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姐姐就有兩個小寶寶了,你什麼時候讓我也生一個啊?”烏娜挽住王曉斌的胳膊,害羞地問道。
“嗯!這個嘛!什麼時候都可以啊!不未完你還那麼年輕,我想讓你多學點東西,多去享受生活,等你到了三十歲,我就讓你當媽媽,你說怎麼樣?”王曉斌發自內心地說道,剛開始王曉斌和任兒做愛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考慮那麼多,但是看到任兒在有了小寶寶以後一門心思撲在家裡,所有的社交活動都成了圍着老公孩子轉,王曉斌不有種深深的愧疚感。所以他不楊讓烏娜這麼年輕就承受生活的辛勞。
“是對老公你有幫助的嗎?”烏娜聽到王曉斌這麼說非常的開心,高興地抓着王曉斌的手問道。
“呵呵!我這麼厲害,還用老婆和我一起受累嗎?你只要開心就好了啊!對了娜娜,你想要幹什麼呢?老公我都支持你哦!”王曉斌笑着問道。
“老公,我發現我現在對催眠更感興趣了,我想要學習催眠,當個催眠高手。”烏娜想了想對王曉斌說道。
“催眠?那是心理學家要做的事情哦!隨便啦!只要娜娜喜歡,我都支持,等忙完這段時間,這送你去最好的學校學習心理學和催眠術。”王曉斌笑着對烏娜說道。
就在兩個人展望未來的時候,產房中傳出了一聲非常響亮的嬰兒啼哭聲。
“生了,生了。”王曉斌高興地拉着烏娜向產房衝去。
“恭喜王醫生,是個千金。”一個護士推門而出,滿臉笑容地對王曉斌說道。
“謝謝,謝謝……”王曉斌高興地都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
“老公,你說咱們的孩子起個什麼名字好呢?”婦產科病房中,任兒有些虛弱,但是卻非常開心地問王曉斌道。
“這次把起名權給娜娜好了,呵呵!上次小寶寶是你起的,這次就讓娜娜起。”王曉斌笑着對任兒說道。
“對哦!妹妹,你來起,呵呵!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哦!”任兒很聯盟,立刻從王曉斌的話中聽出來烏娜的想法。
“真的嗎?真的讓我起名字嗎?”烏娜吃驚地看着任兒和王曉斌,在苗族,一個人的名字是這個人出生以來最大的事情。在苗族部落之中,起名字是頭等大事,因爲一個人的名字就關係這個人的一生,因此負責起名字的都是頭等人物啊!
任兒和王曉斌一齊點頭,然後微笑着看向烏娜。
“那是咱們三個人的寶貝,就叫王寶兒好了。”烏娜想了半天,可惜沒有什麼太高的文化,所以起的名字也比較簡單。
“好名字啊!”王曉斌笑道,不過任兒馬上作出了噤聲的手勢。王曉斌連忙壓低了聲音,生怕自己的聲音吵醒了熟睡中的小寶寶。
“妹妹,你起的名字真好聽,是最適合這個小丫頭的了。”任兒也附和王曉斌道。
其實一個人的名字根本就沒有什麼重要的,古往今來有多少名人的名字都是非常不起眼的,但是最後不照樣幹出一番大事業?王曉斌和任兒都不迷信。所以無論烏娜給小寶寶起什麼名字,他們都會連聲稱讚的,當然,他們所想烏娜是永遠不會知道的。
“老公,晚上有娜娜在這裡陪我就好了,你早點回去吧!都累了那麼多天了。”任兒善解人意地對王曉斌說道。
王曉斌這幾天一直都沒有休息好,小道爾病了多久,王曉斌就有多久沒有睡過好覺。在飛機上覺根本就是在打盹,無法補充這麼多天消耗的精力,而回來以後就趕上任兒進醫院待產,又是連續忙了兩天,再不好好休息,恐怕身體就會垮掉的。
“好的,我這就回去休息,老婆們,辛苦你們了。”王曉斌點點頭說道。
在醫院觀察了三天後,任兒出院了。任肖聘請了兩名專業的護士前來負責任兒的飲食起居,烏娜則被王曉斌送進了J市聯合大學,作爲旁聽生學習英語。
王曉斌還是老樣子,上午在醫院坐診,下午則去藥材基地幫忙,晚上就在家裡陪着賢妻逗弄一雙兒女,生活過得好不愜意。有的時候王曉斌在想,要是以後的日子都如此度過,那麼人生至此,夫婦何求!可惜,王曉斌不去找事情,事情卻找上了王曉斌。
“王,我已經到中國了,明天上香早班飛機到你那裡,負責接機啊!”小道爾的電話半夜把王曉斌吵醒。
王曉斌剛想問問這小子又跑來中國幹什麼,小道爾就掛斷了電話,弄得王曉斌一點脾氣都沒有。
第二天清晨,王曉斌起了個大早,因爲早班飛機是九點到,而小道爾來了,這一上午肯定不能回醫院了,所以王曉斌必須早點起來去醫院把今天的工作安排好,比如說今天誰負責頂替他坐診,還有就是今天是發工資的日子,王曉斌還要去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外資銀行提款出來。
來到銀行,走進貴賓室,王曉斌遞過去信用卡。
“王先生,還是照舊嗎?”銀行的服務小姐微笑着問王曉斌道,然後還拋了個媚眼給王曉斌。
因爲私立銀行的老闆和王曉斌關係不錯,最重要的是這個外資銀行是唯一一個可以二十四小時任何時候都可以大額度提款的銀行,對王曉斌來說最方便,所以王曉斌有錢都是存在這裡,每次取錢也都是同一個服務小姐負責辦理的。
“是的,還是照舊。”王曉斌有點嚴肅地說道,這個櫃檯小姐每次都拿媚眼挑逗自己。估計王曉斌稍微來點暗示,這個美女就能投懷送抱了。
王曉斌每一次發工資和獎金都要拿出將近一百五十萬,因爲之個外資銀行地處繁華地段,正好貼着一個派出所,所以治安非常不錯,不過王曉斌都是中行的時候和卡卡來取錢的,卡卡屬於苦力,今天是例外情況,所以王曉斌就自己來了。
一百五十萬光拿就要拿半天,而且因爲是鉅款,所以櫃檯小姐數得格外認真,因爲這錯了一疊錢可就是上萬啊!
王曉斌坐在貴賓室中等豐拿錢,愜意地喝着上等龍井茶,透過單向玻璃看着窗外的風景。
忽然,一聲非常刺耳的剎車聲傳來,一輛本田商務車停薪留職在了銀行門口,衝下來三個手持衝鋒槍的蒙面人。
“媽的,我還真夠背的了。”王曉斌連忙拿出手同撥打了報警電話,然後把銀行的名字和發生的情況說出。
“嗵!”一個蒙面搶匪一腳踢開了貴賓室的大門,王曉斌正趕得及將沒有掛斷的手機放到桌子上。
“你們兩個出去。”蒙面搶匪用衝鋒槍指着王曉斌和那個已經被嚇得滿臉煞白的服務小姐示意道。
“別開槍,別開槍……”服務舉國上下姐雙腳顫抖,不顧一切地向外衝去。
“你想死啊!”王曉斌一把抱住身材豐滿的服務小姐倒在地上。然後小聲說道。
“別開槍,我們這就出去。”王曉斌看了看自己周圍的環境,如果只有這一個匪徒。那麼制服他還是非常輕鬆的,一針就足夠了,可是外面兩個匪徒,並且他們都能夠看到這裡的情況,自己如果有什麼異動,肯定變成蜂窩煤,所以王曉斌非常配合的摟着服務小姐走了出去。
“別害怕,他們是要錢,你只要不亂動,他們不會對咱們怎麼樣的。”王曉斌小聲的對服務小姐說道。
聽了王曉斌的話,服務小姐顫抖的身體終於恢復了點。不過臉上的驚恐表情還是非常濃,畢竟女孩子嘛!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的,見到這陣仗都會有相同的表情的。
走出貴賓室,外面大廳的情況盡收眼底。兩個可憐的保安滿頭是血的倒在地上。看來是被匪徒用槍托砸的,估計就算不死,嚴重腦震盪也肯定留下了。
因爲是清晨,整個銀行裡除了王曉斌以外就沒有其他的顧客,營業的櫃檯小姐也只有兩個人。
“你……老實點,別以爲這個玻璃厚我們就奈何不了你,看到沒有,這是什麼?要是你敢報警,我就把你幹掉。”一個匪徒將隨身帶着的大黑袋子拉開,露出了裡面黃色的塊狀物。
裡面的兩個營業櫃檯小姐馬上把小動作停了下來,受過反搶劫訓練的她們很清楚那個袋子裡面黃色的塊狀物代表的是敘,一般到了這個時候,給錢纔是最明智的,畢竟就算不給,人家照樣能炸開防彈玻璃拿走錢。
“把門打開。”另一個遊弋的蒙面人走到了進入銀行內部的大門前,然後敲打着大門叫道。
“滴”的一聲,大門開啓,蒙面人將一個大布袋子丟了過去,“給我把錢都裝進去。”
袋子打開,原來裡面還有兩個摺疊好的袋子,兩個營業員在匪徒的挾持下,將身邊所有的現金全都放了進去,可是也僅僅夠填個底而已,畢竟大清早的不可能有那麼多的現金放在外面。
“誰是保險櫃負責人?”匪徒看來並不在意外面有多少錢,目標很明確,就是保險櫃。
兩個營業員沉默不語,櫃面上的錢加一起最多也就是三十來萬。可是保險櫃裡的錢就非常多了。
這個外資銀行是整個浙江省唯一的一家內置保險庫的銀行,整個浙江省百分之九十的外資企業都將現金存放在這裡,加上因爲信譽和方便,所以很多大企業的老闆也熱衷於把錢存放在這個銀行,所以,保險庫裡的常用資金超過了三億,還有一些外資企業外國企業的債券,那些東西的價值就更高了。
“不說話?想死啊?”蒙面人看到兩個營業員都保持沉默,用槍頂住了藏品睛個營業員的腦袋叫道。
“說……”蒙面人威脅道:“不說就殺了你,反正還有一個活口可以問出來呢!你們小小營業員沒有必要爲別人打掩護丟了小命。”
這句話比什麼都好用,那名營業員雖然沒有說是誰,不過看他眼睛所看的方向,所有人都明白了。
掌管銀行保險庫鑰匙的人肯定是這個銀行的總裁,不過掌管外層鑰匙的人則是專門的負責人,裡面可以動用的資金大概在一億左右。
“你,起來。”剛纔把王曉斌押出來的蒙面人示意趴在王曉斌身邊的那名女營業員站起來。
這個服務小姐正是值夜班的負責人,被槍一瞄,立刻全身哆嗦了起來。
“我,我不能告訴你們密碼……”服務小姐顫抖地站了起來,然後口齒不伶俐地說道。
王曉斌心中暗歎了一聲,真是胸大無腦啊!這麼一說不明着告訴人家自己有銀行保險庫的密碼了嘛?白癡,要是聰明點的就和人家合作,然後裝着害怕忘記了密碼拖延時間,這個銀行裡面的監視器都是和附近的警察局連在一起的,只要能拖延點時間,特種部隊也到了。
兩個營業員被裡面的蒙面人用槍頂了出來。然後跟着同樣被槍頂着的服務小姐走進了貴賓室,兩個蒙面人還順手命令兩個營業員將放在桌子上本該屬於王曉斌的一百五十萬元錢掃進了大布袋中。
“警察怎麼還不到?”王曉斌看到蒙面人把自己的錢收進袋子裡,氣得直罵,不過也必須承認這三個蒙面人的計劃,從進門一直到現在一共也沒有用三分鐘,可見速度之快完全是經過專門訓練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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