了食物的王曉斌,漸漸回覆了一些氣力,一翻身緩慢地坐了起來。然後從針腕上抽出兩枚藥針,快速地插在自己左右大腿根部的衝門穴上,然後輕輕地捻動起來。過了會兒,一絲微弱的熱流順着衝門穴快速的涌動着。
藥針中的藥物是天氣草,功效是活血驅除疲勞,正是王曉斌眼下最需要的。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王曉斌收針,雖然雙腳血氣還沒有完全順暢,可還是能動了。等藥物完全流轉大腿血脈時,應當就可以動了,稍微活動一下,也就可以活蹦亂跳了。
“哎,我可成了兒子口中的汽車輪子了。要是野獸現在來了,可就死定了。”王曉斌想起了任兒前不久給他講的一個笑話故事,嘆息道。
那個笑話,講述的是,有一天,父親問兒子,如果送你一輛巧克力小汽車,你會先吃哪個地方;兒子答道,我要先吃掉是汽車輪子,這樣它就跑不掉了。
眼下王曉斌的處境可不就是嗎?腿不能動,在這危機四伏的深山野林中也就等於判了死刑,想憑兩條胳膊就要和野獸搏鬥,那還不如索性投降死了算了。
王曉斌沒有放棄一絲求生的可能,他的雙拳輕柔地帶着暗勁地敲打自己的雙腿。效果還不錯,漸漸地,王曉斌能感覺到雙腿的麻痹了,力量又開始點滴重新回到了王曉斌的雙腿。
而就在王曉斌恢復自己氣力的這段時間,王曉斌的運氣真的是好得驚人,不僅沒有兇猛野獸經過,就連半隻兔子都沒有打這路過。
夜漸漸深了,星星開始眨着迷離的眼睛,似乎也要去睡覺了,王曉斌突然打了個寒顫,心跳猛然加速了起來。暗道一聲糟糕,也顧不上結束恢復氣力,開始側耳傾聽起來。
在崇山峻嶺的雲貴山區,有着如大興安嶺一般的原始森林。在這原始森林,最兇猛危險的動物莫過於雲獵豹。
雲獵豹,周身斑點如跎雲,漂浮灑脫,剽悍壯健,極其難見。多以猴、兔、鼠類、鳥類和魚類爲食,秋季也偶爾採食甜味漿果。獨居,喜好夜間活動,白天於棲息洞穴或樹上休息。
突然一陣狂風驟雨般的奔跑聲傳來,王曉斌站起來,正準備竄到一株大樹邊,然後爬上去時,看到一頭兇猛無比的雲獵豹正高速奔跑而來,連忙從針腕中取出數根銀針抓在手裡,準備一把結果了那頭豹子。就算不能,也把它打傷了,阻阻它的氣勢。
那頭雲獵豹看到王曉斌手中銀光閃閃,確實害怕了,身子猛地一個急剎車,生生的勒住身子,吡牙咧嘴地停在王曉斌面前,雙眼死死地鎖定王曉斌。
這時,滿身冷汗王曉斌猛然明白爲什麼老半天沒有任何野獸來騷擾和攻擊他了,原來這裡竟然棲息着一頭如此兇猛的雲獵豹。眼下身體虛弱,恐怕是凶多吉少,斷然逃出豹口了。不過看那雲獵豹似乎很忌憚他手中的銀針,也就保持着姿勢,死死地硬撐,心頭不停地祈禱豹子害怕了銀針早早離去。
可那頭豹子初始以爲王曉斌手中的銀針是什麼厲害的武器,過了會兒,發現王曉斌始終按兵不動,大致也明白王曉斌不過是個花架子,便開始慢慢地靠近王曉斌,漸漸地距離王曉斌不過兩米遠了,一個撲身也就可以把王曉斌按倒在地,然後美食一番了。
“你……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可就要喊救命了……”王曉斌一面後退,一面威脅道。只可惜,這雲獵豹雖然兇猛剽悍卻是不通人語的,它那知道王曉斌說些什麼。不過看王曉斌口中唸唸有詞又滿臉憤怒的,還以爲王曉斌要發動攻擊,也真的又向後退了幾步。
就這陣子工夫,王曉斌冷靜了下來,他明白眼下他碰到可是比老虎更爲厲害難纏的豹子。就算是後退到搶機爬到樹上還是難逃一死,想逃跑那更是門也沒有,試想有誰又能比可追風捕雲的雲獵豹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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